笔趣阁>玄幻奇幻>帝台娇,王的宠妃>181.局中局,计中计5

早就该想到的,他这样的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人算计了。

早就该想到的,他那样城府深藏的人怎么会甘心坐以待毙。

早就该想到的,病重之时他一再告诉自己死不了的。

这些明明早该想到的事,她却到这一刻才知道,还白痴一样地去找什么解药,当真是可笑至极膪。

她虚情假意地说着爱他,他口口声声地说着信她,其实他们谁都在试探探着对方,谁都在防备着对方。

他与她之间冥冥之中早已注定都是彼此的肉中之刺,纵然被温柔的表象覆盖,却总有挑破的鲜血淋淋的那一天。

大殿之上,夏候彻看到转身而去的人微微皱了皱眉,侧头望了望孙平。

孙平立即心领神会,悄然下了玉阶叫上了沁芳追出了皇极殿,看到空旷的长廊独行而去的背影,小跑着追了上去。

“钰容华娘娘……”

“主子。”沁芳看到回来的人,眼眶不争气地红了。

“娘娘,皇上眼下还不能出来,你到偏殿暖阁先休息着可好?”孙平含笑道。

皇上那心里挂念的劲儿,只怕一下朝就想见到人的,还是将人留在皇极殿妥当些。

“不了,我有些累了,想回素雪园先休息。”凤婧衣摇头拒绝道。

孙平面色有些为难,还是劝道,“娘娘在暖阁休息着也是一样的,皇上病中一直挂念着娘娘,知道你回来也是想早些看到你的……”

“主子,你的手……”沁芳这才看到她手上一直都滴着血,连忙拿出了身上的帕子,撩开她的袖子简单包了起来。

“没什么,进宫的时候跟永寿宫的死士交了手,只是些小伤而已。”凤婧衣淡淡道。

如今到了这一步,想来靳太后是难逃罪责了,她也不必再进殿出面了。

“娘娘还是先到偏殿歇着吧,奴才这就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孙平紧张地说道。

凤婧衣疲惫地摇了摇头,扶着沁芳的手道,“走吧。”

走了好一段了,沁芳方才出声道,“主子,你既去了北汉,为何又要回来?”

“幸好,我是回来了。”凤婧衣敛目长长地叹道。

如果她没有回来,他不会不起疑她的身份,那么继靳太后之后也会开始对付她了。

她在北汉可以有萧昱护佑,可这些留在大夏的南唐旧臣,充入后宫的南唐宫人,还是潜伏着的隐月楼,只怕都会遭到血洗。

那样的代价,太沉重了。

现在,她需要一个远离夏候彻安静之处,好好想一想她后面的路该怎么走了。

这样的蠢事,这辈子干过一次,她不要再有第二次了。

孙平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主仆两人,心想大约是因为皇上隐瞒假装中毒一事置着气吧,千里迢迢去寻了解药回来,结果却是皇上根本不需要的,心里难免是会气忿难过的。

只是,这件事起先就只有皇上和原丞相容军师三个人知道,便是他和方将军也是后来才知晓的。

这会儿皇极殿还有一堆的事儿呢,他也不方便跟去素雪园,连忙折了回去吩咐了人带着太医先去素雪园给钰容华治伤。

至于其它的,还得等皇上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自己过去再说了。

孙平再回到大殿之时,靳太后已是面色灰败地扶着书绣的手站都站不稳,而朝中仅剩的靳氏一派官员,还有投靠到她阵营的方家和胡家都一一被黑衣卫给抓了起来,在大殿中央跪了一地。

胡昭仪和方婉仪哭得声泪俱下,“皇上,皇上饶命,嫔妾等只是受了太后娘娘的威逼蛊惑,嫔妾……”

夏候彻烦燥皱了皱眉,冷声道,“拖下去,杖毙。”

“皇上,皇上念在嫔妾也曾服侍过你的份上,饶了嫔妾吧,皇上……”胡昭仪挣脱黑衣卫,哭着往玉阶处爬着乞求道。

黑衣卫哪里还敢再耽搁,将两人快步拖出了殿外去。

孙平走近龙椅,低声回报道,“皇上,钰容华娘娘已经回素雪园了,沁芳送回去的。”

夏候彻皱着眉扫了他一眼,似有怪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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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也让娘娘留在暖阁的,她说累了,执意要回去。”孙平连忙道。

夏候彻抿着薄唇微微点了点头,也没有再多加追问下去,想来她是听到了那番话心中有气不愿留在这里见他才走的。

参与其中的一干朝臣先后被问罪带下去,夏候彻冷眼望向靳太后,“太后娘娘,现在你还有话说?”

靳太后冷冷地笑了笑,拂开书绣的手,直面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道,“对,哀家是下毒害你了,你又能把哀家怎么样,哀家还是大夏的皇太后,永远都是。”

“你不是!”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自大殿门口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才发现定国候府靳老夫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这里。

靳老夫人躬身远远朝着夏候彻行了一礼,道,“老身给圣上请安。”

“皇上,末将与钰容华娘娘在城门口被人阻挠进城,幸得靳老夫人相助开了城门才能回到宫里,还请皇上恩准老夫人进殿说话。”方潜一抱拳说道。

夏候彻闻言点了点头,边上的孙平连忙上前道,“宣定国候府靳老夫人入殿。”

靳老夫人拄着龙头拐一步一步地走着,拐杖落在地砖上的声音一声一声响彻大殿,也震得靳太后不由打了个寒颤。

事到如今,这个人来这里要做什么,她又岂会想不到。

靳老夫人走到殿前,侧头冷冷望着靳太后,而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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