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突然得知了好友去世的消息,从高中就开始的,如今还是花一样的年纪,过年的时候还在跟我聊男友和以后的生活,就这么让人措手不及地离开了。一整天都把埋首在码字中,不想让脑子空下来,不想让手停下来,因为怕一停下来就会想起以往的点点滴滴,就会忍不住的掉眼泪,真的,也许只能说,愿她一路走好,希望下辈子还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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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还没热起来,王寡妇来找方氏说想去林氏娘家看看那个后生,方氏自然没有别的说得,跟林氏约好了日子,便陪着王寡妇一起相看。
看过之后连方氏都不得不说,抛开家世不提,这个后生倒是个不的,看王寡妇似乎也挺满意的样子,的路上便私下里问她你当真觉得这个不?”
王寡妇点点头说我觉得那后生挺憨厚的,而且瞧着也壮实,看他家的地也都收拾得齐齐整整的,家里也都干干净净的,咱们这回可是突然的,谁也不,他更加不会是提前准备的,所以我觉得还是挺好的。至于说父母都没了,要我说这样还更省心,小俩口过的日子,我自然是不会给他们添乱的,也省得公婆妯娌一大堆的闹心。”
方氏听了这话也明白了王寡妇的意思,她是受够了婆婆和妯娌的苦,所以觉得要给香草挑个家里事儿少的人家,虽说觉得她这样的想法稍稍有些过头,不过又觉得刚才那个后生当真人不,就只说今个儿不是把八字问来了嘛,先找个人去给算算,如果没啥问题咱们再找人去透话儿。”
王寡妇摸摸揣在袖子里的字条,也点点头说还是你的主意好,咱们自个儿先偷着去算算,若是不合就干脆别说开了,免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就找人给算。”她之后果然也没耽搁,让荷花给写了个香草的八字,直接便去找人掐算姻缘,而且还不放心地连找了三个人,最后算出来的都是八字相合,姻缘天定,她也终于放下心来,托林氏给娘家那边递了消息,那个小哥儿到也是个上道的,很快就找了个借口,跟着林氏的娘家哥哥到齐家村,远远地看了香草一眼,之后便央告了媒婆来提亲。
双方换了草帖之后,两家都没钱粮,倒是都办得省事,只按照礼俗备了喜饼、茶饼等物件,换了定聘之礼。
谁这边前脚刚敲定了婚事,王寡妇的婆家后脚就闹上门来了,堵着王寡妇家的大门破口大骂,不敬公婆、不守妇道的话,难听骂,等方氏得到消息赶的时候,他家已经开始在砸门了。
方氏看着他家人多也不好上前,只好去找了里正,先把事情压下去再说。
里正到了之后,王寡妇婆家还是不依不饶地叫骂,大半天才被压制了下去,里正皱眉问这吵吵嚷嚷的是要干啥?”
王寡妇的嫂子郭氏指着大门道里正,您来了正好给评评理,我家妯娌不经过家里公婆的同意,就把香草的婚事给敲定了下来,你说哪儿有这样做人的,家里老人等孙女的定聘礼都下完了,这才孙女儿定亲了,她就打发虎子来给送了喜饼和果子,你说有这样做的没有?”说着又白了方氏一眼,“还有那些个在背后挑拨撺掇的人,也都不是好,”
方氏没睬她,只上前去拍门道香草娘,你出来吧,里正来了,咱趁着这个机会把事儿都说个清楚明白,也省得有些人为了点儿小钱儿就不糟践人好了。”
郭氏顿时跳脚道你说谁呢你,你他|妈|的说谁呢?”
“我没指名道姓的,你咋就那么脸大的非要贴上来?”方氏斜愣她一眼,“当着里正的面儿嘴里都没干没净的,也不谁家教出来的闺女。”
“你……”郭氏被噎的胸口一闷,叉腰指着方氏就要骂。
里正喝了一声道有完没完?当我是摆设啊?”
郭氏被他训得一缩脖子,她可没有跟里正对着叫板的胆子,只好喃喃地说哪儿能啊,我、我这不是一时气愤嘛,可不是冲着您的。”
里正瞥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你若是冲着我还反了你呢!”
王寡妇红肿着眼睛出来开了门,但是却堵在门口道里正,我是一个寡妇,我守了这么多年,家里从没进来过别的男人,若是想说理,咱去祠堂说吧!”
“嗯,你说的也有理。”里正顿住了脚步,也觉得虽说人多,但是这么进个寡妇家的确不好,转身背手就朝祠堂走去。
郭氏没好气地看了王寡妇一眼,冲她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呸,不要脸的臭|婊|子。”
虎子忽然疯了似的从院子里冲出来,一头顶在郭氏的肚子上嚷道不许你欺负我娘,不许你欺负我娘!”
郭氏猝不及防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抱着肚子不住地呻吟道哎呦,疼死我了,你这个小野种,你敢打人……你……我跟你没完……”
虎子上前就要踹她,嘴里还嚷你才是野种,你才是野种!”
方氏上前搂住虎子往后拉,但是那小子上来了犟劲儿竟是有些拿捏不住,王寡妇也上来扯住斥道这是大人的事儿,你赶紧回屋温书去!”
连拉带拽地把虎子弄回屋里,让香草好生看着,王寡妇怕香草弄不住他,干脆直接把他锁在了东屋里,自个儿揣了钥匙跟方氏匆匆地赶到了祠堂。
郭氏这会儿已经被人架着送到了祠堂,她男人也阴沉着脸在一旁站着,王寡妇的公婆也都到了,方氏陪着王寡妇一进屋,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