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还知道自己是个外人!”二老爷涵养尽丢,出声咆哮。
这种被小辈看穿了的感觉太不好,尤其还是个对自家闺女有非分之想的无耻小辈。
又想到他刚刚说的月初他妹妹生辰,想起当日自己阻拦不住,懊恼的伸手指着他又道:“我就知道,你这少年忒不老实,准不会放过莞莞去赴宴的良机。你说,那日你对莞姐儿做什么没有,是不是又欺负了他?”
赵奕见其整个面庞都涨红了,自己都忍不住红脸。
二老爷一见更是不了得,表情纠结的张口就想训骂。
后者连忙抢先辩道:“我什么都没做,更没有欺负莞妹妹。伯父,当务之急是您的这档子事,还是先解决了再论侄儿的不是。您千万别耽搁,伯母已经独身去了府衙,再加上有心人的布置,可别吃了亏才好。”
想起自己不靠谱的妻子,二老爷还真停留不住,压了压怒火点头转身就要走。可走到门外又忍不住回头,严肃着脸问道:“既然你先前调查过,可知是谁?”
赵奕稍稍默了默,思量着开口时留了几分余地,“伯父,侄儿刚刚就说了左不过是您如今的同僚昔日之同窗,这除了大理寺丞杜嵱不做他人之想。”
杜嵱如今就是二老爷的下吏,亦是往日在衙里最为密切的人。
“你,你果然早就有了结论!”
二老爷咬了咬牙,又气又恼的盯着面前的少年,恍然道:“原来是故意留在府里等着刚刚那机会替我出谋划策,奕世子你纵然是为了莞莞来博我好感,但心机太深。”说完气呼呼的往外走,口中还喃喃着“心机太深、心机太深”。
赵奕僵愣在廊下,满面无辜无奈。
自己哪里有功夫来查他老人家哦,更料不到他这么早就犯人算计,若不是有着前世记忆,又知道大理寺里杜嵱后来中伤落井下石晏莞父亲,怎么能圆得过来!偏偏替他想了这么多,最后被当成了别有用心。
赵奕觉得冤枉,左右环顾了下发现居然没人理会自己。
想了想,既如此,便又往晏家的内院走,这时候小莞铁定很无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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