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进我的金帐,就听到里面闷闷地**声。
严亭之警备地看我一眼,问,“里面什么声音?你藏了哪个臭男人在里面?”
我不能是一愣,想了两秒才想起来,指着里面,做了个请的姿势,“老爷,请进吧,让你看个好戏码。”
“哼,小丫头,净会弄些个神道事。你等着,里面若是有一个yenanen,你就等着我打烂你的屁股吧!”
我痴痴地笑,“嗬,自己都快站不住了,还放大话吹牛,给你屁屁,你打得动嘛,呵呵。”
进了金帐,向里走,等到严亭之看清楚帐子里的人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诶?马前川?!”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肉粽子,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个笨蛋,不是应该在外面接应吗?”
“是啊,你布置的负责接应的人,竟然被那敕哈的士兵抓来当作小偷了。”
“我吩咐他不可轻举妄动啊!”
“他想偷羊,结果被抓。抓住后,还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把你们偷走叶铭湘的计划全盘供出。严亭之,你真是丢脸耶,竟然也有这样肉包子的一个朋友?而且,你瞎眼啊,把这样重要的任务,竟然交给这么个肉渣?”我连讽带刺地数落着严亭之。
严亭这一边听,气得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紫,最后憋不住,忍着身体的不适,目前一脚踹在了马前川的大腿上。
“唔唔……”可怜的马前川模糊地唔噜着。
地上,蜷缩着马前川肥硕的身子,他的手脚被缚,嘴巴上撑开了一个大夹子,夹住了他的舌头,使得他好像一条夏日酷暑时的狗,吐着长长的舌头。只不过,嘿嘿,他的舌头,惨不忍睹,上面都是一个个红点点,还有很多不明显的血丝。
“见过王妃。”晓翠看了看跟我嬉笑怒骂关系亲密的严亭之,非常乖巧地装作无视,恭敬地给我行礼。她把一根长针举给我看,“王妃,这是您交给奴才的任务,奴才已经按照您的安排,扎了这个人舌头五十下,你检查一下?”
严亭之一听,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然后绷了五秒钟,爆发了爽朗的大笑:“哈哈哈,绝啊,你真绝,马前川这厮遇到你,真是够他难受的!”
我摊开双手,很无辜地笑笑,“谁让这家伙嘴巴没有把门的呢?现在舌头成了马蜂窝,估计就不会那么乱说话了。老爷啊,我为你管制了这么个混球,您总该有点奖励吧?”
“奖励,奖励,你就知道敛财。”
“咦?老爷好了解我啊。”我和严亭之谈笑着,扶着他坐在了榻上,突然惊呼,“坏了坏了!”
“怎么了?”严亭之问。
“我刚才这是去偷宝物去了呢,谁想到竟然忘记拿来了,唉,粗心了粗心了。”
严亭之瞪我一眼,“得了吧,不必要这样贪财。你差点成了人家的侍女,你还不接受教训么?”
我故意气他,fengqing万种地转了一圈身子,手臂像是柳枝一样柔媚,“咯咯,那个汗王好帅啊,估计**上功夫一定了得呢。”帅个屁!
严亭之凝眉,恶狠狠地瞪着我,“再胡说,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衣服!”
我调皮地冲着他吐吐舌头。
晓翠看看我们俩打情骂俏的,一脸惊羡之色。没有料到女人也可以如此活泼吧。
我让晓翠找来些药,然后让她伺候严亭之敷在伤口上。
“你做什么去?”严亭之问我。我刚刚换了一身衣服,打算出去。
靠,can啊,可惜了这身肌肉,竟然让晓翠这丫头看到了眼里,她眼睛沾光了。
我诡异地一笑,“反正我们也要走了,走之前,就让这里乱上加乱吧。”
不错,我还没有把查木儿的小**公之于众呢。
春寒料峭。外面竟突然刮起了大风,吹得yin风呼呼带哨。
萨图拉等在那里,迎着风,高昂地站立着,仿佛一尊雕像。
我裹紧了衣服,“萨图拉,等了很久了吗?冷不冷?”
他显然非常意外我会如此关心他,愣一下,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来,不冷。”
嗯,我派了一个侍女招呼他过来,好有一个有地位有功夫的千户长陪着我去捉奸情。
“陪着我一直去查木儿王妃的偏帐。”我有意停顿一下,观察他的表情。他惊讶地抬眼看我,然后平和地点头,“是。”
我笑,“你不想问问,我去她那里干嘛?”
他深思一秒,随着我的步子一起走,然后仰望天空,说:“奴才,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需要矛盾的吗?没有了。现在奴才的这条命,是铭湘王妃的,您什么时候要,奴才便什么时候毫不犹豫的给您!”
我很感动。古代的愚忠还真是好,能够买来一个人的绝对忠诚。现在社会就甭想了,算计着你,吃了你,喝了你,还背后骂你傻b。
我跟他相比,就显得非常瘦弱了,但是我依然非常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嗯,萨图拉,你是一个好人!”
萨图拉对于我的表现,想笑不敢笑的,脸上的肌肉放松了很多。
就这样,我们俩个,一高一矮,一个庞大,一个瘦小,一起走在草地上。路上经过的士兵见到萨图拉,纷纷停下向他问候。
前面便就查木儿的偏帐,我的心开始了紧张的快跳。
“什么的?”偏帐门口的侍女高声问,不过,我竟然在微弱的灯光中,觉察到了那四个侍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