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爷子可是不明白这事从何说起,他也没吃什么药呀,遂疑惑地问道:“这我还真是没注意,可我也没吃啥子药呀,怎么就好了呢?”
老和尚想了想道:“这些可能就要问你儿媳了,我想着她给你的那些酒里,必定是加了极珍贵的药材一起酿的,还有就是,你送我的这茶叶也是顶好的,不比平时的茶,这个喝了就觉得神清气爽,必是珍品无疑了,只是不知她是如何得来的。”这些越发证实老和尚的卦了。
这事老爷子知道,笑着解释道:“这还得说丫头有点本事,这茶是靖阳出外的时候,在山崖上带回来的茶树,她自己就种在了她屋后的那处小花园里,长势好得很,这茶也是她自己个炒出来的。”老爷子这是柳露给的官方解释,实际上他喝的是空间里的那些,比老和尚的好了不知凡几。
老和尚听了不置可否,只是道:“其他的我也说不好,不过从我的卦象上看,你家那媳妇是个有来历的,不过还是那句话,不碍,有我呢,你只管放心就行了。”
老爷子其实也希望自家儿媳的生意好,听老和尚这么笃定,他也不多说,只道:“你心里有数就行,好不好的日后别抱怨我,对了老大也来过了,我看着也该回家了,这文氏你是个什么章程?”
老和尚还真没什么章程,他就一出家的和尚哪里知道后面的事,倒是有点为难了,徒弟自己也不知道事情会解决的这么快。当时送来时,也就那么一说,具体的也没怎么商量,看来有必要让显宗来一趟了。看了眼等着的老友道:“这事我还真没想过后面的事,我看俩孩子处的不是还行吗,你也就别多管着。只自然处之,等我给显宗去个信问问。”(他这就是太过自信了)
老爷子见他还是一味地想着撮合,也只得叹气,不过反正不管如何文氏这趟也得带回去,也就不啰嗦了,暗自鄙视老和尚这招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淡淡地道:“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文氏这次同我们走,只能是我们刚开始的那个说法,我等会问问老大是个什么想法。”
耿老大倒是没用老爷子问,来时老三说过,这文姑娘老爷子是要带回去做客的。耿老大怕吓着人姑娘,用带有点低沉的音调稍微柔和点平时粗大的嗓门道:“文姑娘,你一直住在这寺里也是不妥当,我看你不如住到我家老宅子去,我四弟刚好成亲不久,你去了好同四弟妹作伴。”(您这不等着惹误会吗)
文慧芯听了他这么体贴的话很是感动,觉得这人看着粗,其实心还是蛮细的,她也知道一直住在庙里是不太妥当的。当时来这里也是权宜之计。
想到这文氏就又想起,哥哥这次回家大概是要收拾嫂子了,她一点也不希望因为自己惹得家里不快,毕竟嫂子在哥哥早年走镖的时候,伺候过病重的爹娘,也为了这点情义哥哥一直让着嫂子。也使得她越发的行事不着调了。但愿这次的事哥哥能将嫂子顺服住,要不然家里的名声算是毁了,想到这,文氏不由地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也不知家里是个什么情形,我家的事,方丈大师大概都说了。”
耿家老大听了这话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老和尚为着撮合他们,倒是全抖搂出来给他们听了,忙有点讪讪地道:“你别介意,方丈大师也是心疼你,才说与我们听得,再一个,也就是我们,换了人他绝对不会说得,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
他这话一说,文氏越加地觉得人体贴了,不得不说这误会越发得大了,因着他这话,文氏停了会,才又说道:“家里那个嫂子可真不是个省事的,只希望别带累了侄子侄女们,那就是我的罪过了,耿四公子两口子上次我倒是见着了,瞧着是个好相处的,只是也不知耿老伯是个什么主意,我们还是先问过的好,没得起了冲突。”她是被她家嫂子给吓怕了,没得还没嫁就与家人有矛盾。(您真是想多了)
耿老大倒是没她想得多,他家里也就出了个不安牌理出牌的徐老夫人,就那样的也因为常年不在家,也没有过多的冲突,他不大了解内宅的事,见她说的凄婉知道她定是在家受了极大的气,只得安抚道:“你这是想多了,并不是所有的人家都是这样的,我那弟妹虽说没相处多久,但就凭我们哥几个的眼光定是个极好相处的,你不必忧心,我爹也是欢迎你去做客的。”
文慧芯听了这话倒是有点急了起来,生怕耿老大疑心她不好相处,忙解释道:“耿公子,你可别这么想,我并不是怕与你弟妹相处,只是怕给人带来麻烦,”她这一急到是将不好意思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耿老大瞧着自己只说了这话,她就急了,越发觉得无奈了,这个性格他真是不太喜欢呢,只得笑了道:“看把你给急得,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人还是相处了才知道得,你现在还是别瞎想了。”
两人说了些互不对档的话,倒是都松了口气,眼看着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耿老大完成任务似的道:“这个文姑娘,不早了,我们回吧,别让方丈大师等了。”
文慧芯也是无词了,见耿大哥说会,也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跟着起了身,俩人也就一起往回走了。
待他们进了禅房,两老爷子虽然没听清他们说些什么,但光看两人面上的各自不同颜色,耿老爷子就知道虽然谈得虽不错,可误会估计越发大了,只得叹气想折了。
不同于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