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是一个好人。”烈布捏着嗓子学了一声。
“你是不是沒事了,沒事的话下床吧,帮我干点活吧,这屋子好乱。”酋德沉着脸。
“酋德,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了?”烈布狎昵匝匝嘴,“这小妖精倒是蛮有几分姿色的,看你的眼神很特别,喜欢你是吧?”
“兰陵被破,死伤无数,你危在旦夕,怎么还有心情调侃这些?”
“怪只怪我心慈手软罢了。”烈布收回脸色,眼色阴沉。
“心慈手软?”
“英吉谋反,缇班竟是内应,怪我一直信赖于他,才搞得我腹背受敌,我该早早砍了他的头,而不是仁慈的只打断他的腿!”烈布神情愤恨。
酋德沉吟不语,冷冷的看了一眼烈布。
“酋德,”烈布轻呼。
酋德抬起头,“你尽快养伤吧,兰陵不能一日无主,希望你自有天意护佑。”酋德淡漠的说。
“酋德,难道你对我只有这些话可说吗?”烈布沮丧的看着酋德,面有悲戚,“难道你救我只是为了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