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裸/裎相对,极尽缠绵,从没有过的,李秀儿痴缠着沈天福,在她的身子上娇羞绽放……
几番登顶揽胜之后,李秀儿与沈天福彼此力竭才相拥着睡去。
次日两人起来,不免卿卿我我,你侬我侬,说不尽的缱绻温存。两人携手去沈氏处用过饭后,李秀儿便如往常一般送沈天福到二门边儿,教跟随的小厮庆儿好生伺候,看两人出了大门儿去,方才转身回房不提。
这一日,沈天福到彩帛铺子看过账目,便又到天庆坊的生药铺子。才进了生药铺子里间坐下,李主管便将账目拿来与她过目,又说了些这几日铺子中买卖上的事,方退出去。不一时,伙计进来奉茶。沈天福将茶接了低头一边儿看账册,一边儿慢慢浅浅抿了一口茶汤。
忽地,沈天福觉得这进来奉茶的伙计端上茶后并未出去,于是便抬起头来看,却见这伙计并非平时在铺中伺候的伙计小杞,而是潘园,于是便有些好奇的问,“潘园,平时你都在柜上,今日怎的来做起铺中专一端茶打扫的伙计小杞的活儿来?”
潘园垂首道,“回东家的话,今日小的特特托小杞将他与东家奉茶的活儿教我做……”
“哦,想是你有甚话要与我说,故这么做?”沈天福端起茶碗闲闲的接话道,心中转了下心思,不等潘园说话便继续说道,“你要说的可是与你表妹月梅有关?”
潘园赶忙将腰弯得更下些说,“东家英明,正是与我表妹月梅有关。前两日我娘与我姨并我嫂子去表妹那里坐一坐,我表妹因我在这生药铺中能见到东家,便托我娘回来与我说,烦我带话与东家,说有日子没见到东家了,想东家到她那里去略坐一会儿。”
沈天福在心中算算日子,似是有十数日没有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了,怪不得她要托潘园来与自己传话。想到此,沈天福便说,“潘园,你去罢。今日我便去瞧瞧她。”
潘园欠身应了方出去了。照列,沈天福叫跟随小厮庆儿来,教他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传话,说晌午去她那里吃饭顺带瞧瞧她。
小厮庆儿忙不迭的出来上马去杏花巷宅子里传话。沈天福在生药铺中坐到日头过午方出来上马往小月儿那里去。到了她那里,底下奴仆与她磕了头,小月儿也与她道了万福,后方才拉着她的手进了里间房中。桌上的酒肴果蔬早摆放齐全。
两人坐定后,小月儿替沈天福满满的斟了一锺儿酒递到她跟前,凤目中蓄泪道,“哥,自头里与你相会后,这十数日你都不曾来望一望奴,奴好生孤单,念你得紧。”
沈天福一面将那锺酒接到手中,一面伸出手去揽住她的香肩拍了拍安慰道,“我这十数日家中大小事又多又乱,好容易理顺了,今日方才得空来瞧你。快别如此了,今日合当我每好生吃一会儿酒。”
小月儿听沈天福如此说,便忍了泪自己也满斟一锺儿,陪沈天福饮酒。又与她夹菜。
吃了一会儿酒菜,沈天福便问,”今日你表哥与我说,头里你娘并嫂子还有你姨娘都来瞧你了?”
小月儿叹口气道,“若不是她每来瞧奴,与奴说一会儿话,奴只怕是会孤单死了。”
沈天福见她说此话时落寞的样子,心中忽一软,便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道,“怪我不好,甚少得空陪你。落后我常来便是,你看可好?”
小月儿伏在沈天福怀中泣道,“哥,可是奴不合你的意,你恁久也不来,你但凡来得勤些儿,奴心中也好受些儿。”
沈天福从桌上拿起绢子替小月儿拭泪道,“月儿,你说哪里话,委实是我家中事太多。快别哭了,我答应你以后常来。”
殷勤的说了好些话儿,小月儿方收了泪,陪沈天福饮酒。吃罢饭,小月儿又亲自动手泡了盏香茶与她喝。吃毕茶,沈天福随意与小月儿温存了一番,便起身往外走。小月儿拉住她道,“奴若是念你紧了你不来,奴便让小厮招弟儿上生药铺中找潘园传话与你可好?”
沈天福应道,“也好,我若忙时有甚话也让潘园传与你知。”
自此后,沈天福一月中总要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走动三四遭儿。中间有甚话都是托潘园传递。
光阴迅速,又过了两月后便是进了腊月,年关将至。沈天福铺子中越发忙碌。家里也是筹备过年,添买些年节下的各色物事儿。腊月二十,沈天福去了小月儿那里,与了她五十两银子过年。嘱咐她道,“你将这银子去买些年货孝敬你爹娘,年节下便在他们那里过。我这里需得正月里过了方能来瞧你。”
小月儿接了银子去便说,“哥,正月一过,你便早些儿来,免得奴等得心慌。”
沈天福应了自去了。
却说年三十,小月儿并未回槐树巷她爹娘那里去过年,嫌那里肮脏。反倒是吩咐小厮招弟儿去请她爹娘并哥嫂来杏花巷宅子里过年。须臾一家人来了,连带她姨母姨父并表哥潘园都来了。原来早几日,小月儿便吩咐小厮招弟儿去传话与她爹娘,说年三十在她这杏花巷宅子中过。
哪曾想她继母周氏又与她妹子说了,她妹子便说那杏花巷宅子中去过一次,若是能在那里过一个年可不是好。周氏见她妹子一脸羡慕之色,便有意要显摆自家月儿嫁了个财主做外室,便自作主张邀了她妹子一家人去杏花巷小月儿那里过年。
小月儿见姨父姨母一家人不请自来,正有些不悦,却见她继母周氏上前来陪着笑道,“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