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爸弄到哪里去了!我爸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易南庭疲惫的垂下眼帘,无奈的叹气:“在你眼里我是有多坏?我至于去对付一个中风瘫痪的老人家吗?”
“那你带我爸去哪里!”她陡然扬高音调。
“你爸爸这些年都没接受过系统而正规的治疗,我送他去治疗了有问题吗?”易南庭看着她开始重复刚才的话题,“把孩子留下来,我会带你去见你爸爸。”11fsk。
“你混蛋!你别想威胁我,让我出去!”北歌着急的推着他,他纹丝不动的堵在门板上,她怎么都拉不开,“你这是软.禁是犯法的!”
易南庭挑了挑眉,完全不顾她的怒火:“我还真的就软.禁你了,怎么样吧?我对你做过这么的多的事,你倒是说说哪一件在你眼里不是犯法的?”
“你!”
北歌气的转过头不去看他。
易南庭看着她的背影,一阵苦涩蔓延开来,他们之间还是要走到这个地步,他是多么的怀念在微露山上的一天,虽然只有一天,却也是他们之间最为和谐的日子,他每每想起都觉得是难求的温暖。
两人僵持着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最后易南庭把韩宋和顾北都叫来了:“看着她,别让她犯傻,也别让她打电话和上网,让她好好养胎,要是她出了事,我拿你们去填海!”
韩宋和顾北神色一凛,齐声道:“是!”
易南庭闭了闭眼,还是转身走了出去,他还有好多的手尾要处理,既然他要她留下这个孩子,总要给这个孩子一个安稳的环境,也许这样他们也能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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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歌被困在房间里根本无法和外界联系,她根本出不去,她想绝食她想抗议,可是她还有姐姐,还有父亲,她不能让他们有事。
自从那天易南庭离开,好像连续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他人影了,她休息了一会走出了房间,客厅里,易南庭生怕她觉得闷,还给她弄来一架顶级的钢琴。
北歌低头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手,有多久没有弹琴了呢?
颤抖的把手指放在黑白键上,刚按下一个音,门口就传来戏谑的笑声。
“戴北歌,你现在还配的上弹琴?”
北歌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舒言,她叹口气,不舍的把琴盖子盖下,起身就要走。
“啪!”
清脆利落的巴掌就打在北歌的脸上。
北歌吃痛的回头:“你凭什么打我?我惹你了吗?”
舒言吹吹手指,她刚出院就听说易南庭把北歌带入了月亮湾,别人不知道月亮湾的意义,她舒言可是清楚的很。
易南庭常说如果他真的这辈子还能遇到让自己爱的女人,那么月亮湾就是他们的家,因为这里曾经是易南庭和父母生活最开心的地方。
不屑,你惹没惹我,你自己不知道么?我跟南庭才是一对,你到底要不要脸?为什么赖着不走?”
“神经病!”
“啪!”
舒言疯了似的又一巴掌扇在她的右边脸上,顿时她的两边脸颊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着。
北歌本来就不是忍气吞声的人,要不是易南庭三番四次的警告她不要招惹舒言,她早就三拳两脚扁死她了,亏得自己当初还是跆拳道黑带,现在却被她打成这样。
被羞辱的感觉顿时充斥全身,北歌再也顾不得易南庭对自己的警告,扬手就要回敬舒言一巴掌,只是手还没落下舒言已经自己一头撞到门上,额头上顿时流下了汩汩的红色血液,她还不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手腕就被一道猛力给扯住。
她惊得回身一看,易南庭居然出现在自己身后,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暴戾之气,他一言不发走过去朝舒言走去,小心翼翼的扶起她,抽出纸巾按住她头上的破损处,关切的问:“言言,你怎么样?”的的庭伸情。
舒言捂着脑袋一个劲的哭闹:“南庭,你为什么还要这个女人来伤害我?为什么啊,这个女人她刚才想要杀了我,我好害怕……”
北歌勾了勾唇,这女人这招还真是屡试不爽啊,特别是面对着这样在乎她的一个男人,北歌毫不意外的想着他接下来会让自己给她道歉或者再帮着她给自己一巴掌以儆效尤。
可是接下来他听到的话让她愣住了,易南庭向舒言开口,神色越来越阴沉:“舒言,你以后不要再来,这里是我和北歌的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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