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北歌被他的解释雷得是里焦外嫩,:“不许叫他爹地,他跟你没有关系,他……啊——”
易南庭不顾自己脖子上的伤,一手把她拉过来,翻身就压在沙发上,眼里似乎愤怒的冒火:“你再说一次,要不要去验个dna?”
北歌看着他脖子上的纱布因为他剧烈的动作撕裂了伤口,染得满是鲜血,顿时的一愣,推了推他:“你脖子……”
“说啊!回答我!”
北歌决定忽视他的问题:“你脖子……”
“戴北歌!”
“干嘛?”
北歌被他整个压着有些喘不过气,看着他脖子一圈圈的纱布染成红色更是觉得骇然,她真是怕他疯起来出什么事,那自己还怎么脱身?
“好了好了,我错了,行不行?”
北歌只得求饶。
易南庭狠狠的盯着她,似乎她再敢说出这样的大逆不道的话他就掐死她。
沉默的对峙了好一会,易南庭才放开她,在一边坐好:“嘶……痛……”
刚坐好,脖子上的痛马上侵袭而来,痛的他直皱眉,糖糖跳上茶几盘着腿坐着:“妈咪,你还不帮忙?你想爹地挂掉啊?”
北歌不说话,拉过医药箱再帮他上药包扎,这过程里易南庭还是无奈的咬着一卷纸,连在她身后的北歌的都在不自觉中弯了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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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舒言的出现绝对不是偶然,易南庭这几年来的行踪除开自己信任的过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打电话给江宁城,开口就问:“什么意思你?”
江宁城轻轻一笑:“没什么,就是看你日子过的太安稳了,给你找点事儿做。”
“滚!”
“哈哈……”
互嚷嚷了几分钟,江宁城才正色道:“你最好小心点,能让舒言知道你在这边的人肯定最近见过你或者接触过你,你别被弄死了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易南庭若有所思,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的敲击,半晌才回答:“行,知道了。”
挂掉电话,易南庭站在窗边抱着糖糖坐在草地上,像是在听,他看的有些失神,原来这样的感觉让他盈满了安心,好像一个家。
对了,家,这样的温馨是家庭才会有的。
……
北歌进房间的时候没有见到易南庭,她进来抱了枕头和被子出去,她可不想跟易南庭同床同枕。
开门出来的时候正好跟易南庭撞了一个满怀,怀里的枕头被子掉了一地,易南庭扬起眉毛:“你去哪里?”
“下楼睡。”
“为什么?”
“我不要跟你睡。”
易南庭拧着眉,压底视线看着她蹲在地上抱被子,他二话不说转身就进了房间,还丢出一句:“我今晚要是死了,你记得给我烧香。”
北歌一愣,男人当着她的面把门关上了。
十二点正,楼上的男人开始叫脖子痛。
一点半,楼上传来被子摔碎的声音。
二点,楼上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
北歌再也睡不著,踢开被子冲上来,一进门就见到男人哭丧着脸,她急忙的走过去弯腰问:“你不舒服?是不是脖子伤口发炎?”
易南庭点点头,貌似很委屈:“疼……”
“我给你叫医生……”
“不用……”
“嘭……”
易南庭为了拉住欲走的北歌,整个人摔了下来撞在床头柜子上,头上起了一个大包。
“你……你没事吧?”
北歌焦急的转身弯腰扶起他,忽略了男人眼中的狡黠。
“啊……”
男人一把横抱起她,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你……”北歌一时间大脑短路,“你不是痛吗?”
男人邪气的笑了,指了指自己坚硬昂扬的下身:“这里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