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偏的老远,久久才回过神来,只见沧澜撑着下巴目光在我与窗外来回,此刻见我回望他便冲着我笑了一笑美人肩(gl)。

只怕他实在是不知道顶着他那张脸这番笑来于我的杀伤力实在巨大,至于我失态的表情实在不提也罢。

只因眼下却委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强迫自己望向风灵,此刻风灵已经接近了那只山鸡,我匆匆趴在窗口望去,只见风灵将手上的白绫抛出在那山鸡脑门上狠狠一击,那山鸡被击中之后大力的嘶吼一声,扬起翅膀便往风灵身上扫去。

我委实被山鸡那气势如虹给唬住了:“你说风灵打得过它吗?”

沧澜抱臂而笑:“若是连一只壮一点的山鸡都打不过那她这么多年岂不是白白修炼了?”

我不禁翻白眼:“可是这只鸡不只是壮而已啊。”看看那一脚一个房屋的气势,再看看风灵那飘在半空的小身板我顿时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沧澜道:“你若不放心尽可以去帮她。”

我严肃道:“我还是在这里不妨碍风灵的好。”

沧澜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笑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我受之无愧,便堪堪受了他这句。

我暗自打量那山鸡是何品种,又是哪里来的妖怪,怎么青天白日里便在大街上闲晃,将这话与沧澜一说他却摆出个十分无奈的表情。

他道“你若何时开了窍,那地府的冤死鬼少说也得少一半。”

我被他说得一阵尴尬,呐呐反驳道:“不至于吧.....”

他却未在说话,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脑中却不知怎地就想起昨夜他与我说起的那什么‘引蛇出洞’,心中顿时一惊。

好在我总算没有忽略他话中的意思。

我呼吸不稳的指着那只巨大的山鸡压低了声音问他:“这是你弄出来的?”

他淡定看我:“若你说的是那只鸡便不是。”

我暗自松了口气,心想着沧澜果然还是有些理智的,知道这么大一只鸡出现在大街上是多么碍路的一件事。

却听得他下一句道:“我只是吩咐了一声让个空闲的妖明日来街上转转。”

我颤抖着声音道:“这真是你做的?”

问完之后却也未听见他否认,但我们都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词,他的名字叫‘默认’。

我觉得此刻却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心脏来支撑我的身体不倒下去。

我强装淡定的将视线又挪回那只鸡身上,再看向依旧风淡云轻的沧澜,将昨天夜里他说的话来来去去回想几遍之后不禁感慨,他这样做委实太过壮观,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做妖尤其是一个好妖,咱真的还是低调些的好。

此刻,只听闻那山鸡尖锐的嘶叫了一声,竟然口吐人言,我四下看看,好在周围那些人已被山鸡吓跑了,否则见到一个会说话的鸡恐怕比见到一个飞起来的人更加惊悚,那山鸡道:“你分明也是个妖,为何助人?”

风灵脚踏祥云,冷哼一声蓦然幻化出一柄长剑直指那山鸡:“修得将我与你等为祸人间之妖物相提并论。”

我暗暗鼓掌,此刻的风灵委实比那些个天上的神佛看着威严许多。

山鸡嗤笑一声:“你也不过是个妖,傲气个什么劲?”

我委实想冲上去教训这只鸡,你自甘堕落也就罢了,怎么还不许人家学好呢?看看风灵,多好的苗子,哪是你这等野鸡可以媲美的。

大约是我面上表情过于丰富,沧澜伸手来捏捏我的脸蛋,还恶意的往两边扯了扯,笑道:“是否所有龙族都如你这般?”

我乍一听他这话有些反应无能,再略一思索,他这口中的含义似乎不是贬义,于是严肃的回答他:“恐怕不是。”

沧澜笑了:“我想着也是,若皆如你这般,那凡间那些人可怎么活?”

我怒了,张牙舞爪的朝他挥过去,却被他一只手给化解了。

他道:“好好看着,精彩的可要开始了。”

我听了他的话便往那处望去,近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但远望却是非凡,我视力良好,所以天上那么大一片乌云自然不可能看不见。

我道:“要下雨了?”

沧澜:“......”

过了半晌才听得沧澜重重咳了一声,我也觉得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奇葩,顿时尴尬不已。

我极力补救:“我知道了,这定是那个功力深厚的妖怪。”

说罢期待的望向沧澜。

这话的依据来自当年的齐天大圣也就是眼下的斗战胜佛之金口。

那时候我尚小,正是招猫逗狗的年纪,对于这只浑身是毛又身披袈裟的猴子极为有好感,要说起这只猴子的事迹却是多的三日三夜也说不尽的。

虽说那时我年岁小,但多多少少的我也听过一些,他与我谈起在人间平妖之时那些个妖物的出场方式千篇一律,不外乎乘着乌云与乘着白云两种,我听完之后还感慨了一句,那些云实在太忙。

眼下却正好拿来借鉴一番。

沧澜托腮:“虽没有说到点子上......”

我打断他的话:“怎么?难道我猜错了?莫非来的是雷公电母?”

沧澜失笑:“方才原想说你这话虽未说到点子上也差不离,你倒好直接将自己给否了。”

我有些憋屈:“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他道:“你自个儿看下去便知道了。”

我撇撇嘴,心中愤愤,却终究将视线挪到那朵看似雨云的云朵上,仔细一看果然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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