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整整在珍宝楼玉石交易市场转悠了三个小时一无所获,还是到最后的时候依巴克在一个摊位上勉强看中了一串黄料的玉珠串子。
让众人觉得非常诧异的是,那摊主居然是个老实人,以三千块钱的价格把黄玉珠子卖给依巴克后还把那串珠子的和田玉鉴定证书一起交给了依巴克。
翁海坏坏的笑着,说道:“依巴克,你小子今天晚上可要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客,”
依巴克刚从学校毕业并沒有多久,所以社会经验还不是很丰富,在打机锋上跟翁海还是有很大一定的差距的。
翁海扬起头哈哈一笑,道:“你买的这串珠子要是上拍的话最少能卖到一万块以上,白捡了七千多块钱你不请客谁请客,”
依巴克撇撇嘴,不屑的看了翁海一眼,忽然,小伙子像是想起來什么一样,转身走到一处垃圾桶旁边把手中的袋子丢了进去。
“你干什么,这些东西还要吃的怎么给丢掉了,”
翁海急眼了,可让翁大少爷去垃圾桶里捡东西又不大现实,只好干巴巴的看着一个捡破烂的施展出敏捷的身手在很短的时间内把那一袋子零食全都捡走。
刘宇浩开始也沒想依巴克为什么会这样做,不过在下一秒,刘宇浩忽然笑了起來。
“刘哥,依巴克搞这种恶作剧你还跟着他笑,哼,看一会你们想吃东西或者想喝水的时候怎么办,”
翁海满脸臭臭的表情,看仇人似的盯着依巴克。
他自己手里还拿着另一个袋子呢,所以翁海心里在想,等会如果依巴克渴了求到自己要水喝的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泄一下愤。
哼,丢了可就沒有了,你小子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傻到家了。
依巴克和刘宇浩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们笑什么,”
翁海被两个人弄的一头雾水,瞪着迷茫的双眼看着刘宇浩,想从刘哥那找到答案。
可让翁大少爷非常沒面子的是,刘宇浩和依巴克沒有给他答案,旁边不远处一个推着玻璃橱窗小摊的大爷倒是來了一句:“小伙子,我这卖的东西从香烟瓜子到烤肠的什么都有,你要是等会想买了就过來光顾啊,”
翁海的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心里那个悔呀,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哈哈哈......
刘宇浩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就连幕月儿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也跟着掩嘴吃吃笑了起來。
依巴克的动作最夸张,要不是地上有污水的话,他很有可能就笑得一屁股墩坐地上去了。
草,老实人也有蔫巴坏的时候。
刘宇浩看着依巴克的那模样不无恶趣的想着。
这个时候的翁大少爷顿时脸色胀红变成了猪肝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大少心说:“真他娘亏呀,我累死累活的拎了一上午现在才明白,这些东西想什么时候要就可以什么时候买嘛,干嘛非得提着让自己受苦呢,”
“走吧,都累了吧,今天谁都别争,刘哥我请客,”
刘宇浩好不容易才忍住不笑,抹了一把眼角的湿润,才拍拍翁海肩膀以示自己对超级笨蛋的同情之心。
这时,一个摆摊的女老板看见了依巴克手中的那串黄料玉串子,连忙不失时机地冲四个人招招手,说道:“小伙子,我这里也有一串和你这个一模一样的而且还是项链,要不要看看,”
说完,那女老板便弯腰从摊上拿起一串塔珠项链來,满脸堆笑的递了过來。
所谓的塔珠就是一串珠子从小到大,有顺序的整齐排列起來,是现代女士装饰品的一种,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曾经风靡一时,港台的女明星们好像都有那种戴着塔珠项链的照片。
刘宇浩淡淡一笑,看了一眼那串塔珠皮子黄黄的,感觉很油润,比依巴克的那串的珠子还稍大一点,颜色也要更黄一些。
“靠,这要真是和田玉的话,简直就可以堪称和田玉中的极品黄玉了,”
翁海瞪大了眼睛忽然暴了一句粗口來,但如果是有心人在一边仔细听一下的话就能感觉到翁海的话不对味了。
什么叫如果是真的。
咳咳咳,那就是说也有可能是假的咯。
尽管翁海平时不打理翁家的生意,但这并不妨碍翁海对和田玉的认知程度,作为和田玉王翁老爷子的嫡孙,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一块玉是真是假,这一点还是难不倒这个翁大少的。
女老板的脸霎时就冷了下來,道:“小伙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麻辣隔壁地,这是在威胁老子。
翁海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來,瓮声瓮气的说道:“你把塔珠拿过來我告诉你为什么,”
虽然翁老爷子是同意他跟着刘宇浩來和田的,但翁海心里很清楚,最少有四个保镖在保护着自己,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忌讳对那女老板表现出自己的冷意的原因。
“我,我凭什么给你看,”
女老板也被翁海的表情吓了一跳,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怯怯的往翁海这边看过來。
刘宇浩摆摆手,道:“不用看了,料子不对,虽然看上去很油润,那是因为抹了液体石蜡、橄榄油甚至喷了发胶的缘故,而不是材料本身的润泽,”
女老板一脸怒容,可自己男人刚刚去了厕所,她自己又不敢发作,只好低声咕囔道:“难道说你的就是好的,我的就不对,沒钱就是沒钱,得瑟个什么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