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芸看着贾赦神色,并不似作伪,心中稍定了定,转而又嗤笑道;“那蓉哥儿媳妇这病,是怎么个由来,总有个说法。好端端的,又没个病因,人就这样了,该不会是被谁冲克了罢。”
贾赦迟疑了一下,旋即正色道;“这我怎么知道?如今天气转凉,经了风寒也是常事,蓉哥儿媳妇身子又弱……去年你不也病了几月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见着贾赦这情状,邢芸隐隐猜到了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忽而冷笑两声,说道;“我病了几月不奇怪,蓉哥儿媳妇这病,倒真真奇怪了。中秋节倒还好端端的,也不见什么不好,这月里就病的要四处寻医问药了,偏你们一家子又在谋划人家,要人不说嘴,行么?”
说得贾赦无话可对,邢芸往后一靠,忽又想起一事来,立起身来,笑道;“我听人说,好像中秋那天,蓉哥儿媳妇陪了你老娘许久呢,琏儿媳妇都回来了,她们还没散席,这事该不是假的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