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你一定进过宫吧!那规矩,见皇上得跪,谁上那上皇上,见皇后得跪,谁让她是皇后,但是见妃子,皇子也得跪,一天到晚,跪多了,膝盖可是很伤的!”安安撒娇的说着,嘴嘟得长长的,表示自己不满意这个跪跪的事情!
周氏没有说话,笑笑的看着安安。
安安不满意周氏不出声,娇爹的叫了一声,“干娘!”叫完还摇了周氏一下。
“好了,这个干娘可不能拿主意,还是得看你爷爷的决定,你去摇你爷爷,或者你摇他几下,他会应了你,不用你进京?”周氏眼里带笑,但是脸上一本正经。
安安扁了扁嘴,“干娘是让安安给爷爷骂,让安安送死呢?”
“那能,你爷爷那样的痛你,怎会舍得骂你?”
“怎么不会,爷爷骂人可凶了!”安安嘟囔。
“可是你不也骂他么?”
周氏笑笑的说,这两爷孙有时对骂起来可是没大没小的!
“也是,有道理就让他骂一下,没道理那可不行!”安安听到周氏的话,还自鸣得意了一下。
又与周氏说了一会家常话,安安回房间去了,摊开了张纸,在上写着着,爷爷复命,看姑姑生孝,是一定要回京的,干爹要述职,也是一定要回的,干娘是嫁鸡随鸡,干爹到那她到那,何况还有获封的风光体面,也是一定回京的!
自己,是爷爷的干孙女,再应跟回京,是干爹干娘的干女儿,也是得跟的,自己也要回京谢恩,如果进京还可以查账,这一算起来。自己也是要进京的!
子奕嘛已经进过一次京了,再进问题应该不大,何况他进京还可以查控消息,子奕进京的理由充足,问题不大,这进得过!
剩下江何氏了,进,会出事,不进,全都都进京了,就剩下她一人,这用什么借口呢?如像没有,没有一个得体的借口,怎么办?
在安安头痛的时候,叶夫人在祖宅里,正拿着笔写家书,她犹疑着,要不要写她怀疑的那些东西,全写着上让叶上书知道,还是等回京再告诉他?还是当自己没有发现,什么也不说?
犹疑再三,叶夫人没有将好怀疑的事写在信里,因为叶上书曾经与她说过,写信很多时候是不安全的,信在路上太久,谁知道中间有多少人看去了!
于是她只写了这途中的一些琐事,还有她已经到步了,她与叶苡都很好!
一切事都还没有发生,一切都很好,这个时候,方南写信来了,信是报喜的,他夫人有喜!
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他请子奕与安安到他家里高兴一下,还让安安为他准备一些孕妇食用的补身食品与药品,在信的末位,还写着,让子奕尽早将东西送来!
子奕带着信给安安看了,安安看完信,看着子奕,两人相看一眼,点了点头,方南有事找他们。不然,作为一地方官员,食品与补品这些小事还得让安安准备?何况子奕可是给了方南很大一笔银两的,有钱什么不可以买?
于是,在这信收到的第二天,子奕带着一车药材上路了,去看望方南!
安安却躲在房间里默起了书,一些只有模糊印像的孕妇注意事项与育婴指南!
安安知道,这些东西不但宫里的姑姑需要,方南需要,以后自己也是会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