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莲花庵的人吧?”男子沉闷的问了句校园全能高手。
圆真连忙否认:“不,我们不是这里的人。”
男子将两人上下打量了一回,显然是不信圆真的话。
圆华赶紧在一旁解释:“我们师姐妹是别处庵里的人,来莲花庵办事。”
男子眉毛一挑,并没什么言辞。男子便对身后的那些人说:“莲花庵就在前面。”
圆真和圆华想着与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两人便准备要下山去。却被几人给阻拦了:“对不住,现在是非常时期,已经封山了,大家都聚集在莲花庵里。两位也暂时不能离开。”
“封山,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擅自做这样的决定。”
那粗壮的男子回头来和她们道:“这是魏王的指令。多有得罪。”
“魏王?”圆华认识不少的权贵太太,自然也听说了些传言。顿时觉得凉透了。下不了山,躲避不了那可怕的时疫,真要在莲花庵里等死么?
圆真赶紧向他们解释:“莲花庵里如今正闹时疫,各位施主还是别进去的好。”
“不为时疫,我们也不会到这里来。要是想着逃走,可别怪我手中的剑不认人。”男子一面说,一面将剑拔出了鞘,圆真和圆华见势吓得直哆嗦。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男子略一笑,似乎达到了效果,又将剑插了回去。转身便往莲花庵的方向而去。
圆真和圆华逼不得已,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走回头路。
不过圆真这一路走得可并不安心,顿时觉得灰头土脸,就这样被捉回去,要是让庵里的人知道她俩竟舍弃莲花庵私逃,不知还要受多大的谴责,她在师姐妹,徒弟们面前只怕也抬不起头。她苦苦经营庵主一位十年,莫非因为这个就走到头了么。
圆真、圆华两人想逃离此处,哪知途中生变,只得在这些人的看押下悻悻而归。
妙音见那些第二次涌进来的那些流民,四处疯抢,顿时傻了眼,不仅将厨房翻得一团乱,就连她的药房也不能放过。妙音挡在前面,不让他们随意闯入,义正言辞道:“你们又不是暴徒,哪里容许你们胡来!”
一个一脸横肉的大汉将妙音推开:“碍事的人给我滚开。别挡着大爷的路。”一把将妙音给推到在地上,便要进去哄抢。
妙音慢慢的站起来,冷笑道:“不认识药的人,就算抢去也没什么用,当心把自己给治死了。”
那大汉听见妙音这句取笑,不免恼了,过来一把抓住妙音的胳膊,气势汹汹的喝道:“你去给我找有用的来,倘若不依,小心大爷把你给剁了。”
妙音竟也不害怕,正面迎向那汉子的目光,也不躲闪,哼道:“你放开我,将我杀了,你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那大汉竟拿妙音一点辙也没,嚷嚷道:“**你娘的死秃驴,臭娘们,别以为大爷是好性子,快去给大爷找药来。”又照着妙音狠狠的踢了一脚。妙音显然有些受不住,就跌坐了在地上。
大汉还要恼,却见一瘦小的男人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道:“大哥,魏王的人来了。”
“哪个魏王,大爷我不认得。”大汉一心想着的是尽快拿了药,哪里顾得上许多。正要去揪妙音时,却听见一阵吵嚷之声,不多时便涌进好几十名一身棕色裋褐的男子,手里都握着刀剑。
“夏侯轻在此,谁人敢造次!”
妙音寻声望去,只见一身量颀长的男子走了出来,气势不凡,看来是这些人的统领了。
大汉见有人来扰事,气腾腾的大步上前:“大爷可不认得什么夏天的猴子还是冬天的猴子,老子头疼得要命,谁也不许挡大爷的路。”
夏侯轻丝毫不领会那大汉的言辞,迅速的拔出了剑,后面那些流民见状便要上前争斗,却见夏侯轻将那剑向大汉身上比去。大汉仗着自己体力好,想与夏侯轻搏斗一回。夏侯轻毕竟上战场杀敌无数,区区几个刁民,他何曾放在眼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还未等大汉做出反应来,剑已插向了大汉的胸口,只见殷红的鲜血顿时沾满了衣襟。大汉怒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妙音已经傻了眼,她几时见过杀人的场面,吓得大叫一声。
那些流民亲眼见夏侯轻杀人不眨眼,都有些惧怕,个个往后退,想着要逃。
夏侯轻提着沾满血的剑,阴冷的说道:“谁还敢造次。”
众人吓得面如土色,身子抖得似筛糠一般,拔腿就要跑。却被夏侯轻的手下给团团围住。
“这里已经封锁了,谁也不许逃。”
夏侯轻几步走到妙音跟前:“将药拿出来,能医的就医,不能医的统统给杀光。”
妙音吓得直哆嗦,心想这是杀人恶魔吗,还是嗜血的魔鬼。忙退了好几步,双腿不住的打颤。这人明明比刚才的大汉还要可怕。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夏侯轻言语冰冷。
妙音不敢再迟疑,急忙去配药,心里暗想,真是不走远,怎么什么人都能让她遇见。
莲花庵里人员混杂,又见了血,人员更是混杂,再也不是什么佛门清静之地。庵中的师姐妹们,也跟着混乱一团,心想末日要到了。不是被疫病传染至死,就是死在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里。
圆真与圆华被人带回庵里,圆真已经没有心情再出来主持事务了。圆慈却找了来:“庵主,我们正四处找你呢。有人说看见你和三师姐下了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