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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上架了,心情有点复杂,看了几十年的今只是想将许多心中的故事写出来,至于能得到多少人的认同,作为新手的我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个问题。只是决定一定要将这书按我自己心中的想法完成。感谢每一位(哪怕只有一位)订阅这本书的读者,知其默默地送上祝福,祝你们平安喜乐,一切顺遂!
“这片沼泽为何还走不到头?难道我们迷路了?”如童有气无力地问道。
“这地方太邪门,走了这么久,路过的水坑好像都一样,扶公子,我们不能再往东南方向去了。”鸠骄靡喘息着说。
孙紫直接半挂在扶筐的手臂上,进入半昏迷状态。
扶筐从怀里小心地取出天罗盘,输入内力,唤醒韩伦的神识。
“韩先生,我们进入这沼泽已经快两个时辰,生门已经不多,请帮我们算算我们要去哪个方向?”
半晌,韩伦微弱的声音传来,“扶公子怎么忘了,任何阵法都遵循万物相生相克的原理,破而后生当是破阵的最佳法门……。”
扶筐想了一下,豁然道:“谢先生指点,因心中先就对这神仙劫有了畏惧,所以就有了心障,没想到由繁入简,简极繁生这个法则。”
扶筐抬头四处打量,口中念念有词,“沼泽与雾气主水,水主北,当往北方去,而土克水,土又生木,你们注意看有没有树木或与木头有关的东西,或许生门就着落在这上面了。”
“可是在这瘴气中如何辩明北方?”鸠骄靡更加忧心忡忡。
如童听说,忙从包里摸出一圆盒子,“有办法,用我的简易指南针!”
四人又开始掉转方向朝北方去。只是一路上除了大大小小的冒着气泡的烂泥塘,连一棵草都没有,哪里去找什么树或者是与木头有关的东西?
扶筐突然停下来,摇醒孙紫,问道,“你们三人中有没有辰时出生,出生日中有六或者九这两个数字的?”
孙紫立马摇头否认,如童和鸠骄靡想了一下,也表示没有。
扶筐却不客气地将孙紫从身边推开,“从你平时的自私。从不吃亏来看,否认得越快就表示你越有问题!现在是攸关我们几人的性命的紧要关头,你必须打起精神来在前面带路。你若命中带水,水生木,我们几个能不能出这沼泽就看你了,否则你就等着大家的尸体被瘴鼠吃掉吧!”
孙紫欲哭无泪,想不到自己在扶筐眼里居然是如此负面的形象。更让人郁闷地是。扶筐猜了个正着,和孙紫一起被扔到福利院门口的那张纸上,恰好写的就是某某年六月二十六日辰时出生毒妾。
“我都没力气走路了,还怎么找?扶筐你必须得背我,否则死就死吧,反正有你们几个陪葬。我也不愁寂寞。”孙紫耍赖道。
孙紫强打精神,咬破那龙血果的红印,自己狠狠地吸了一口自己的血。分别让三人吮了一口,几人恢复了几分神智。
扶筐背起孙紫走在第一个,鸠骄靡背着如童,四人又开始了艰难的跋涉和寻找。
又走了半个时辰,瘴气之毒慢慢侵蚀几人的身体和神智。四人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行走,周围除了水和烂泥外。就是那致命的瘴气。
忽听得一声响,如童鸠骄靡不小心陷进一泥潭,二人像麻袋一般瘫倒在泥面上,慢慢下沉,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扶筐放下孙紫,忙扔过去一根绳子,喝道:“抓住绳子,别乱动!”
扶筐脚步踉跄,估计也支持不了多久,孙紫心头涌上一股绝望,惨笑道:“我说你们就白忙活了,抓紧时间想想还有什么这辈子还有什么遗憾,下辈子最想要什么吧?”
如童听了,大叫道:“这还有什么好想的?我下辈子要和我的靡靡一起做个干干净净的女子,还有就是坚决不请保姆!”
“和鸠骄靡一起做女子?你们不想做个正常的男女夫妻吗?”孙紫怀疑自己听错了。
“呸,亏你还是现代人,思想如此顽固,男女夫妻就是正常的吗?”
如童和孙紫故作轻松地抬杠,却听得鸠骄靡一声惊呼,在众人心目中无所不能,神人一般存在的扶筐居然也在拉鸠骄靡的过程中失足滑进了泥潭。
“扶筐,你怎么样?”孙紫是真的慌了,刚才和如童斗嘴不过是缓解紧张的一种方式,实际上三人都对扶筐相当有信心,此时看来活了一万年的神仙都要葬身于此了,他们就更是没有了一丁点希望。
“我没事,如今我们三人的性命就掌握在你手上,你先不用管我们,我们还能坚持一会儿,现在你要在我们沉入泥泞之前找到生门,然后破坏掉,这是我们几个最后的机会了。”扶筐平静的语气,让孙紫一下子镇定下来。
孙紫放下背包,将包里的东西尽数倒出,捡出匕首,咬牙狠狠地在左手心划了一刀,又将鲜血涂在卤一块牛肉上,然后分成三块,扔给三人,可怜兮兮地说:“你们先吃了这牛肉,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吧,若是我不小心死在你们前头,我的肉能解百毒,你们也可拿去分吃了,只是麻烦你们将吃不了的骨头埋起来,别让那瘴鼠又来啃一回!”
“你这胆小如鼠的女人,我们都无法出这泥潭,如何吃你的肉?还不快去!”扶筐怒道。
孙紫无奈,可恶的扶筐一眼就看出了孙紫的胆怯,那像流动的轻纱一般的瘴气中不但有随时要人命的泥潭陷阱,还有那丑陋恶心的瘴鼠。与其一个人孤零零地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