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回去!”
——————————————————————————————————————————
乔茉含发生这样的事情,说到底也是一件丑事儿,乔家人不想把事情摆在明面上,就找了家庭医生,在家里给乔茉含私下治疗。
拜托厉祎铭帮忙照顾自己的父亲,乔慕晚让厉祁深送她回家这边。
将乔慕晚送回家,厉祁深公司那边临时有事儿,要他去处理,没有进乔宅,他就驱车离开。
乔慕晚进了屋,看到家里的帮佣正在清理地上一大滩的鲜血,乔慕晚莫名的有些反胃。
隐忍着心弦绷得紧紧的感觉,她就像是踩在刀刃上一样,步子有些沉重的往楼上走去。
不等她走进乔茉含的房间,梁惠珍正巧从里面出来。
“妈,茉含怎么样儿了?”
红着眼,泫然啜泣的抬头看到乔慕晚以后,她硬生生的吸了下鼻子。
“刚打了麻药,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蹙紧眉心,乔慕晚忧心忡忡的开口,道“我进去看看她!”
进了房间,看到乔茉含缠着厚重纱布的手臂处,有血丝往外渗出,染红了白色的纱布,她心里有说不上来的难受。
虽然说自己的妹妹跋扈了些,也目中无人了些,但是再怎么说,这样好好的一个人,现在作践的这样病态,任谁看了都会痛心。
心里越发难受的感觉没有让乔慕晚在里面多待,为乔茉含掖了掖薄毯的一角,转身出去了。
到了楼下的客厅,梁惠珍还红着眼眶的不断抹眼泪。
见乔慕晚走在自己面前,她刻意伪装了一下。
没有拆穿自己母亲的故意伪装,她面色不是很好的坐下。
“妈,让茉含出国吧!”
依照她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出国,继续留在这里,早晚都会闹出人命。
“哎!”梁惠珍唉声叹气着,她怎么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女儿出国啊,只是她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出国。
“慕晚呐,不瞒你说,妈也想让她出国,只是茉含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让她在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情况下出国,我不放心呐!”
梁惠珍打心底里说真话,如果自己和自己的丈夫不在她身边,让她只身一个人生活在国外,她万一泛起病,自己照看不到,那是要后悔一辈子的啊。
“你说说这可咋整啊,这好好的一个孩子,现在祸害成这样,我这心啊,就像是走在刀刃儿上似的啊!”
打从上次乔茉含肚子里的孩子被爆出来不是年南辰的孩子,年家人对一度变得病态的乔茉含就开始不闻不问,连同原本认乔茉含做干女儿的赵雅兰,也开始无视乔茉含的存在,这让乔茉含一度对她和年南辰的爱情失去信心。
后来孩子也没了,更是觉得她和年南辰彻底结束,精神濒临崩溃的她,受不了这些事情的接二连三打击,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时不时存在自己的世界里,固步自封的想着自己和年南辰曾经的点点滴滴。
——————————————————————————————————————————
厉祁深回到公司,看到登门造访的年南辰,俊脸一派从容,并没有因为他是乔慕晚的前夫,而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进门看到厉祁深一双眼,蕴含自己读不懂深意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年南辰竭力敛住自己一再张狂的情绪,尽可能用一种温和的目光去看厉祁深。
对于年南辰的到来,厉祁深不以为意,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来一样。
走到厉祁深的办公桌前,年南辰也没和他客套,直接四两拔千斤的问到“厉总打算什么时候罢手对年氏的针对?”
厉祁深的名声,年南辰之前也有所耳闻,知道他不是一个喜欢绕弯子的人,他也就直接切中重点。
他们的时间谁都宝贵,无事不登三宝殿,自己要是谄媚的说些客套话,反倒是显得他在厉祁深的面前,矮了一截。
闻言,厉祁深挑眉,随即露出在商场上那一套招牌的笑。
“我针对年氏?”
将露出一小节小臂的双手,搭成塔状的用手肘撑住桌案,眉目间,怎么看去,都风情万种的厉害。
“不然本属于年氏的那几笔生意,怎么平白无故就成了你厉祁深名下的case?”
厉祁深漫不经心的样子,让年南辰嘴角菲薄的勾着。
他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硬碰硬那一套指定行不通,他必须靠智取。
“厉总,厉氏专注于房地产开发与建设,虽然有一些小领域的涉及,但你就这样明面儿上抢本属于年氏的生意,说不过去吧?”
年南辰在笑,嘴角的笑纹,假的很,一看就是狐狸惯用的虚伪的笑。
对于年南辰的指控,厉祁深不甚在意。
弯了弯嘴角,他深邃如海的目光,视线聚焦到年南辰的脸上。
“你都说了厉氏有一些小领域的涉及,那你应该知道,我家老二在医院那边工作,平时闲暇时间会接一些医疗设备制造的case!”
云淡风轻的口吻,出口的话,不咸不淡。
“既然如此,我不懂你所谓的抢本属于年氏的生意是什么概念?”
佯装一副不解的神情,从容的脸上,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寡淡。
看厉祁深一副让自己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他搁置在体侧的手,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