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森林不是久留之地。看来在天完全黑下来以前,我得带他们离开这里。
想到这儿,我立马抱起他们打算离开,原本身轻如燕的他们。此刻却沉得像几百吨铁似的,连最轻的凌迟我都抱不动了。
我拉锯了半天,这才注意到那些花的跟,已经穿透她的身体,直接扎进了泥土里。
我又查看了林深知身上的花,也是一样的情况。
只有徐良山症状最轻,我能抱得动他,但我总不能把林深知和凌迟丢在这吧?
想到这,我立马开始刨地,我一把一把的抓开泥土,可那些花的跟犹如有感知似的,我越刨。它们就越往里扎,深得不见底。
我手指很快破皮了,血混合进泥土里,颜色越来越壮丽。
看到这些血,我突然想到我血的用处了。
也许,我的血能把这些花弄死!
我抬起疼得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双手,颤颤巍巍的滴在花上,可那些花不仅没枯萎,反而盛开得更旺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莫非是血不够?
想到这儿,我又滴了几滴进去,这下花朵又蹿高了几厘米。
我颤颤的收回手,可一张血红大口突然朝我的手咬过来,我立马后退,却不小心绊倒,直接摔在了地上。
我这才看清这血盆大口竟然是花朵上的,它们似乎在尝到我的血后,想要更多了。
我刚才的血是滴在林深知身上的花上的,此刻连凌迟身上的那朵花都朝我袭来。
我撑着身子想逃离,这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
“不想死的就躺平!”
那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是薄泽辰的,我立马顺着声音回头,可那花却直接咬住了我的耳朵。
“该死!”一道白色声音在我眼前忽闪而过,下一秒,那些虎视眈眈的话都被一把锋利的刀子砍落。
可那些花刚落在地上,又迅速的重新在根茎部位长出新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