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灵儿,这个安梁本来就应该是朱云的,是父皇心狠手辣逼先皇篡改了诏书!”朱子阳认真的看着丁忆灵说道
丁忆灵先是愣了一下,“原来真的有因果循环这一说的,父皇最后的那个笑,也许,他看破了权势吧!”
朱子阳点了点头。
“子阳!”丁忆灵喊道。
“嗯?”朱子阳抬头看向丁忆灵。
“你不怪我带他们去探望花千秋吗?”
朱子阳摇了摇头,伸手拉住了丁忆灵的手,“灵儿,我有我的无奈,但朱云,我真的不恨他,也不想让他死!”
朱子阳放开丁忆灵的手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也许有一天我会放下重担,和你一起带着博儿去过我们想要的生活,你愿意跟我走吗?”
丁忆灵走到朱子阳的身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鼻子有些微酸。
朱子阳伸手覆上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我知道,你也不喜欢这里!”
朱子阳转过身扶着丁忆灵的肩,深情的看着她,“我记得你说过,你想要和我一起去山上,没事的时候打劫打劫?”
丁忆灵眼睛渐渐湿润,“谢谢你子阳!”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天牢的门上,花千秋被护卫带出了天牢,他站在乾清宫的门前,精致的飞檐在天蓝色的映衬下格外威严。
朱子阳正襟危坐,花千秋走了进来,身体微顿了一下,然后撩袍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七皇叔平身!”朱子阳说道。
花千秋的身影顿了顿,没想到还能听见朱子阳喊他一句七皇叔!
花千秋不动声色的站了起来,“不知皇上怎么处置罪臣?”
“七叔,先皇已逝,上一辈的恩恩怨怨也该了解了吧?”朱子阳问道。
花千秋的脸色微融,没有做声,朱子阳继续说道,“其实七皇叔才应该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先皇的对于错朕不想评价,皇叔深谋远虑,才能远远在朕之上,朕决定将皇位再还与皇叔!”
花千秋猛然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子阳,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皇上要禅位?”
朱子阳点了点头,“朕已经答应了灵儿,要随她找个清秀的地方安家落户,过清闲的日子,以后安梁就交给皇叔了,朕相信皇叔一定能将安梁管理的国泰民安!”
花千秋楞在原地。
朱子阳走下大殿,走到花千秋的面前,“七叔,没事别忘了多派几个官员让我们打劫啊,灵儿就好这口!”
朱子阳拍了拍花千秋的肩,卸下重担,顿时觉得全身轻松,他爽朗的笑了笑,走出了乾清宫。
外面的天空是那么晴朗,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
半年后。
丁忆灵手里拿着一把大刀,身后跟着个冰雕玉琢的小男娃,男娃不到两岁,却是唇红齿白的甚是可爱。
不知道是不是这依安山的山清水秀的原因,朱远博竟是越长越水灵了,比小时候好看上许多。
朱远博手里拿着一把朱子阳给做的木头刀,一步一蹒跚的跟在丁忆灵的身后。
丁忆灵带着小家伙,在安常安在和两位家丁的护卫下截住了京城方向来的一辆马车。
丁忆灵手插着腰,大声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拿来买路钱!”
朱远博有一腿学一腿的跟着喊道,“我开,我栽,拿钱!”
孟书臣撩开车帘,从怀中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拨浪鼓,他跳下马车,走到朱远博的身边,将波浪鼓递给小家伙。
“跟着你娘竟不学好,来叔叔抱抱!”
丁忆灵放下大刀,甩了甩手,“不行,这把刀太沉了,拿着它累的我手疼!”
安在笑嘻嘻的说道,“王妃可以让王爷给您也做一把木头的大刀啊,看小世子的,多轻啊!”
丁忆灵不悦的撇了安在一眼,“我这是抢劫好不好,怎么能拿木头的刀啊?你以为是过家家吗?”
“可您这精铁的大刀也没用过啊,谁不知道依安山是阳王的地盘啊,来这的都是哄着您玩的,还用您上大刀吗?”
丁忆灵瘪了瘪嘴,好吧,是有些道理。
“哎呀,这样都是假的,太没劲了,我不跟你们玩了!”丁忆灵摔了大刀,率先往山上走去。
安常无奈的摇了摇头,“王妃这脾气越来越大了,亏了王爷受的了!”
安在跟着点了点头。
丁忆灵气冲冲的推开了朱子阳的书房,将朱子阳拿着的杂记抽了出来,撅着嘴说道,“子阳,都不好玩啦,都是假的,劫道是假的,富商是假的,这还有什么意思啊?”
朱子阳勾了勾唇角,“那什么有意思啊?”
丁忆灵认真的想了想,“那咱们一家人去别的地方打劫吧,去别人不知道咱们身份的地方!”
“可三个人打劫好少啊,万一对方人多,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了,没打劫成功,反被人家打劫了!”朱子阳眼神意味不明的闪了闪。
丁忆灵仔细的考虑了这个问题,“也是啊!”
朱子阳不等她说完,起身打横抱起丁忆灵就往书房的软榻上走去。
“不如咱们趁今天天色还早,多造几个小人吧,回头打劫时人多力量大!”朱子阳笑着说道。
“啊?现在?不要吧!”
朱子阳不等丁忆灵说完,俯身吻上去,将丁忆灵还要说的话堵在了她的嘴里。
安常和安在带着孟书臣走进庄子,安常的耳力好,远远的听见书房里异常的动静,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