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忽然想到了什么,豁然站起来:“来人!速去金宝宫!保护宸妃!”
可是,已经晚了。
山鹰慌慌张张的从密牢的外面闯了进来:“陛下!陛下!宸妃娘娘不见了!”
轩辕殊珺的心,狠狠的揪紧:“何人所为!”
山鹰道:“金宝宫里所有的宫人,全都被珠沙曼华的花香味给放倒了,必是凤仲离无疑!”
轩辕殊珺眉心紧蹙:“传朕的口谕,京畿营立即包围凤宅,将能捉住的人全都捉住!帝都的各城门立即封锁,不允许任何人出入!偿”
“是陛下!”
慕容怜香忽然放声大笑。
轩辕殊珺锋利如冰刀一般的目光狠狠的刨刮着慕容怜香:“告诉朕,安安去了哪里!”
慕容怜香依旧是大笑,笑得嘴都歪了:“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你永远都找不到她在哪里!”
轩辕殊珺不肯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于是果断的转身,然后对着手下的人道:“继续抽,他要是不招,就抽到死为止,她若是招了,就赐她一杯毒酒,让她死得舒服一些!”
慕容怜香痴迷的看着她从小就憧憬着的男人,就连心狠的样子,都叫人迷恋不已……
“陛下,我若是现在说,陛下能不能让我死在您的手里。”
轩辕殊珺侧目:“可以。”
慕容怜香决定在临死前,最后一次听从这个男人的话,她苍白无力的笑着说:“我并不知道凤仲离的事情……我本意只是想毒死宸妃,解恨!只是在逃出皇城的时候,碰巧挟持到了长公主,我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她教唆的。她肯定还谋划了别的什么事情……这些,我都不知道。陛下,您的这位皇姐日后一定是您的劲敌。”
轩辕殊珺狠狠咬牙,目光寒冷幽邃如同深不见底的冰窟:“你说错了,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是朕的劲敌。”
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慕容怜香迷恋的笑着:“陛下,你不要食言。”
轩辕殊珺寒声道:“赐鸩酒。”
慕容怜香道:“我希望,陛下能亲自喂我。”
轩辕殊珺拿过了那杯鸩酒,亲自喂到了慕容怜香的嘴边。
慕容怜香一饮而尽,立即毙命。
轩辕殊珺将酒杯扔到了一旁,为她将眼睛合上了:“你是一个是非优秀的杀手,对朕忠心耿耿,若不是你活着会对安安不利,朕或许会放你一马。可惜,你动了朕最心爱的东西,朕绝对不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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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密道里,安可儿和凤仲离两个一前一后的走着,他们两个人手上都举着一颗比鸡蛋还打的夜明珠,夜明珠幽幽的吐沁着光辉,将密道都照亮了。
而凤仲离的手边上,还抱着一个小娃娃,那就是他二弟的亲生骨肉,凤彦睿。
安可儿有点怕黑:“这什么……我们还要走多久啊?前面黑兮兮的,会不会有什么尸体……或者怪物。”
凤仲离像天使一般的微笑着:“放心吧,大小姐,这密道,我每三个月年都会派人下来打理一次,沿途都有干粮和结晶的水,这条密道能直通到帝都之外的咸灵村。”
安可儿蓦地回头,正对上凤仲离那张妖孽得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脸,绽放出天使微笑,不觉得恍神。
那这样美的一张脸,长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真是暴殄天物。
安可儿干咳两声:“咳咳……没想到东方家老宅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条密道,也就只有像东方家那么有钱的人,才能修建得起了。”
凤仲离道:“是的。你家老爷子,简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哇呜——”
凤仲离抱在怀里的小宝宝哭了起来。他有些着急:“娃娃大概是饿了,大小姐,你能不能给喂一下?”
安可儿自然而然的将娃娃抱过来,凤仲离转过了头去。
凤仲离的这个动作,让安可儿起了疑惑,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奶?”
凤仲离尴尬的将头转了过来:“我……并不知。但是,你有……总能骗骗小孩儿嘴。”
安可儿恍然的点点头。
他们一路走走歇歇的,走了好久,才将这条密道给走完了。
他们从村子不起眼的一处茅草屋里,像鼹鼠一样的从床板下面爬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光明,让他们瞬间都睁不开眼睛。
安可儿揉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道:“真不错,还真让我们给走出来了。”
凤仲离道:“少主,我们暂且在这里先住上一段时间,然后再作打算。”
安可儿抬头一看,这个村子靠海,迎面吹来的海风,十分的清爽。
她的眼眸微微的眯起:“也好,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吧。凤……凤大哥,那个密道,你害的安排人将它堵死了,不能让陛下找到我们。”
“少主放心,早在我们能进入密道的那一刻,我就命人将密道给堵死了。陛下永远都不会找到我们的。”
按客人微微一怔,然后慢慢的哦了一声。
永远……都不会找到她了吗……
为什么她听到了,总觉得心里空空的?
这一夜,她在床上睡得格外的不踏实。半夜里,都不知道惊醒了多少次。
“啊——”
她扶着额头,身上不停的冒着冷汗,不停的颤抖着,
“少主!你还好吗?”
安可儿狠狠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不停的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