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媛端着茶水进来了,正好听见这句话,她噗嗤一笑,一边沏茶,一边调侃,“你收留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收留了个小偷?”
“哎哟!怎么能叫偷看呢!你光明正大放在桌上出去解手。我光明正大翻了一眼而已!”
叶遥脸一黑,“你偷看我的记事本?”
“那后面那一页呢?那个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要造啊?要不要我来帮你监工啊?”某心指着她的小本子,眼睛闪亮亮的说。
“这是将来刻在围墙的图案,我自己设计,自己雕刻!不能假手他人。”
“比如你画的那是什么画?跟我说说,我来帮你画?”
叶遥一叉腰,歪头问,“比如?”
“感觉自己不受器用,闲来无事就自己找点事情做咯!姑姑你要是闲我烦,你就派些任务给我,我来帮你张罗。”
叶遥一翻白眼,“既然你确定自己不是女人,那你干嘛这么三八?天天帮那些媒婆传话?”
“为了不让人误会,我故意穿着松松垮垮的衣服,那些媒婆看不见我胸前那条渠沟,就不会把我错认为女人。怎样?我聪明吧?”
叶遥拿着小本子,画着画,听见这话后,微微抬头瞟了他一眼,“心爷,你很有空是不是?天天和那些媒婆聊得起劲?你确定那些媒婆是来给我说媒的?而不是给你说媒的?”
“姑姑,今天又来了三个媒婆给你说媒。其中一个是城南花茶世家少东。还有一个是老西街的太岁刘老爷,那位老爷年纪虽大,不过他家特有钱,而且他的大儿子还是个副元帅,驻守西江,很受皇帝器用。最后一个是暴发户,听说他以前是卖猪肉的,不过后来被他从猪肚子里挖出来一块猪宝,一夜暴富后转而成了盐商,现在整个京城的盐脉,都是从他手里经过的!”
这立春都还没过就播种,会不会太早了些?有一些还是晚秋的植物。
叶遥还在菜园子里折腾着,叫了一堆农民过来播种,又叫了一堆工人过来堆砌围墙,工程浩大。
第三天……
太子这一声命令,岩白只好巴巴的跑出去寻人。上次他只跟踪到她去钟华镖局,所以他这次也去镖局里找人,不过可惜,那些镖师们都出门走镖去了,留下三两个在镖局里打杂。失去了那女人的线索,眼下叫他如何把人挖出来?为了完成使命,他不得不去请教老大。
“……是。”
轩辕世一阵静默,哼气,“我不管,反正你得负责把她带回来。”
“那……主子,您让我拿什么东西去勾引她?”
“不可能。”
岩白低头,“现在皇榜已经被人揭下,就怕她不乐意回来了。或者,皇上愿不愿意再划一块地皮给她?”
“算了,将功补过吧,去把那死女人找回来!”
“是是!属下该死!请主子责罚!”
“哼!你没有亲眼看见,为什么要说这些误导我的话?该死!”
“呃——”
“那日,你有亲眼看见那女人和那些镖师在房里做什么么?”
岩白黑着脸,低头应道,“主子。”
听完,轩辕世眼珠子一凸,瞪向身后,“岩白。”
“我也是!昨个儿手气真他妈背。被对家碰了一下,碰掉我杠头开花!后几圈,就一直让他自摸!特倒霉!”
轩辕世喝茶的手一顿,放下茶盏,回头腻了过去。
“艾玛!我就知道不能给那小子吃一口,一吃就让他自摸了!”
这日喝茶,突然听闻旁桌几个汉子在聊天。
原本那日皇榜被摘,他还以为是那丫头,派人查探下来,竟然是京城首富揭了皇榜。之后几日,他就一直这般神情恍惚。
为什么,明明已经决定好了不去搭理她,可他还是心心挂念着她。
太子微服出巡,坐在茶楼喝着酒水,精神萎靡不振,总觉得丢了魂似得。不需要属下们提醒,他知道自己出了啥问题,只是他不想承认。他竟然还在想着那女人!
听说,最近新出来一个赌具,特好玩,需要四个人一起,玩法很简单,十分容易上手。为了这个赌具,赌坊的坊主特地又租了一大间屋子,摆了七八十张圆桌,登记好了贵客名字联系方式,日日夜夜追人,如今大街小巷随从可听见,‘三缺一’的口号。
最后一条热浪,也是在赌坊里。
第二个让百姓津津乐道的趣闻,当属京城首富富察书和他的贵公子,听说,他们爷俩为了抢倚梦楼里的一个花牌,日日吵夜夜吵。爷俩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原本就少见,更何况发生在首富身上,这能不轰动么?如今赌坊里都已经挂了牌,大家都在押宝,看看最后究竟是老爷获胜,还是少爷独守美娇娘,还有一些押宝,说最后爷俩为了和平,肯定公用一女。之类云云。
一块板砖修一天!这进度,修得连太监都毛了。
然后……
这第一股风,自然要数皇宫趣事。据说,宁王和隋王都已经回了自己的封地,独独南阳王不肯回去。皇上每次召见都催他再三,他却说要自己曾经殿前失仪,把皇上宫宴的地板弄得一团糟,作为自罚,他要帮皇上修葺完毕后才能回封地,还大方的说修葺地砖的钱,他来出!
京城里掀了三股风波。
十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