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走上前去,拉开座位,坐到了那个不男不‘女’的人对面,沉声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来我店里毒到我的伙计,岂不是笑我辈无人?”
那人见姜帆在他对面坐下,竟然安然无恙,脸‘色’微微一变。( )-.79xs.-
那人是个用毒的高手,就在姜帆走过来的时候,偷偷地用脚在板凳上下了“扒皮散!”
扒皮散这种东西毒‘性’并不强,但是极其狠毒。
粘到身上奇痒无比,根本洗不下来,如果挠痒的话,就会随着指甲扩散。
这样的话中毒面积就会扩大,届时就会越挠越痒,越痒越挠。
中毒者如果得不到他的独‘门’解‘药’的话,非得把身上的一层皮给挠下来不可。
姜帆可是‘药’皇传人,这种小毒哪里看在眼里,随手就给解了。
“奴家神农派孤鸿子,见过天元膳堂主人!”那人嫣然一笑,“娇声”道。
一个七尺大汉,非要做柔媚,憋着嗓子说话让姜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得得得,你喊我姜帆就是,什么主人奴家的,又不是拍戏!”姜帆连忙说道。
这样说话可真是太费劲了,电视剧看多了吧。
“呵呵,姜老板,您这人说话可真有意思,我就喜欢你这样豪爽的人!”孤鸿子掩口笑道。
姜帆起了一身冷汗,难不成这货是要来把老子掰弯的?
“您可别这样,说吧,到我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
喜欢老子还对老子的人下手,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孤鸿子柔声道:“听说姜老板医术通神,奴家想来见识下,数次想要登‘门’拜访,皆因有事耽误,今日听说姜老板回来,特地前来切磋一二,谁知道姜老板的手下人好不无理,对奴家秽语相向,所以奴家小施惩戒,愿姜老板赎罪则个……”
“孤鸿子先生,岂是我倒不是岂是你们,主要是语言沟通能不能稍微白话点!”姜帆闻言暗暗郁闷:“日,哪里来的野人,跟我拽文”
孤鸿子笑道:“当然可以,姜医生就是个爽快人,不像有些人喜欢装模作样的!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和姜老板比试一下,到底是你的医术高,还是我的毒术强!”
原来这孤鸿子也是一个用‘药’的高手,数日前就来到了弥杉县,希望和姜帆比试高低,然而那几天姜帆一直在海天市,所以没能遇上。
今天听说姜帆回来了,于是专‘门’跑到天元膳堂来找他。
弥杉县是个偏僻地界,对于人妖娘炮什么的见识浅薄,一直都是听说过没见过。( )
见到孤鸿子这幅打扮未免有些好奇,于是指指点点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孤鸿子‘性’格怪得很,触到了他的楣头,不死也得扒层皮,一群普通人对他言语不敬,他当然不会含糊。
兰‘花’指轻轻一撒,伙计们纷纷倒地,吓跑了所有的客人。
申老二也是粗通医术的,可是对于孤鸿子的毒,却奈何不得分毫。
无奈之下只好叫来了姜帆。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医术这种东西也是一样,有的人擅长外科,有的人擅长用‘药’。
虽然都是医术,因为专攻不同,同一行当里,所学却是相差甚远。
让一个‘肛’肠科的和一个口腔科的比试医术,根本就没法比。
所以,姜帆也是不喜欢跟人比试医术的。
这倒不是姜帆怕自己技不如人。
姜帆尽得‘药’皇真传,自艺成以来,以他的医术,虽然不敢吹天下无双,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比得过他的也是寥寥可数。
医术这种东西,用来救人,用来赚钱,都可以的。
非要拿去和人比斗,就有点下流了!
毕竟医术是给人治病的,一医一毒,两个高手比斗起来,轻则两败俱伤,玩大了那就是死城一座。
‘药’皇秘典中有过记载。
唐朝时期就有一个年轻道士,因为医术如神,被人称为孙‘药’王。
当时还有一个李‘药’师,也是一代名医,孙‘药’王的名声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心生不服。
李‘药’师自以为自己医术天下无双,尚且低调自谦,有人竟然胆敢称‘药’王,这如何了得。
于是李‘药’师就千里迢迢来到了孙‘药’王所在的城市。
想要找孙‘药’王比试医术高低。
然而孙‘药’王已经被皇帝召到京城治病,根本就不在。
李‘药’师一怒之下在水井里投了剧毒。
全城人皆被毒倒。
孙‘药’王闻讯,星夜赶回,被那李‘药’师半路拦住。
李‘药’师看孙‘药’王年轻,心中怒火更盛,区区一黄口竖子,也敢称自己为‘药’王,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遂跟孙‘药’王打赌,立下赌注,若孙‘药’王救得全城百姓,他心服口服,赠金千两。
若是孙‘药’王解不了毒,那就再也不准行医,且赔他千两黄金。
孙‘药’王当时也是年轻气盛,点头答应了下来。
李‘药’师也是成名已久的高人,所用之毒不只是用什么提炼的,无‘色’无味,无法入手。
病者也只是浑身肿胀,头大如猪,并没有其他症状。
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敢跟人比斗。
孙‘药’王幼时有过奇遇,得一道人传艺,有望云识毒的本事。
他见那毒井上空,青云缭绕,且带有点点蓝‘色’,遂识的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