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中原罕见,孙‘药’王不惜以身试毒,最后采金环蛇之毒,配置了三份解‘药’。
一小份自己服下,很快,毒就解了。
浑身肿胀消失,相貌恢复如初。
可是他毕竟年轻,‘性’格单纯,配制出解‘药’时洋洋得意,搞得人尽皆知。
李‘药’师闻得消息,心下大骇。
知道此子虽然年轻,但是医术之高,是自己不能比的。
可是他又不甘心失败,将千两黄金白白易于他人。
于是一咬牙,心一横,又趁着夜‘色’,偷偷地将解‘药’投进了井里。
第二天,孙‘药’王将大家召集在了毒井附近的广场之上,取出一份解‘药’,溶在净水中,分发下去,百姓们毒立时就解了。
孙‘药’王又取出最后一份解‘药’,洒进井里,对百姓们说道:“从今往后,这口井再也无毒!”
百姓们欢呼雀跃,取水归家。
然而孙‘药’王却到处找寻不到李‘药’师的身影。
孙‘药’王暗笑道:这老儿输不起,独自跑掉了罢!
他是个心‘胸’宽广的人,也没记挂在心上,别人已经输了没必要紧紧相‘逼’。
可是又过了一天,全城死气沉沉的,再也没了以往的喧闹声。
往常就算是中毒,小城依然有人气!这次怎么会这样?
孙‘药’王心下纳闷,派家丁出去看看。
结果家丁回来后告知孙‘药’王,城里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
孙‘药’王大惊,连忙起身出去查看
发现所有的人都是死于剧毒!而那剧毒,就是金环蛇毒!
孙‘药’王这才知道,是李‘药’师做了手脚。
没有了曼陀罗‘花’之毒中和,金环蛇的毒可是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如今毒发将近一夜之久,再想补救已经为时晚矣。
孙‘药’王悲从中来,一切原因皆在他自己,因为一时心盛,与人比试,结果害了全城百姓。
医生所握之刀,即可活人,也可杀人。
金环蛇虽毒,却毒不过人心。
孙‘药’王本想自首,但想想一死不足以抵其过时。
从此以后孙‘药’王再也不与人争斗,一心普渡救人,终成一代神医名留青史。
所著‘药’典《千金方》至今流传。
更值得一提的是,孙‘药’王的《千金方》不仅是一本医书,而且还记载了好多‘药’膳种类,可谓是食疗的鼻祖。
从此以后,中医一脉谨记祖训,少有争斗。
偶有争端,也都是用心险恶的邪派人士,或是不通礼法的西域番人。
‘药’皇古月虽然行事亦正亦邪,但也在《‘药’皇秘典》中特地指出,凡是自己弟子,决不可与人比斗医术。
姜帆自然也就牢记在心。
“如果是来拜访,我随时欢迎,比斗医术的话,那还是算了吧!”姜帆笑了笑说道。
孤鸿子道:“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跟你比试一下,难道你怕了我不成?”
这家伙想‘激’将姜帆。
可姜帆又怎会中他这么粗鄙的‘激’将法。
“你赢了!回去吧!”姜帆淡淡对孤鸿子说道。
孤鸿子脸‘色’一变,微微怒道:“古人云,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姜老板你这是在侮辱我!”
姜帆微微一笑,盯着孤鸿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是我侮辱你,是你侮辱了医道!”
“你胡说!”孤鸿子一生醉心于医术,被姜帆这么一说登时气结。
姜帆毫不相让的说道:“医道本是治病救人,你却拿来与人斗气,荼毒他人,你还说不是侮辱了医道吗?”
“少跟我说这废话,你到底比还是不比!”孤鸿子咬牙道。
“不比!”
“好这是你‘逼’我的!”说着,孤鸿子手一挥,一片粉‘色’的‘药’粉抛向了姜帆。
那‘药’粉粉香气宜人,姜帆一闻便知是‘迷’情‘药’。
这死娘炮果然没安好心,姜帆不敢怠慢,放出火毒金蚕。
火毒金蚕可是万毒之王,区区‘迷’情‘药’完全不当回事,姜帆‘操’控着金蚕挡在身前,将那‘药’粉全部吞进肚里。
孤鸿子见到火毒金蚕,瞳孔猛缩,失声道:“苗疆蛊王!不,你到底是谁?莫非是蛊王的后辈?”
孤鸿子出身苗疆,对蛊术师并不陌生,自然也知道火毒金蚕的大名。
而这世上唯一一个拥有火毒金蚕的人,就是苗疆四大蛊王之首的蚕王沙仪。
不过蚕王沙仪那可是蛰伏多年的老妖怪,俨然一副哥不在江湖,江湖却有着哥的传说的样子。
即使过去将近百年了,沙仪的凶名在苗疆至今经久不息,别说孤鸿子了,就算是孤鸿子的师傅,神农派的左掌‘门’,也不敢跟沙仪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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