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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康襄城巡抚喻庆丰在其间极力阻止,也斗不过廖光州的阴险手段,最后在廖光州的威『逼』利诱之下,一个胆小怕死的衙役道和盘托出当年刘铭祺铲除郑公公一干人等的实情。

果然不出廖光州所料,后来廖光州又在望春楼一位老『妓』女的身上找到了当初刘铭祺不惜重金为薛碧贞赎身之事。猜的没错,薛碧贞的下落只有刘铭祺一个人知道,肯定是被他暗中保护起来了。

廖光州查实这一切后,立即赶到热河行宫向嘉庆帝汇报,嘉庆帝一听,喜出望外的同时也是气得不得了,既然刘铭祺明知薛碧贞的下落,却不向自己禀明,害得自己亲自跑到康襄城来,真是无法无天,目无君主。

嘉庆帝随即返回京城,要找刘铭祺查明真相。

第153章:一个美女引发的血案

.八月,天气微微转凉,多套了一件秀娘用丝绸料子亲手缝制的马甲,这种“老婆”牌马甲,比买来的强多了,让刘大老爷不但感觉温暖更让人感到舒适。

尽管如此,在嘉庆帝返京之期日渐临近的时候,他的整个心都是寒的,一种不详预兆笼罩在心头,总感到将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要发生似的,让人不得不因此而惶惶然。

刘府华丽的大门紧闭着,仿佛与世隔绝了一般,连爱唱爱叫的花喜鹊也都接连几天不再光临,处处弥漫着一种沉重压抑的气氛,有点让人透不过气来。

“嘭嘭嘭,”连续的砸门声打破府内的寂静,仿佛用铁锤夯门般震耳欲聋,让人闻之心惊胆颤。一脸灰暗的宅兵慌慌张张拉开厚重的门,整个人便如同呆偶般先是一惊,接着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双腿,双膝砸地,连连叩头。

身穿黄马褂的“御前带刀侍卫”推开两扇府门,昂头挺胸目不斜视地分列府门左右,府门街前一支身穿绣花彩衣,手持旗幡伞盖的皇家仪仗队伍,分别列队在一顶三十二人抬的金黄大轿前后。看到如此气势隆重的队伍,就知道是当朝的真龙天子大驾光临了。

轿帘一掀,轿内坐着位头戴吉服冠,身穿杏黄龙袍,周身绣满九条行龙纹样的年轻帝王,虽然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显得有些黑瘦,却已然透出眉宇间的英气,在一个老太监的躬身搀扶下了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将从塞外风尘归来的嘉庆帝,只见他脸『色』郁郁,并隐有一股肃杀之气,举手投足都散发着王者的霸气,令人不寒而栗。

嘉庆帝提前两天回京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刘铭祺的耳朵,而且,嘉庆帝前脚进了京城,后脚就径直朝刘府赶来,看样子十有**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刘铭祺当然知道嘉庆帝此来的目的,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早晚都要面对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皇上凯旋而归,未能及时远迎,请皇上恕罪!”刘铭祺率领着众家眷家奴们匆匆忙忙地来到府门跪地迎接,高呼万岁。

嘉庆帝面『色』沉冷,低头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刘铭祺,眼神中明显升腾起仇恨的怒火,侵红了双眸,面对这个抢走他至爱的情敌,怎不会让嘉庆帝怀恨在心。刚一见面不好横加指责,愤然相对,嘉庆帝使劲地压下心中急剧膨胀的怒火,威声道:“免礼平身,都起来吧!”

“谢万岁!”刘铭祺和家眷们先后起身,躬身而立。

嘉庆帝仔细打量了刘铭祺格与姿『色』可餐的几位妾室陪同在他的身边,就是不见薛碧贞的影子,不由暗自恨道:到现在还在跟朕捉『迷』藏,朕倒要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刘铭祺将嘉庆帝恭迎进房落脚,这一路上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他却走的异常的吃力,脚底下就跟踩着棉花球似的,软的要命,惶恐的心跳声比那农用拖拉机似的“突突突突”声还强烈,就好像马上要跳出来了一般。

这也就是嘉庆帝不巧成了他的情敌,要是换了别人,刘铭祺甩都不甩他。在大清朝刘铭祺与嘉庆帝的地位相差实在是太悬殊。君臣之间,好比石头与鸡蛋之间的关系,强欲与争,正如以卵击石,安得不败乎?打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是国企老总和在国企打工的临时工似的,国企老总随时都可以干掉临时工,而临时工却永远也无法干掉国企老总,这就是地位,权利,尊卑的明显区别。

嘉庆帝气势汹汹而来,更要倍加小心地应付,进了房,刘铭祺忙颔首道:“请皇上恕罪,本以为皇上会迟两天回京,微臣自当率领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恭迎圣驾,却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就回京城了。”

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是讨好人的话,可眼下嘉庆帝根本就是怒火中烧,什么好话到他的耳朵里都是刺耳的话,只见他脸『色』铁青地怒了刘铭祺一眼,没好气地问道:“朕突然提前回京,你是不是很不高兴啊!”连说话都带着浓烈的火『药』味儿。

“不敢不敢,朝中不可一日无君,皇上不在京城的时日,微臣度日如年,焦急万分。就盼着皇上早日回朝主持大局,高兴都来不及呢!”刘铭祺卑躬屈膝地回禀道。在他那冷淡虎视的目光下,刘铭祺读出了嘉庆帝眼神中的烦躁,仇视,嫉恨和一切不友好的东西。因此,他每说一句话都加着一万分的小心,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恼了前来找茬问罪的嘉庆帝,到那时就不好收场了。

今日君臣感情可不比当初了,以前刘铭祺哪用得着这等顾及,即便是拍着嘉庆帝的肩膀讲话也是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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