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不过的了,可现在是老虎部『摸』不得,说呛『毛』就呛『毛』。

正这时,张管家颤颤巍巍地端着飘着清香的好茶送进来,也许是见了天威难测的嘉庆帝的缘故,或者是心里面在为刘铭祺『性』命担心,这小子的心理素质极限下降,手腕子抖得厉害,托盘上的茶碗和茶盖连续碰撞出哗啦啦的碎响声,站在房门跟得了脑血栓似的,连步子一时也挪不动了。

“上茶,快快……快上茶,”刘铭祺见他那副窝囊的样子实在是给自己丢人,忙高声喊道。张管家身子一震,总算鼓起勇气,将茶水端到了桌前放下。

刘铭祺随后起身,殷勤地端起茶盘内的青花瓷碗递送在嘉庆帝的面前,没笑装笑道:“微臣府上的茶叶是刚从巫山采摘下来正宗的瓜片,香气好、味道丰富均衡,回味无穷,皇上,请喝茶!”

“廖公公,去把朕的紫金茶壶拿来!”嘉庆帝满面不屑地吩咐道。廖光州随即躬身上前,恭恭敬敬地为嘉庆帝随身携带的**茶碗摆上,又从**茶壶里倒了一碗茶。小心地推放在嘉庆帝的面前。

刘铭祺心里明白,嘉庆帝这是给自己脸『色』看呢?同时对他已然完全的不信任了,估计是担心刘铭祺这茶里暗中放了毒『药』,俨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情敌。

刘铭祺心中黯然一叹,没想到二月之余,他跟嘉庆帝之间徒然形同陌路,怨恨交加,这真不是自己想看到的结局,却又是不得不面对的结局。

“刘大人,你可知罪?”嘉庆帝脸『色』一沉,喝声问道。爱卿也不称呼了,口气生硬的很。

刘铭祺身子一震,忙跪地叩头,身后的张管家也随主跪地,刘铭祺心里早有盘算,打死我也不承认,死不认账。当即大声哭丧着脸道:“冤枉啊皇上,不知……不知皇上听到微臣什么风言风语,让皇上如此盛怒,微臣可是个规规矩矩做官,本本分分做人,从没干过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百姓的事啊!微臣何罪之有啊?”

嘉庆帝见刘铭祺又哭又喊的咋呼,甚是可怜受冤的样子。他心里其实是多么不希望拐跑薛碧贞的人是他啊!本来拥得一个应梦贤臣帮着自己治理江山,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要是真的是他对自己不起,是杀还是不杀?是留还是不留?

嘉庆帝在那一犯心思,廖光州可是急得直跳脚,“大胆逆臣,真凭实据都掌握在皇上的手里,还敢抵赖狡辩。说?你把薛碧贞藏到哪里去了。”廖光州充分发挥了一个狗奴才的特点和本质,尖声尖气地在一旁高声吠道。

“薛碧贞?谁是薛碧贞啊?”刘铭祺装傻充愣抵赖道。抬眼望了望满脸气得通红的廖光州,又望了望面沉似水的嘉庆帝,恍如头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一般木呆呆的。

嘉庆帝凝视他半晌,然后微微摆手,示意廖光州先不要『逼』他。事事都讲有效证据,绝不能冤枉好人。嘉庆帝还算比较理智,当即按部就班地审问道:“朕来问你,那康襄城望春楼的名『妓』赛嫦娥是不是你给她赎的身?”

刘铭祺挠挠脑袋,装作回忆的样子,他心里清楚,嘉庆帝要是没有真凭实据的话是不会冒然冲到刘府兴师问罪的,不交代反而让他更加的怀疑自己,想到此,刘铭祺吞吞吐吐地道:“这个?这样舍己为人的好事,微臣大概做过一两件吧,皇上不必奖励我,都是本官该做的。”这个时候的刘铭祺还不忘油嘴滑舌地为自己的脸上贴金添光。

“那她的人呢!”嘉庆帝身子往前一倾,极其关心的口吻追问道。

“她……这个……她……”

“说?别吞吞吐吐的……”廖光州知道刘铭祺在演戏,狐假虎威地凶道。

“一时……一时记不清了,让我好好想想……”刘铭祺『揉』着脑袋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心里却是在想着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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