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完,车夫大摇大摆地进了城门,仰着头走上楼来,朝桌边上的刘铭祺和施飞虎打量一眼,撇着嘴道:“哪位是城门领啊?”

坐在桌边的刘铭祺沉着脸,同时也瞧了瞧来者,见他一脸奴才相,穿着奴才装,浑身上下散发了令人作呕的奴才味道,隔着老远就臭的不得了。

“本官就是!”刘铭祺冷哼一声道。

那人上前几步,从袖口里掏出三四两的碎银子往桌上随意地一丢,不屑地道:“赶快把城门打开,我家孙老爷可没那么多的耐心烦,惹恼了他,你们可吃罪不起。”

刘铭祺见那个奴才一副狗仗人势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低头瞥了一眼桌上的碎银子,压了压火,朝他哼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以为本官没见过银子吗?”

“你敢骂我是狗?”那人顿时龇牙咧嘴地怒道,一副恶相,分明是要咬人的模样。

“方才是谁在城门下辱骂本官啊!”刘铭祺一拍桌子怒道。

那个奴才吓的浑身一颤,以前仗着他家孙老爷的后台有靠山,从来没把城门领这样的守城门的官放在眼里,今天倒好,遇上茬了。

那个奴才稳了稳神儿,见刘铭祺只不过是个城门领罢了,再怒他能把自己怎么着,当即不可一世地道:“『操』,骂你又怎么了?给你几两碎银子是看得起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赶紧把城门让开还则罢了,要是再敢为难我家老爷,小心你的脑袋。”

人嚣张可以,不过你得看跟谁嚣张,那个奴才这一骂不要紧,施飞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正欲发作。却被刘铭祺按住了肩膀,侧着头道:“飞虎,你坐着,本官亲自摆平!”说完,恼羞成怒的刘铭祺伸手掀起前襟往腰间一掖,几步冲到那个奴才的面前,不容分说,挥起手来,劈头盖脸几个大耳光扇过去,啪啪作响,顿时感到他自己的手掌也开始有些隐隐做痛起来。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但似乎刘铭祺打得不是人,而是一条恶狗,几个嘴巴子打过后,嘴角溢出了鲜血,左右脸上当即肿起了五个深红『色』的手指印。

那奴才连连后退数步,抬手抹了一下嘴角,低头一看,哭唧一声道“你敢打我,你等着,你看我家老爷怎么收拾你。”说完,扭头就朝楼下跑去。说他是奴才毕竟是奴才,临走还不忘威胁一下刘铭祺。

有句老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没想到这个生面孔的城门领根本就不给他家孙老爷面子,照打不误。

“站住,”刘铭祺一声喝,楼口站岗的清兵手持铁枪相互一交叉,又将他给拦了回来。

那个奴才一见去路被拦住,顿时慌了神儿,这才知道怕了,今才知道遇见他惹不得的城门领了,身子一颤,浑身的肌肉也开始抖动起来。

“来人啊!把这个狗奴才给本官从城楼上丢下去,看他以后让还长不长记『性』。”刘铭祺一声令下,七八个站在一旁的城门兵冲上去,将那个奴才高高地举过头顶朝城墙垛口走去。

刘铭祺并不是因他对自己不敬而报复他,主要是因为这奴才撞倒出城的老者后,竟然熟视无睹,并且还骂骂咧咧的恶语中伤,恶到了极点,。这等人渣,要不教训教训他,以后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

“刘大人饶命,,小人错了,求求您,您饶了我吧!”那个奴才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哇哇大叫着朝刘铭祺求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刘铭祺脸一冷,道:“丢下去!”

城门兵应了一声,喊了一声号子:“一二,下去吧!”

那个狗奴才一声哀号,整个人从四五丈高的城楼上**下去,“啊——砰”闷声传来,刘铭祺和施飞虎走到垛口,探头朝下望去,只见那个奴才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翻着白眼,身子一阵抽搐,七孔喷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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