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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刘铭祺出现后,仿佛克星一般,三次交战,宋二虎三次被打得狼狈不堪,若不是刘铭祺在里面搅和,宋二虎的反清大军早就攻到康襄城了,亦不至于落到屡屡惨败的下场。.
既然刘铭祺敢独自阵前来见,自己也不能做缩头乌龟。想到这里,宋二虎出了营帐,翻身上马,催马来到阵前。抬头一望,两军阵前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穿着一身崭新的官袍骑坐在一匹枣红骏马身上,正在阵前等候。定睛一看,他身后的瑷珲城城楼上,道道耀眼的金『色』光芒绽『射』四溢,隐隐眩光在半空中划出一片辉煌的弧线,这一看不要紧,当真被“吓”了一大跳,一条由金子组成的长龙,与城墙连为一体,蜿蜒起伏数百米,真可谓千古奇观,不由得让人惊叹砸舌。
宋二虎心中一怔,暗道:“这摆的是哪出戏呀!鸿门宴不像鸿门宴,空城计不像空城计,难道是单出头?“擒贼先擒王。我他娘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先杀了他,自己的起义军方才有活路走。”宋二虎心中不断地盘算着,催马朝刘铭祺疾驰而来。
提到宋二虎,在这里不得不介绍一下其人,宋二虎家族世代为匪,他爹爹是匪,他爷爷是匪,他的祖上全都是做匪出身。要细说起来,他也算是名门之后,要问他的老祖宗是谁?大家一定想不到,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梁山好汉——及时雨宋江是也,有人问了,这宋江的后代,怎么会跑到塞外边关之地了呢?说来话长,宋江自从被朝廷的大『奸』臣高俅以招安的名义设计害死后,他们宋家后代子孙同样受到了牵连,只好辗转逃到塞外边境栖居了下来,因此才能保留住宋家的根脉。
也许是因为老祖宗宋江轻信朝廷的招安谎言后,才被恶贼高俅陷害至死的缘故?从此,宋家后代代代为匪,并且是代代与朝廷为敌,叛『乱』造反,揭竿起义,虽不能像老祖宗宋江一样声震四方,名扬千古,但也常常在塞外边境兴风作浪,诛杀朝廷里的贪官恶吏,即使历代朝廷多次派官员前往招安,承诺优厚条件为筹码,都不曾改变他们世代造反的初衷。
宋二虎自小习武,武艺超群,骨子里急侠好义,又有霸王之气,数年来,囤粮养匪上万,心中一心想做老祖宗宋江那样的英雄豪杰,对**的朝廷和那些贪欲暴虐的赃官极为痛恨。官『逼』民反,拉旗起义,走的是梁山好汉的模式。
宋二虎骑着一匹纯黑『色』的彪悍战马,箭一般地奔到刘铭祺的近面,打着急喷、的黑马烦躁爆烈地在原地打旋,马眸中的两道狠光跟牛尖刀子似的『射』出猎猎寒光,隐隐透出一股杀气。而骑在烈马身上的宋二虎更是一脸狰狞之相,一边勒住战马,一边喝问道:“来将可是大清的总兵刘铭祺吗?”
迎面的刘铭祺上下打量了宋二虎几眼,看相貌比自己略长几岁,身材魁梧,面『色』如彤,一双赤目,炯炯有神,在大清城还真找不到像这般威猛的虎将,一看就是一条好汉,当土匪真是太可惜了!宋二虎最特别最令人诧异之处是他的穿着打扮,只见他方巾扎头,身穿罗衫,机器具有浓郁的宋朝气息,显而易见,他们对祖宗的崇拜极其诚心,从表至里捍卫着祖宗的荣耀。
刘铭祺面『色』安然,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稳坐钓鱼台。先是微微一笑,接着拱手道:“正是在下。莫非这位相貌堂堂,一脸英武之气的侠士便是赫赫有名的宋头领喽?”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铭祺有礼有节,面无敌意,一副谦谦君子般的模样。并非给人一种逞强斗狠的感觉,让宋二虎也多少放下几分敌意。
宋二虎冷哼了一声,默认了自己的身份,然后以试探『性』口气地威胁道:“闻名不如见面,大清朝居然也有像你这般胆识的将帅,可不多见呐!不过,你身为一军之帅竟敢抛头『露』面,孤身前来,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他眼下也不知道刘铭祺的水有多深,一时还不敢胡来。
刘铭祺听后,淡淡一笑,不急不慢地说道:“怕!当然怕,有谁不怕死呢?但是,古往今来,素有两军交战不杀使者之说,听闻宋头领也算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侠义之士,自然不会做出狗盗鼠窃之事?所以冒然前来,规劝宋头领能收回造反之心,放下武器,归降大清,我可保宋头领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宋头领意下如何呀?”虽然嘴上说的漂亮,可实际上心里也没底,宋二虎的人怎么样?只有天知道,要是他真的是位侠义之士,倒也罢了,若要他不是?那只有听天由命,极有可能做了他的刀下之鬼。但为了不再目睹血肉横飞、生灵涂炭、军匪惨斗的场景,刘铭祺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冒死前去招安。
宋二虎一阵冷笑,狠咬钢牙,啐道:“呸,你少给我扣高帽子。老子才不与你们这群朝廷的狗官同流合污呢?想让我归降大清,你得先问问我胯下的这把偃月刀同意不同意?”宋二虎边说边从马鞍桥得胜勾上摘下百十来斤中的偃月刀,往胸前一横,欲杀之而后快。
刘铭祺见宋二虎怒发冲冠的样子,心里不惧那是假的,梁山好汉的后代,那可不是泥捏的,那百十来斤中的偃月刀更不是纸糊的。刘铭祺不禁打了个寒战,随后强装笑颜道。“哎呀!宋头领若是想杀我,也不必这么急吗?先容我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嘛?”
“讲!”宋二虎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