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旗落地,口呕朱红,身上重甲竟也碎为一地。这一下震惊了所有人,前一刻将旗还占据上风,下一刻便已被击倒在地。
司马暗骂一声:“可恶,只让他受了些皮肉伤吗!”
原来司马对凌沧诀的使用尚不成熟,只让将旗的内力停滞了片刻。将旗毕竟身经百战,见躲闪不及,忙运功相抗,这时已经没有凌沧诀的制约,是以虽被击飞,也只受了些皮外伤。
将旗见自己败了一招,当即大怒,拿起竞天黑矛再发攻势。司马台笑回元纳气,再度施展凌沧诀。再战确实另番景象,将旗感觉每次的接触,自己的真气都会有所停滞,这中感觉让他十分恼怒。
帝君双眼微眯,显然察觉到了将旗的不寻常。
“帝君,将旗似乎处处受制了。”
帝君不语,只是看了智旗一眼,智旗领会,纵身一跃加入战团。智旗加入,顿时与将旗互为左右夹击司马台笑。
司马笑道:“想不到我司马台笑竟会让天旗的文武双擘联手对付,哈哈哈!”
面对司马的讥讽,将旗更怒,自己不仅落入了下风,还要让智旗相帮,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智旗,无需你插手!”
智旗冷声道:“这是帝君的意思!将旗,你失去冷静了!”
听闻帝君之名,将旗不敢再有反驳,此刻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被司马台笑这个小辈所伤,将旗本就盛怒不已,过招之时处处受制,更让他烦闷,是以将旗渐失冷静,只是一味的硬拼,却不曾想过为何自己的内力会被化消。
见将旗恢复冷静,司马台笑不由暗骂一声。面对双旗的联手夹攻,司马顿感压力,不过在实战中他对凌沧诀的掌握也越来越成熟,以一敌二经也在一时间让自己立于不败。
智旗终于知道将旗的不妥在哪里了,这种真气被化消,内力时有停滞的感觉着实惹人厌烦。
“看来是一种特殊的功法所致,这司马台笑对这门功法的掌握应该还有欠缺,倘若他能同时使用杀招的话可就麻烦了。”智旗已然分析出司马的现状。
“想不到你就习成如此诡异的功夫。”智旗道。
“哈,还是那句话,若是怕了的话趁早自戕,省得我亲自动手。”
“哈哈哈!”智旗大笑,“小子莫不是以为本相不能破你此功?”
话语刚落,智旗与将旗互视一眼,默契自生,配合无间。双旗一前一后,攻守有序,尽展文武奇书之妙。司马台笑全力施展凌沧诀,竟发现效果大大缩小。
原来双旗在攻守之时互为补助,攻者在真气被化消的同时守者迅速以为后继,为攻者提供后力,弥补攻者的不足。因为双旗所修之武学同宗同源,是以才能用这种方法应对凌沧诀。
凌沧诀的效用减弱,司马台笑压力大增。
“看你能撑多久!”
将旗手持竞天黑矛直向着司马台笑刺去。司马知道对付这二人凌沧诀难以竞功,只好更改策略,决心以伤换伤。只见司马不闪不躲,任凭黑矛刺伤自己,这种举动让二旗也有些惊讶。司马一手握住黑矛,另一手迅速化招,一掌打在将旗身上。
双方分开,司马和将旗各自负伤。
智旗笑道:“以一敌二以伤换伤,司马台笑,你能撑多久呢?”
司马则笑道:“谁说我受伤了?”
在二旗惊讶的目光中,司马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正是其木元的功效。
就在司马台笑缠住文武双旗的同时,场上再起变故,一人从天旗帝君背后窜出,目标直指祸帝,同时另一旁又有一人窜出,目标却是雀飞多和封灵君。前者正是圣菩提,后者正是林念真。
圣菩提知道自己的偷袭并不能杀掉帝君,但他的目的只在于能牵制住祸帝,让女相有时间救出被俘的二人。
“念真?”
封灵君看着来到的人心中感觉就和刚刚的雀飞多一样。
“封郎,我来救你了!”
一声封郎让封灵君湿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这一句“封郎”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突然,封灵君脸色巨变,声音中夹杂着悲痛和愤怒。
“天授皇胤!你敢!”
原来天授皇胤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林念真的背后,一只手已经高高抬起,而圣菩提那边却被暗藏的罪旗拦下。
就在封灵君以为林念真要被祸帝毙于掌下的时候,女相却似乎早已尽在掌握,迅速回身打出暗藏的一掌。双掌相对,终究是祸帝力胜一筹,女相虽有准备仍然被震飞,体内真气动荡,口吐鲜血。
在女相被震的从雀飞多和封灵君中间飞过的同时,场上忽闻一声琴音,从女相身上迅速窜出两条猩红毒影。那两条猩红毒影如两条狡猾的毒蛇飞向被俘的二人,正是袖红雪的两把武器——赤鳞蟒邪。再闻一声琴音,赤鳞蟒邪于眨眼之间便割破了束缚雀飞多和封灵君的锁链。这时候第三道琴音响起,赤鳞蟒邪裹着刚刚解脱的雀飞多和封灵君迅速离开。
原来司马二人与女相二人在行刑前正好相遇,故拟下了此番营救计策。
帝君大怒,“放肆!”
一声放肆蕴含雄浑内力,震慑当场。这一声隔断了袖红雪对赤鳞蟒邪的控制,雀飞多和封灵君双双掉落在半途。紧接着,祸帝锐利的双眼锁定一处,一掌击出,将一座小山包击为粉碎。
破碎中,袖红雪怀抱着幽谷寒涧跃出,落在雀飞多和封灵君身前,只是立身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