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楼兰世代守护的皇室密库中的一味神药。数百年前,我们的祖先,楼兰火育王发现了这株仙草有起死回生之效。重病之人,只要还有一丝气息存在,这株仙草就能护住心脉,至少十年。相当于长生之药。帝王最忌讳的就是生老病死,因此这株药也就弥足珍贵了。”
轻歌一脸汗颜,几百年前的药,不知都过期多久了,还能有效吗。
“那为什么它出现在这里?”
“这正是我想问的。”小艾一脸正色,比耍流#氓的时候好看多了,“我相信不会是你偷的,但是你的那位朋友……就很可疑了。”
“我会去问清楚,给你个交代。既然你已经拿回了仙草,也就不要再追究了吧。”
小艾的目光冷淡的说:“有你牵涉其中,我当然不会追究了。”
“我把银票还给你。”轻歌送一口气,说着就要解开衣服掏银票。财迷的她把那么多银票都藏在了最里层的**里,谁能料到到手的银票还要拿出来啊。
“不用。”一只大手按在了她正在解开的胸衣上。
轻歌本能的就是反手一耳光。却因为身高差距太大而扑了空。
艾则孜隐忍着笑意看着她:“算我送你的礼物,我发现,你很爱钱。这个礼物,你应该非常喜欢。”
“放手!”
艾则孜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放的部位,笑吟吟的拿开。
“小包子。”他还直直的盯着那里,“我竟然为了你换了口味。嗯,小包子也不错。”
“去你大爷的。你全家都是小包子。”轻歌终于忍不住破功。把银票狠狠往怀了一塞,“刚才已经还给你钱了,这是对我的赔偿。”说完转身离开。
“摸一下一万两?那我多来几下。”艾则孜在后面无节操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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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沓银票排在桌上。
轻歌今天被那货骚扰得烦躁万分:“说,怎么回事?”
容澈沉默。
“不说?”轻歌挑眉,“那就散伙吧。我看你对银子丝毫没有兴趣。这些银子也不必分给你了。”轻歌说完,把银票装进怀里。
“从此以后,你我形同陌路,互不相认。再见。”
容澈稳稳的拉住轻歌的手腕,力量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这样死皮赖脸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个冷清的容澈。他就这样死死的拉着她,不让她走,却也不说话。
半晌,他终于开口:“这些东西,的确不是从西域淘来的。而是有人送来的。你说你要西域通商,他便将搜集的西域珍宝都给你,让你随意卖掉。”
他说完这些,心中畅快不少。
“那棵七星草,是楼兰的国宝,卖出的价钱,不及它真实价格的十分之一。今天被你在地摊上卖掉的,还有昆阳蛊王,是少姜毒师的绝密毒蛊,龙山虎骨,柏崖派的掌门信物。那些东西,都是无价之宝,随意一件流入江湖都将兴起一翻争夺。今天都被你当大补药卖了。”
轻歌听得肝儿都疼了。她的眼光真是肤浅啊,谁说稀奇珍贵的东西卖相就一定好呢。
“谁那么傻,把那么贵的东西给我当破烂卖?”这人脑子进水了吧。
“你如此聪明,会想不到是谁?这些东西再珍贵,对他来说不过是俗物,他根本就不在乎。”容澈淡淡的说。那人不在乎,不等于他不在乎,真是暴殄天物。
轻歌的心中咚咚直跳,耳中嗡嗡作响。谁能有如此多的奇珍异宝让她随意挥霍,除了梦白还能有谁。再珍贵的东西,他根本就不在乎。那他在乎的是什么?散尽千金只为博得美人笑?
这样的意识让轻歌心里像被温水填得满满的。梦白真的会做出这样任性的事来?
“是梦白?”轻歌像蚊子一样小声说道。
“看来他的钱没白花。”容澈笑道,算是承认了。
轻歌翻了个大白眼,要是今天没有遇到艾则孜告诉自己七星草的来历,梦白岂不是做好事不留名了。这不像他工于心计的风格啊。难道他又有什么别的目的?不对不对,明明是轻歌逼容澈说出真相的。
轻歌将头挠成了鸡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别说轻歌不明白,连梦白自己也不明白。只听说她想要通商,梦白稍稍一想,便说道:“告诉她去西域通商。库里有些西域的物件,给她拿去玩吧。”
“那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珍品……”容澈迟疑道。
“我自有安排。”梦白悠然的说。
所有人对梦白的安排都是毋庸置疑的。容澈听到这句话,安心的照办了。
结果,安排,安排呢?容澈两眼一黑,任着那帮小子把这批东西卖了破烂也没见着安排的影子。
谁能想到智商极高,心眼极多的梦白情商是负数啊。
轻歌不停的冒着甜蜜的小泡泡。容澈阴森的身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戳破了她的泡泡。
“等等。”轻歌恢复理性:“他是梦白,你又是谁?”轻歌一直对他有着一种隐隐约约的熟悉感。
容澈唇边挂起苦涩的笑容,并未回答。
轻歌不知为什么看得一阵心疼。她轻轻问:“我们认识的,对不对?”
一张冷漠的面具背后,是一双忧郁的细长眼眸,里面的愁浓得化不开。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让他有这样的眼神?
“能让我看看吗?”轻歌以一种暧昧的姿势站在容澈的双腿之间,手已经轻轻抚上那枚冰冷的面具。
容澈缓缓抬手,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引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