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哪种,这些香哪种才是你送我的那种?”看了许久,也没能从这众多香中找出柏越泽送给她的那种香,女孩儿心急道。

“是这种——天木香。”指了指架子最上方,放于木制盒子中的线香,柏越泽眼神无奈道。

“这个……?没错,就是这个,我记得这香味。”在确定这天木香就是她要找的那种香后,便宛若饿虎扑食般把整盒香全都拢于胸口,紧紧抱住香不放的女孩儿,一脸满足的眯了眯眼睛。

看着对方这有如母鸡护食的模样,柏越泽有些头疼道:“你不会是想全买了吧!”

“没错。”女孩儿干脆道。

“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吗?这里面一支香的价钱便不亚于……”

“外面一捆香的价钱。”不等柏越泽把话说完,便接口道,女孩儿边说边向柏越泽送去一抹‘我又不是老年痴呆,我当然记得’的眼神。

哦,她知道。

但是她理解吗?

他的意思是说……

“我知道,我知道,大叔,你不就是怕我买不起这香吗?放心吧,大叔,我绝对买得起,我有的是钱。”说话间,她还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表示自己资金雄厚。

“………。”

这样。

经她这么一说……

上下打量对方,柏越泽发现,如其说所,对方的确不怎么差钱。

虽然对方衣着普通,身上也没有首饰,但凭借其身上仅有的那件首饰,柏越泽便明了,她说的是真的。

毕竟帝王绿这种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戴得起又戴得如此随意的。

如果是别人或许觉得,她戴的这帝王绿是假的,但柏越泽是谁,他见过的玉石翡翠,可能比玉石商还要多,所以他一眼便可断定,这小姑娘身上戴着的帝王绿是真的。

能载得起帝王绿的人,为什么还要租房子住?

这个问题吗……

或许这是有钱人的怪癖,又或者对方只是单纯的想要隐藏身份吧!

最终还是没能把整盒香全都带走。

到不是说柏越泽的香已贵到有钱人都望而却步的地步。

而是……

她买那么多香回去,知道怎么储香吗?

知道怎样放香才能让香不受潮,不遭虫吗?

既然全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让她把香全都买走。

虽只从柏越泽手中买到一小罐香,却也心满意足,女孩儿恨不得这就用脸去蹭蹭放香的罐子。

“噢,对了,大叔。”

“?”

“把你的电话号码,邮箱,还有聊天号,不管哪一个都给我一个呗。”把香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后,女孩儿眨了眨大眼睛冲柏越泽卖萌道。

深知对方冲他要号码,是怕他再次不开店,从而找不到他,柏越泽爽快的把这些号码全都给了对方。

在给完对方这些号码后,柏越泽想了想,又把自家的地址给了对方:“我家就住在后面,如果你实在着急找我,就去后面找我,一般情况下,我都会在家的。”

“唉?就在后面?”越过柏越泽肩膀,看向柏越泽手指的方向,女孩儿缩回脖子的同时向柏越泽露出一抹哀怨的眼神。

原来他家就在这家店的后面啊!

如果她早知道,也就不会急了这么些天不是。

看出女孩儿眼中的哀怨,柏越泽尴尬的咳了一声后,摸了摸鼻子,他也不知道她会再回来买东西不是。

“大叔,我叫隐媛媛,今后你叫我媛媛就好。”本就对柏越泽有好感,交换号码后,对柏越泽好感更浓,女孩儿——也就是隐媛媛,边说边向柏越泽送去一抹‘大叔,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怎么都不问问人家名字’的眼神。

“大叔,你都知道我名字了,你叫什么啊。”

“我叫柏越泽,你怎么叫都行。”

“那我还叫你大叔好不好?”

“随意。”

“对了,大叔,我从刚刚就想问了。”

“?”

“你这间屋子里卖的东西,是不是才全都是珍品,还有精品啊!”把目光从放有丝织品,刺绣的架子上移到香架子上,然后再把目光落到不远处许多好像古董似的东西与角落处那两个大箱子上,隐媛媛两眼放光道。

“可以这么说吧!”

“那是不是说……?”

“???”

“这些香全都能驱邪避阴?!!!!”(☆_☆)

“……,不全是。”=_=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总是那么迷信,总想着驱邪避阴好不好。

“大叔,你多说几句会死吗?”对柏越泽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很是不满意,隐媛媛眼露凶光道。

会死。

好吧,他说就是了。

“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就是你买的天木香,它有辟秽化浊,通络疏窍,熏治毒疮怪病,袪散山瘴邪气之效。”指了指还剩多半下的香盒,柏越泽认命的为隐媛媛介绍到。

“这些是八卦香,每种香都是一个卦象,比如这是乾卦香,这是坤卦香,这是震卦香,至于做什么用,多用于请卦,卜神之用。”

“这些是五行香,顾名思义分为金木水火土香,一般用于摆五行阵,或者五行风水时使用。”

“这是软尸香……”说到这里顿了顿,柏越泽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这香的功效告诉给隐媛媛知道。

一听这香的名字,便知跟尸体有关,隐媛媛并未害怕,反应兴致勃勃的看向柏越泽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见隐媛媛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兴致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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