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瑾言一愣,魅惑的桃花眼因萧玉的询问而染上班班水盈,带着一份渴望一份紧张低低问道:“可以吗?我能出去吗?我在漓北的六年,从未踏出这宫殿半步。”
萧玉被其美貌给蛊惑了,她不由的心下赞叹道:瞧瞧!这翘而长的睫毛,如羽翼一般颤动着,琥珀的眼眸含着希翼的光,滋润的薄唇因亲吻还泛着点点斑斑的光,简直美的动人心弦。
“当然!没有我萧玉办不到的事。”萧玉吹嘘的说道。她突然有了一种错觉,一种很想很想保护他的错觉。
他希翼的眼眸一柔,情深的说道:“玉儿,待我真好。撄”
萧玉被自己喜欢的人夸奖,瞬间轻飘飘的,好像飞上了天。这种被喜欢人需要的感觉,真的让她这种女汉子好享受!
的想扑倒怎么办?
想到做某档事,萧玉就颇为激动,她看着风瑾言,小声说道:“咳咳,你看要不。我们……”
风瑾言不解的看着她,见她说的模糊,加上她红着脸的模样,瞬间了然了偿。
于是床上又再次发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两人折腾了很久,相拥而眠到四更天。萧玉的生物钟响起,她腰酸背痛的起身,迷糊的睁开眼看着大殿。
等恢复神智,大脑又是一懵!卧槽,她怎么还在皇宫?啊呀妈啊!火烧屁股了!
风瑾言从殿外进来,他望向她,一脸温柔的说道:“玉儿醒了?”
“死了,死了!完了,完了!”萧玉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她居然在废宫里过夜了。
可是她忘记拿官服带官帽了,难不成她穿着便服上朝去?
风瑾言蹙了蹙眉,他沉声道:“玉儿不用急,天色还早,还能赶回府中换洗衣物。”
“是!是还有些时候,我得赶紧离开。”萧玉穿着衣服,急急地说道。这情偷得太匆匆了,下次她得合计合计一下时间,不能再一时兴起了。
“等等,我给你煮了一碗粥。玉儿趁热喝吧!”风瑾言将手中的热粥递给萧玉,笑着说道。
萧玉一愣,她是不是赚到了?这么能干又居家的好男人居然是她的老公,果然上天还是待她不薄滴!
熟不知这是风瑾言早起练功时从御膳房顺手牵羊拿来的。
萧玉顾不得烫将一万粥全数喝掉,砸吧了一下嘴,还不忘夸奖道:“挺好喝的!”
萧玉将碗递回他手里,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道:“我先走了,傍晚时分我会偷偷进来,带你出去。记得穿的美一点……”
“……”风瑾言抽了抽嘴角,他一个男人!她却把他当女人一样看待,是他太失败呢还是太成功?
美一点?女人你才应该穿的像女人一些。
萧玉急冲冲的出了皇宫,又动用轻功快速的回府。
然到了府门口,见到的不是找不到自家爷的小豆,而是靳烙。
靳烙蹙着眉看着衣衫凌乱的萧玉,见他发丝凌乱披肩,红润着脸庞,而更重要的是……
那红肿的唇瓣刺伤了他的眼。
他沉着脸看着他,冷冷的说道:“你去哪里了?”
萧玉十分尴尬,她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出车九被老公逮个正着的倒霉女人。
她不自然的笑了笑道:“是靳烙啊!等我一起上朝吗?那你等一下,我去换衣服。”
“我问你去了哪里?”靳烙黑着脸吼道,他很生气。仿佛有熊熊烈火在心底燃烧,这种感觉很莫名,他无从探究。
萧玉一愣,一大早的练嗓子啊?要不要那么大声?
她烦躁的推开挡道的靳烙,嘟囔道:“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谁,管那么多做什么。”
靳烙十分恼火,他伸手攥住萧玉的手腕,将要越过他身边的她一扯,扯到身前,他紧紧地盯着他,愠怒的说道:“我问你去哪里了?你说啊?你是被人抢掠了?还是被女人强了?”
萧玉一愣,她不解的看着他道:“我怎么可能被抢掠了,更不可能被强了。”
“那你这是什么?”靳烙伸手扯开些萧玉微微敞开的衣领,黑着脸沉声道。
萧玉低头一看,白皙的脖颈处都是昨夜爱的标记,她十分感概的拍开靳烙的手,干笑说道:“这还用我说吗?想想就知道了……”
他好不掩饰的说辞,让靳烙抓狂。不知为何,一想到他跟别人做了床笫之事,他无名的恼火。
“你这算什么?大半夜的私会情·人,是一名高官宰相应该做的吗?你若真需要为何不娶回府,府中夜夜美人恩总比偷鸡摸狗来的强。萧玉,你太让人失望了!”靳烙嗤之以鼻的愤慨说。
萧玉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要不要那么激动?平时怎么不见他是这么有原则的人。
她正了正色,轻咳了一声,淡淡道:“靳烙,你太过激动,可知你已经逾越?”
靳烙一怔,随即整个身子仿佛被定格了一般,僵硬无比。他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心下一阵慌乱。
他在做什么?他对萧玉说了什么?不管将来他娶妻还是养外室,都跟他靳烙没什么关系,为何他那么激动。
想到某一处,他更加心慌意乱。
他越想越乱,以至于他想逃。然他也那么做了……
“喂喂喂,你去干嘛?”萧玉跨出两步,冲着靳烙的背影喊道。
萧玉见他不理会,似是有洪水猛兽追赶,越走越急,她不由抽了抽嘴角。
要不要那么拽?要不要那么高冷?敢情一大早在她府门口等她,就是为了痛骂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