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阳公主便把适才的话学了一遍,“说完了话,我和真安姐姐不过相视一笑,正好被真月姐姐看到了,就这样。”
女皇转头看真月,“满意了?”人家是在说笑吗?人家是在安排各自要分担的事,说完了不能笑一下?
真月公主气得满脸红,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得悻悻然走了,都没跟女皇说一声,或施礼,女皇看着她那样子,指着她背影气道,“你们看看,看看,有脸说别人,要告退,连跟朕说一声施个礼都不曾,她还好意思挑别人的礼?”
真月公主已经走到大殿门口,听到女皇在背后的指责,脚下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她怎么,怎么忘了礼仪?急匆匆赶回来便扑倒在女皇脚下,“母皇,是孩儿错了,孩子心里乱啊!”她抱着女皇的脚,哭哭啼啼的把她对兄弟阋墙的忧心,对父亲病情的忧虑全都哭一遍。
真阳和真安两姐妹早在她折回来时,就向女皇告退,姚女官也一并告退,临走还把宫里侍候的人都带出去,然后亲自在门外守着,真月公主虽不会武,但女皇年纪大了,要是真月公主闹腾过大,只怕女皇会受不住。
幸好这些日子,女皇养身子的成效极好,没给真月公主给折腾惨,反倒是真月公主除忧心父兄之外,还要担心之前自己犯蠢,把女皇气着了,连着大哭两场后,实在撑不住,就昏了过去。
女皇看得嘴角直抽,第一王夫和真月公主还真是父女两,受不住打击就昏过去,让姚女官派人把真月公主扶出去,并命御医为她诊脉后,女皇才在真阳和真安的侍候下歇了。
朝堂上,鄂江王子和大王子大打出手一事,没多久就传遍整个京都,大王子系不由忧心忡忡,这两位主子之前就闹过一回,这次甚至闹到朝堂上去,是想怎样?两兄弟真要撕破脸?第一王夫为此还中风了?
这兄弟两是怎么闹到这个地步的啊?
亲鄂江王子一派的人,私下聚会时,“撕破脸也好,咱们家王子不比大王子差,凭什么不许咱们王子争太子之位?”
倒是真阳公主的人,与韩驸马见面时问,“驸马,您看,是不是再命人添把火?”
“不必了!火候已经够了,咱们就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