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想了很久,沉默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眼底透着苦涩说:“如今的境况,我们林家毫无反击的能力,就算我只想保住我爹妈的命,只怕也难上加难。”
“其实真正给你们家招祸的是那本剑谱,这东西到你们手里发挥不了应有的价值,还添乱,简直就是垃圾!”林聪毫不留情的大肆抨击,想到原著中林平之最后的惨景,对这剑谱更是恨之入骨,早晚有一天要毁了这害人的东西。
“也不是啦,主要是我和我爹爹天赋不够,剑谱是个死物,怎能怨它。”林平之好笑道。
林聪想想也是,真正给林家招祸的是人性的贪婪。便说:“其实到如今这个地步,想避祸,还不如把这剑谱光明正大的晾出来,用它来牵制多方势力,你们是敌不过青城派,可在如今的江湖中,青城派也不过是个二流角色,自有比他更强的门派不把他放在眼里。”
“你说的是五岳剑派?”林平之眼中一亮,“他们肯吗?”
“那要看怎么谋算了!”林聪哼的一声,嘴角撇了撇,眼中尽是嘲弄。
“要救你爹娘,现在就必须让所有人都认为辟邪剑谱已经不在你们家,那他们没有价值,自然不会有人为难他们,说不定还能光复福威镖局呢。”
“你觉得我应该选谁当靠山?”林平之笑笑的看着岳灵珊,目光中透着了然。
“我爹啊。”林聪一脸理所当然,瞟一眼林平之,被他那了然的目光看的心中不快,哼了一声说,“这件事你可以理解成我费尽心思终于诳的你主动心甘情愿的给我华山派献上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辟邪剑谱;也可以理解为,岳不群的女儿爱上林家的傻小子,不惜将自己的爹卷入漩涡,让他站在风口浪尖替林家挡灾,真是女生外向,有了如意郎君,就开始坑爹;也可以只当我没说过这话,自己想办法以卵击石,干那飞蛾扑火的傻事,想怎么干随你,反正我又没损失。”说完便把脸扭向了一边,一副赌气的样子。
林平之眼中有了笑意,握住岳灵珊的手,说:“灵珊,别生气,我当然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你说的都对,只是我家现在的辟邪剑法真的没任何特别的地方,你爹爹想看,等我们见了他,我就把我会的全演示一遍给他看,只要他不反对你跟我在一起就行。”
提起辟邪剑法,林聪便是一肚子火,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会的自然不是真正的僻邪剑法,但真正的僻邪剑法其实上是一坨shi,专叫人断子绝孙的!
想到这里,林冲又瞟了一眼林平之,心想,等你以后知道了真正的僻邪剑法,如果敢练,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这么看着我?”林平之被岳灵珊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
“没什么,想以后该怎么办呢?”林聪拉着林平之站起来,俏丽的眉眼间掠过一丝凝重,岳不群老谋深算,可算是把腹黑发挥的登峰造极的人物,想让他入彀,只怕不容易。
“我们一起去衡山吧,反正余沧海带着你爹娘也是要在衡山停留的,这一路跟着也没机会劫人,不如早点到衡山布置布置,还更有希望能救你爹娘。”
“好。”
之后两人日夜兼程,终于赶在青城派众人之前到达衡阳城,林聪在城中转了转,找到华山派留下的暗号,华山派其他人都在龙升客栈。
林聪领着林平之刚一出现在龙升客栈,立即就被几个师兄们给围住了,大家先是惊喜,随即看到岳灵珊拉着的林平之后,纷纷一脸诧异的打听他的来历。
林聪简单说了一下,将当日杀人的罪责推给逃走的劳德诺,当初杀人的时候是存了自杀的念头,谁料死不了,这会儿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自圆其说了。
劳德诺在华山派一向是个老好人的角色,大家都没想到他居然突然翻脸,如此狠辣的杀了那么多人,还差点打死小师妹,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大骂不止。
问及劳德诺如此做的原因,林聪就推说不知道,以自己很累为理由要求回房休息,其实是不想被这些师兄们问东问西,生怕一时不慎,被看出破绽。
岳灵珊要回房休息自然可以,在华山派众师兄面前,林平之却不能像之前一路行来般,跟她如影随形,自然是要留下来跟众师兄在一起。林聪怕他被盘问刁难,就对他招了招手,林平之犹豫了下,上前跟着她进了房。
岳灵珊如此大胆的举动,惊掉了一众师兄们的下巴,大家纷纷瞪着大眼,面面相觑,陆大有最是愤怒,猛的上前踹开房门,指着林平之吆喝道:“喂,那小子,你给我出来!”
“你干嘛?”林聪母鸡护小鸡般护在林平之面前,一点儿也不肯示弱。
陆大有气的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了,指着岳灵珊怒道:“你一个大姑娘怎么能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这么做就不怕师父师娘责罚你?别人耻笑你?”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他是我未婚夫!”林冲扔出惊天炸弹,炸的陆大有像被雷劈了一样,木然了好一会儿,才蹦起来大叫道:“你胡说!你明明跟大师兄……怎么会跟这小子有了婚约?”
“碍着你什么事了?出去!”林聪冷下脸驱赶,“你又不是我爹妈,我的婚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你……你这样,大师兄知道了要多伤心?”陆大有急得跳脚,突然怨恨的瞪着林平之怒道:“说!你这小子到底对我师妹使了什么妖法?你别以为哄骗了她的芳心就能一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