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横生,潇疏影直接一脚踹过去,“那你去抱你老婆啊!”
大概是怨气太盛,潇疏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脚踹在了哪里,怒气冲冲地抱着被子抱起来,黛眉横对。
“哼——”闷哼一声,权峥表情十分扭曲,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然而额头却有无数黑线蔓延。
似是料到自己闯祸了,潇疏影下意识向后挪动身体。
然而,挪动不到十厘米,权峥突然扑过来,连人带被一起压在身下。
“闯了祸,就想跑,嗯?”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挑,透出无边的邪肆和危险。
温热的气息夹杂着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清冽,如夏日灼阳的炽热,更似漫漫无边的阔海。
潇疏影拉进了被子,下意识吞了口口水,“你……你想干嘛?”
“干嘛?”权峥眯眼,邪肆又危险,“当然是干你!”
一听,潇疏影小脸顿时惨白。她虽然未经人事,但并不是一无所知。这种情况,明显是某人想要化身为狼么!
潇疏影快哭了,“你……你别乱来啊,我还没成年……”
权峥压抑着体内乱窜的火气和*,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未成年?你都十九岁了,成年了……”
妈的!十八岁就成年,这白痴,十九岁了居然还天天嚷着自己未成年!
搞得他好像是心理变态,专门喜欢未成年人似的!
“别乱来啊……”潇疏影失声尖叫,“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你乱来,小心他打断你的腿啊……”
“老爷子?放心!他不会知道的!”权峥也没想真的要了她,就是觉得逗逗她很有意思,所以才故作无耻的模样。
其实,他真的不需要故意,权二少本身就无耻到家了。
“呜呜……”潇疏影是真的怕了,清眸中浮起一层水雾,空濛潋滟,如清晨暮秋湖面的朦胧水雾一般,聘聘袅袅,楚楚可怜。
“我二十岁才成年,还有两个月,你别这么qín_shòu成不?”
“还有两个月?也就是两个月之后就可以了?”权峥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一个浅吻落在她的唇角,吓得潇疏影一个激灵。
欲哭无泪,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推了权峥一把,潇疏影长长的睫毛上悬着一滴晶泪,宛若清晨花瓣垂落的露珠,话语怨怼,“你这是故意扭曲!”
“你说自己两个月后成年,隐含之意不就是在暗示我可以了吗?难道你想现在……”
潇疏影哑口无言,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对上权峥,她从来都是无语的那一个。
真的不能怪她,是权二少太腹黑太无耻了,她真的不是对手啊!
有点恼羞成怒,潇疏影一巴掌拍过去,“你明明听懂了,还故意扭曲!”
“我听懂什么了?你在邀请我,两个月后……”
话没有说完,潇疏影直接捂住他的嘴,顾不得娇羞和害怕了,凶巴巴威胁道,“闭嘴!不许再说!”
然而,要是真的那么听话,就不是权二少了。
你不让他说,他偏要说,这才是权二少。
因此,潇疏影一把手拿下来,得到空闲,权峥立即开口,“明明是自己的意思,还不让别人说了?”
潇疏影,“……”
真想召唤一道神雷,收了这个妖孽!
嘴上说不过,潇疏影干脆闭嘴,清眸无比怨怼,水雾潋滟流转,众芳摇落独暄妍。
潇疏影媚态极妍,媚眼如丝,夺魄勾人。
权峥本就心火暗涌,这会儿更是欲火焚身。
“操!”暗爆一声粗口,他翻身而下,急匆匆地冲进浴室,那狼狈的模样,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接着,浴室里便传来哗哗水声。
潇疏影重重舒了一口气,其实不仅权峥憋得难受,她也不好受。
双颊绯色灿若晚霞,脸颊发烫,被权峥闹了这么一通,昨夜的恐惧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裹着被子,赤脚跑回自己的房间。
砰!
门被关上,潇疏影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绯色不见消减,反而越发深重。
拍拍自己脸,潇疏影靠着门板缓缓滑落,然后坐在地上,心里把权峥问候了无数遍。
——
早餐时,餐桌上,两人默契得谁都没有提起清早的窘迫。
潇疏影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一如既往地恣意。
权峥也习惯了,虽然十分嫌恶,却没有说什么。
早餐结束后,潇疏影神秘兮兮地拉着权峥就往外走。
权二少头疼地捏捏眉心,猜到了潇疏影在想什么,就干脆跟着她去了。
庭院里,绿茵草坪上,潇疏影躲在权峥身后,瞅着不远处地枫林,黛眉紧蹙。
小声呢喃道,“难道真的闹鬼了?”
若不是闹鬼,为何昨夜白衣水袖飘荡,一大早就不见了呢?
就算有工人打理枫林,可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人过去吧?
想到这里,潇疏影生生打了一个寒战,手指不禁抓紧了权峥的胳膊,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天!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