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四姐冷漠的说:“我当时发誓听命与你,直到你成亲,你现在成亲了。”
咦……我真的发过誓……
卓东来:“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你也”
冷静,要冷静,不要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能让她也因为同样的理由‘我又把她/他当作傀儡’‘做了很多事都不告诉他/她’‘名义上奉他/她为主,实际上由我操控全局’……这一次吵架的原因和境况和上一世与司马决裂的原因一模一样!我以为上一世是因为司马的媳妇从中作梗,这一世泽兰和我之间没有别人,我尽力容让他,就不会出事,可还是出现矛盾。
越是在乎,越靠近身边的人,就越不能轻易操纵。可我很用心!她想怎样,想做什么我都随她,逃了四年我不曾去抓她,她做的错事我为她尽心善后,她喜欢真刀真枪的拼我冒着可能失败的风险不提前动手脚确保胜利,她想要吃喝玩乐我尽力供给,还要怎么样?我没约束过她,没让她像个真正的傀儡那样穿着华服站在高台上说漂亮话,我只是用文四姐这个名义去施恩!
文四姐瞪大眼睛:“我也!在我之前还有谁!卓东来你给我说!”
妈的,我他妈是个备胎?
卓东来忍着气,对自己说:注意分寸,现在还能控制住局面,不要急,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有很多敌兵可以用来撒气,不要对她生气,冷静,冷静。
他温柔的叹了口气:“泽兰,既然你已经拿定主意,我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所有的事,我们都可以再商量,你先休息,明天还会有很多人来求见你,你再帮我一次。”
文四姐:这是利用!绝对的利用!你准备过河拆桥么……虽然这桥是你搭的。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你是因为某种诡异的原因爱着我,还是单纯的利用我?不把这事说清楚我睡不着!
眼瞧卓东来站起来,走过来温柔的给自己盖好被子,端着烛台就要离开,她气的装昏。
现在带着伤,实在打不过。我昏了,你要是走了,一别两宽各自分离,你若是不走,那就等我伤好了再说别的。
气若游丝的问:“东来,你,你到底爱不爱我?噗”吐血,昏迷。
血是刚刚咬破舌尖吮的一点,勾兑了口水,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
卓东来站在床边定睛一看,咬咬牙,由衷的感慨:你装晕的时候能把眼睛彻底闭上么?眼睫毛抖啊抖啊抖,缝隙中流出一道精光,卓某还没瞎呢!好好好我忍了,让我想想,你这样子我若不骗你,就觉得对不起自己。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指尖轻轻搭在脉搏上。语气轻柔真挚就好像在说真心:“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男女之爱,只有兄弟之间的感情,才是最真诚的。
我把你当兄弟,我不想你嫁给别人,可是我也不想娶你,我不想娶任何人。你寂寞难耐,对甄英莲下手,我才知道,你需要一个伴侣。这个人会是我们关系的最大变数,我不能容忍一个计划中出现任何变数。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娶了你。”
文四姐完全懵逼了。啥……啥情况?握草这是什么情况?
两害相权,窝草!如果不是爱我,你为啥不能容忍我嫁给别人?
什么叫兄弟之间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在这个有着庸俗审美观、只喜欢又白又瘦斯文秀气溜肩美女的世界里,你与众不同,能欣赏我奶油巧克力的皮肤、剑眉虎目、宽肩和大胸脯,原来你也觉得我爷们?真是庸俗!
“你瞧,按照我的计划,我们会平静的过完一生,我在朝堂中隐于皇帝身后,在江湖上隐藏在你的盛名之下。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就连,‘成为武林中前所未有的大侠’也是你自己的愿望。可是凭你的心性、口才和计谋,你做不到。你只能成为前所未有的好厨子。
我们所做的一切,在最开始的时候,你都是心甘情愿的,你愿意为了名望地位权势做任何事,现在你看淡了,可是我没有。泽兰,如果你什么都不在乎,我拿什么把你留在我身边?”
文四姐眯着眼看他:是是是,都是我要的。我现在也没变,只是被你管得太严了,想要透透气,你拿我当儿子管教和要求别以为我感觉不出来!
我们还是的谈谈你的审美观!什么叫拿我当兄弟啊握草!这么大的大黑兔你怎么拿我当兄弟?揉你兄弟的胸,给他整出个孩子来,你就不觉得诡异么?
劳资分明是个虽然另类但很性感的美女——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都是这么认为的!
你这话说的……我有那么薄情寡义么?
卓东来暗自点头:这些话真假参半,又有些故意歪曲,我听着都觉得可信!
暗暗的发现她睫毛间有点水痕,他松了口气,俯下身附耳低声道:“我不想失去你。”
而她坚持不醒。闭着眼睛都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
“人总会对过去有所怀念,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一世只有你,少年时初见,你让人觉得很温暖,很仗义。”前世我受伤时,兄弟给我熬了一锅鸡汤,今生也是一样,当然了你的厨艺比他好十几倍——他连囊嗉里的石头都没弄干净——那两锅汤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汤。
“那四年间,你虽然躲着我,可是每次听说我受伤,你都不远千里来看我,或是替我报仇,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