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极为复杂的心情,石磊离开了律师事务所,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
原本以为没弄到床上,张玫枚什么也没发现,可没想到,张玫枚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都没说。甚至,张玫枚也早已发现他整个上午的局促和不安,所以到最后时刻才提醒了他一句。
你大爷啊!你发现了你早说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算怎么回事。你这样让我很尴尬啊,以后还敢不敢找你做法律顾问了?
直到车子停在楼下,石磊走进公寓大门的时候,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连保安跟他打招呼,他也没理会。
这他妈也太丢人了,要是换个啥也没见过的主儿还好,顶多会有些奇怪那是些什么玩意儿。可是张玫枚,那可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估计瞥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石磊也是瞎了心,人家怎么可能没发现,只不过人家比他年纪大太多,没好意思说罢了。
而且,石磊估摸着张玫枚肯定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废话,你早不遗晚不遗的,偏偏在人家床上遗,这还不足够说明问题么?肯定是你小子没安好心啊。
不过从张玫枚的态度,似乎她并不多介意这种事,这女人心真是够大的,换做是旁人,百分百会误会是这个小屁孩把自己yy了一顿,就算不大光其火,肯定也不想跟他多费一句话。
那你就假装到底啊,干脆就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不好么?非要最后来那么一句,你这不是调戏哥么?
石磊坐在屋里,呆呆的看着桌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离开张玫枚的办公室之后,张玫枚陡然就爆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这笑声,从她的办公室里传了出去,门口的助理莫名惊诧,外边一些助理律师也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他们哪曾见过张玫枚这样狂笑?在他们心里,张玫枚简直就像是一个没有表情没有情绪的机器人,哪怕在面对客户撒泼打滚的时候,也依旧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张所今儿这是怎么了?”
每个人都在问着相同的问题,可等到张玫枚拉开房门吩咐自己的助理给自己准备午饭的时候,她又是一脸毫无表情的枯燥,一前一后的反差让所有人都怀疑张玫枚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偏偏在张玫枚关上办公室的门之后,再度爆发出狂笑,律师事务所里,一如鬼屋惊魂一般让人难以适应。
石磊绝对想不到,一个年届四十的成shú_nǚ人,尤其是像张玫枚这样干练的职场精英,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事实上,张玫枚从进屋掀起被子的那一刻,就发现了石磊在她床上画下的地图。她一个如此成熟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张玫枚并没有多想,她的思维本就比较古板,否则也不会作为一个职场精英,却在教育儿女方面显得如此失败了。作为女性的她,并不清楚男人的思维,满则溢算是生理常识,她当然不会不知道。但她只是知道男人发育成熟之后如果长时间不跟女人接触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却想不到这个过程中还会伴随某种梦境。
她当时也看了石磊一眼,看出石磊心怀忐忑的情绪,她难得的生出了一点儿少女心,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整理床铺,为的就是让石磊一整个上午都处于这种猜测的煎熬之中。
她相信,自己最后的那句话,一定击溃了石磊心理上的全部防线,这小子估计得好好的反省一下子。
而张玫枚的心里,也产生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小屁孩,居然在我床上留下那种东西。
张大律师有点傲娇了。
这只是张玫枚生命中一个极其细小的插曲,难得的展现一下极为内心的部分,也让张玫枚一整天的心情都非常好,下班的时候她甚至主动跟其他同事说了一句她先走了,搞得那些同事再度惊疑难定,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张所是不是恋爱了”?
石磊依旧陷在各种惆怅之中不可自拔,他甚至开始认真的回想昨夜的梦境,试图证明昨晚梦里他绝没有把二姐如何。
当然,他也并不知道,当他正做着那个当时令其飘飘欲仙,现在却让他后悔不迭的梦的时候,有些人是真的做着近乎相同的事情的。
当时,刘定伟坐在包间里,跟两个女孩子腻歪了足足超过四个小时,身体极度疲乏,一个哈欠连着一个哈欠,但精神却格外的亢奋,无时不刻不想着把这两个女孩子就地正法。
但是,于德平依旧在沉睡,还伴以有节奏的鼾声,于德平口中的那些朋友,也一个都还没来,刘定伟饱受煎熬。
最终,他难以忍受,眼看着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半,他搂过一个女孩子,附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女孩子娇笑着轻打他,说他好坏。但是刘定伟的脑子里却是灵光乍现,因为她发现女孩子只是说他好坏却并没有反对,于是他怀着不成功就成仁的心理,拖着女孩子进了洗手间。
历时五分半钟,这包括前戏和结束后整理的时间。
虽然已经得到了发泄,但尝到甜头的刘定伟却感觉意犹未尽,他瞄上另一个明显什么都明白的女孩子,也拖着她进了洗手间。
女孩子半推半就,用了四分钟就征服了刘定伟。当然,也包括仓促的前戏和后续整理的时间。
短短十分钟,刘定伟体验了两次人生的巅峰,他愈发觉得,自己坚定不移的跟着于德平这样的人混,是无比正确无比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