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猫科动物走路都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它们的脚掌上有厚厚的肉垫,不易察觉。
谁能想到一个刚入伍的新兵被人扔到满是野兽的丛林里,是怎么从这些恐怖的猛兽嘴巴里逃生的,没有人能想象的出他经历过什么。
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向明对着前面轻轻吹了一声口哨,马上那道呼吸声加重,能够清晰的听到野兽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一只巨大的长毛动物从一口破旧的大铁锅里走了出来,两只眼睛发出的绿光,就跟灯笼一样,十分可怕。
这是什么?
林向明不由的心惊,脚往后退了两步拉开架势,防备那只怪物扑过来。
要是苏小北在这里一定会认得眼前的庞然大物,在后世有一段时间,这种“怪物”的身价被炒的很高,藏獒,一种只对主人热情,对陌生人无比凶狠的猛犬。
能出现在这里真是匪夷所思,长沙气候并不适宜养这种犬,燥热只能让藏獒更加的暴躁,凶猛。
林向明并不认得它,只当是于巴子养的虎豹之类的猛兽,不由的心生恨意,竟然在闹市区里豢养猛兽,可见此人心地坏到什么程度。
握紧手中的匕首,向明小心的往前试了两步,藏獒嘴角留下的涎液滴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的恶臭。
连日来的降雨和曝晒,已经五天没有饱食过得藏獒,闻到生肉气味之后,就跟饿急眼的吴连顺一样,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后退猛地一蹬地,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向明的脖子。
与此同时,在后面悄悄检查的吴连顺几人,轻而易举的就推开房门进去,仔细搜查过后,家中空无一人。
看到李长波过来,吴连顺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瓷瓶子,“这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我看这瓶子挺好看,就顺便拿来了。”
“大傻个,你是小偷吗?”李长波三人气得想要打他,又怕弄出动静惊动了邻居。
“你们有啥收获?”吴连顺躲开他的攻击,小心翼翼的护着花瓶,嬉皮笑脸的问道。
“所有房间都没有锁,也没有任何人。”说实话,像吴连顺怀里的花瓶子,他也见过几个,现在看他拿着,李长波也动了心,要返回去顺走。
突然的,前面院子里传来一声恐怖的狗叫声,吓的吴连顺一趔趄,抬腿就往外跑。
四人惊讶的看着前院打斗在一起的一人一狗,吴连顺放好他的大瓷瓶子,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棒,冲一旁傻愣住的三人喊道,“你们平日有啥恩怨我不管,现在要是把人招来,咱们谁也别想跑。”
李长波堵着气,对身后的两个同伴使个眼色,分别找了趁手的家伙上前帮忙。
离于巴子家不足百米的一间民房,听到这面有狗叫声后,家里男主人拿着铁锹出来,被追上来的女主人拉住,“咱不管,就是有人烧了他家房子咱也不管。”
“妇人之见,于家是好相与的人家?要是被于巴子知道他家被盗,你以为他会放过咱们?”
“跟咱有啥关系?又不是咱偷的。”
“放开手!他那种人是讲理的人吗?到头来会怪罪咱们没帮着防贼,你惹得起这种人吗?”中年汉子憋屈的推开自己媳妇,刚推开大门,就见于巴子家的墙头翻出来一个人,紧接着有一样东西“嘭”的一声落地,又翻出三个人,抬着地上的东西撒腿就跑。
“完了,完了,娃他娘,快点收拾东西到乡下避祸,没有半年时间别回来。”
说着中年人扔下铁锹就往屋子里跑,后面他婆娘哭哭啼啼的骂道,“早就跟你说搬走,咱啥都没干祸事都能找到咱头上,这日子没法过了。”
林向明几人合力把那条藏獒给打死了。提出把藏獒带走的是李长波,他还有些见识,认为这么一只大狗藏在闹市里,必有掩人耳目的事情,将来要是有人查到他们头上,他也好把狗拿出来顶罪。
旅馆里,五个人浑身汗津津的,人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吴连顺把他好塞到床上,四仰八叉的一趟,心脏“怦怦”乱跳个不停。
“明天、明天还要去找苏老大。”
众人皆是浑身一抖,各自寻了床铺和衣躺下,浑身筋骨累的连洗漱都懒得洗了。
据长沙市区十里远的一个不知名小村庄,苏小北和祝野被于巴子带到这里已经是第二天,她想要给后面的帮手留个记号,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机会。
运输车穿成而过并没有任何停歇,向明几人能找到这里,估计是没希望了。
“小北,怎么没见到月玲?”
第二日一早,于巴子根本没有露面,来呵斥她们起床的人是一位凶神恶煞,膀大腰圆的四十几岁的婆娘。
十几平米的院子里站着五六个蓬头垢面,惊慌失色的年轻女孩子,那个凶婆娘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手里拿着一根手指头粗的绳子,狠狠地打在动作迟缓的女孩身上。
这一幕和电视上经常出现的恶毒老鸨十分相像,小北没回答祝野的话,要不是那个胖女人的衣服属于70年代,小北还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呢。
于巴子把人弄到这里想做什么?
“你们排好队去厕所,赶紧的,一人十个数,要是慢了今天的饭就别想吃了。”胖女人掐着腰抡起绳子要打,吓的那几个女孩嘤嘤直哭,拎起裤腰赶紧冲向大门口的茅厕。
借着这功夫,小北把周围的环境迅速的打量一遍。昨天两人被于巴子强灌了一杯水,等两人醒来时就在这个村庄,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