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阔海瞪了他一眼道:“你眼睛是瞎的?没看到我这是要救人吗?”
“大胆!”那位捕快猛地一抖腰间的锁链道:“刁民,苍天百日竟敢无故伤人,随我回衙门再说。”
雄阔海刚要还手,程咬金就走了出来道:“我看他说的没错,你的眼睛就是不是瞎的;怎么是无辜伤人,明明是故意伤人吗?”
那位捕快一愣,喝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挠执法!跟我一块儿会衙门去!”
孙陆冷哼了一声,走出来道:“邢捕头,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拿进去啊!”
邢捕头扭头一看汗水唰的就流了下来;孙陆怒斥道:“邢彪,你特意的狂妄了!这位是咱们县的新任程县丞!你要干什么?想造反吗?”
邢彪连忙道:“大人,大人,这都是误会;他们,他们……”孙陆冷哼一声道:“我不是瞎子,我都看到了,你回去找钱坤说,从捕快重新做起吧!”
邢彪脸色苍白,一脸的后悔,自己为了这个捕头使了多少钱?连老婆都搭上了,就这么一句话就完了?
“咳、咳。”单间内有人咳嗽了两声,接着一位年迈苍苍的绅士由一位小伙子搀着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
“孙大人,能不能赏老朽一个薄面,就饶了这位邢捕头吧!”老人说的客气,可是态度上熟无恭敬之处。
孙陆一看此人,脸色明显变了连忙道:“原来是杨管家当面,既然老人家都开口了今天就饶了他吧!”
邢彪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水,连忙对着老人道:“多谢老大人,多谢老大人。”
杨管家点了点头道:“不用谢我,还是谢谢这位孙大人吧!”说着转身就要走,他经过程咬金的面前微微一笑道:“这位是新任的程县丞事吧!怎么没有到我的家里拜会啊!东阿县的水深了,不要把自己丢到里面淹着。”
程咬金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多谢杨管家关心,我的水性好,淹不着!”
杨管家脸色一变,在东阿县任谁不得称呼他一声老大人,就是孙陆也不敢对他不敬这小子竟然敢直接称呼他杨管家,这是挑衅,是可能孰不可忍?
“好,小伙子,咱们走着瞧!”杨管家冷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众人在看待程咬金的眼神已经变了。
邢彪赶紧对孙陆称了一声谢,扭头就跑了;那些浪荡青年抬着卢公子飞快的跑了。
程咬金拿出一锭银子,交给了那位老艺人道:“老人家,这是一锭十两银子,你们赶紧寻亲去吧!”
老艺人拉着少女就要给程咬金跪下,程咬金来连忙把他们扶了起来道:“不要客气,赶紧出城走吧!小心他们又回来为难你们。这样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阔海你送他们出城,省的那帮无赖生事。”
雄阔海答应一声,带着不住称谢的二人走了。孙陆一皱眉头对程咬金道:“贤侄,你知道这个杨管家是谁吗?没来由惹他干什么?”
程咬金微微一笑道:“怎么着?他姓杨难道就是皇帝的管家吗?”孙陆点点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这杨管家名字叫做杨安,是靠山王杨林的管家。
那杨王爷被皇帝调回了京城,就放这位老管家回了东阿老家;这家伙仗着靠山王的宠信,在东阿县卖官鬻爵,俨然就是一位太上皇,山东大小官员根本无人敢惹。”
程咬金哈哈笑道:“老大人放心吧!别人不能惹,不代表我也不能惹。我连靠山王的大太保罗芳,二太保薛亮都揍过,何况区区一个家奴?”
“啊!”孙陆和崔文一齐长大了嘴巴。
孙陆眼中精光一闪,露出了深思的神色,他对程咬金道:“程贤侄,你初到东阿县,人生地不熟,一直住在府兵营里也不是办法。我在东阿城东还有一处房产;虽然地方不大,也比较偏僻;但胜在幽静,也大可住的,就送给程贤侄了;希望贤侄不要推辞。”
程咬金一愣倒真是被他的慷慨吓到了;不过看打他一脸的至诚,连忙抱拳拱手道:“长者赐不敢辞,那小子就愧领了!以后孙大人有令但请吩咐,我在所不辞!”
崔文点头笑道:“孙大人倒是好气魄!也做得好买卖!他的那处宅子我去过;虽然偏了一点,可也有几亩地大小;里面还有一个小花园,倒也住得;而且这处宅子价格不菲,老孙可是下了血本了。
这样吧!这么好的房子不能没有家院,你临时招收也不放心;我家里还有一些多余的仆人,回头我送你十个家院,两个丫鬟。你可不行跟我客气,就当做我的谢师礼了。”
程咬金连忙谦逊称谢;孙陆道:“谢师礼,崔文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程贤侄教了你什么?”崔文一听红光满面,就将老程教授的术算知识稍微讲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点,孙陆也听得连连赞叹,不住地点头。
“程贤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这个东西,也要传授给老夫。”程咬金苦笑一下,点头答应。
几人酒足饭饱,孙陆带着程咬金去看住宅,崔文回去给准备仆人。
程咬金等人来到宅子中,发现这里朱门紧闭,有两个仆人看到他们到来,连忙出来迎接。
孙陆让他们免礼然后一指程咬金道:“这位是新任的程县丞,以后这处宅子就归他了,你们要小心伺候着知道吗?”
“是!是!参见程老爷。”门房连忙跪下施礼;程咬金还真有些不习惯,忙将他们扶了起来,好生安慰几句。二人感觉这位老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