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领袖到底在哪?”我有点不耐烦地问卢瑞海。这是我在车站里第一次引起了情绪波动,有的恨不得打死我这个“言谈举止对领袖透露着不恭的狂徒”。但他们不知道,让领袖卫队少校毕恭毕敬的东方人,还有旁边的斯拉夫女性会不会大有来头。
钥匙插在左边的墙壁上,墙壁缓缓弹开。令我震惊的事发生了:在这个墙壁后面,竟然是一台电梯!
“这和外面城市里的电梯有些不太一样。”我皱了皱眉头说。
“好眼力,这也不是中国制造。五年前我们曾占领过釜山,从那个大城市带回了很多东西,其中包括完好的电梯零件。一个日本技术工用了三天拼装它们,附带一些国产零件造出了它。如果对平壤感兴趣,击退尤里叛徒后,我可以当您游览平壤的向导,但现在,您还有三分钟就迟到了。”
迟到不是好习惯。我和达夏跨进了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
不像苏联的电梯,日本电梯向下时没有噪音,但也太安静了,安静得我无法通过噪音知道离底层还有多远。
“我参加过无数个官僚举办的欢迎宴会。”,她叹了口气说,“但在一座被围的危城里,还是第一次。”
“我不敢苟同,”我说。“旧金山战役前,全世界都是被围的危城。要么是已完蛋的,要么是在完蛋中的。”
“所以还得多谢你这位大英雄,给全世界的官僚们提供安全开宴会的机会和场地吗?”达夏嘟着嘴反讽。
“我没有吹牛,我是在说一个事实……算了,你不会懂的。”穿越过时空之后,大部分与穿越无关的人的记忆就会被影响了,达夏明显是一个。
电梯缓缓停下,门外响起“叮”一声,达夏还想说的全塞在了喉咙里。
“我们到了,”我整理了一下领子说,“来到这里快要一整天了,我们却对周围敌人的部署一无所知,这实在是一大耻辱。但愿今晚能听到和我们所处环境大局势,还有关于我的战友,部下和上级能力水平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