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巷,幸花水娇嗔着小奚。
“嫌我芳龄大是不是?”“没那意思。”“你刚才话里有话不就是这意思吗?”“哎呀,你太多心了,我要有那意思还能缠绵着你吗?”“哼哼。”“行行行,怨我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包涵吧。”“那你从此别让我看见你我就原谅你。”“别呀,这也太绝情了吧。”“那你就不是诚心请求我的原谅。”“我……好吧,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保重。”“欸!你……你真走啊?”“那我要不离开,是不是还有机会?”“谁告诉你的?你少自作多情。”“嘿嘿,那我先请幸小姐一起吃个饭,边吃边商量怎么样?”“那……那你可别以为我真给你机会了?”“好好好。”
小奚跟幸花水调着情,眼神始终不离她的脖子,也许他真爱她,最喜欢的应该是她的脖子,多嫩的脖子,那要是一口咬上去,里面新鲜而冷热适口的血液流进自己的喉咙……
他没再想下去,不是舍不得想,更不是不敢想,而是一个比他的魅力不知大多少倍的男人出现了。
“姑娘,能问个问题吗?”魅力无穷的男人向幸花水问到。
“当然可以,你想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幸花水此时看着眼前的男人,完全忘记身边有个叫“小奚”的男子是谁。
“你有多喜欢他?”
“嗯……”经过男人的提醒,她总算想起小奚这个活人,但又不想让这位此时眼中唯有的男人觉得自己太水性杨花了,迟疑是为了琢磨好措词,“你认为呢?”
一旁的小奚呆立不动,不知道是幸花水移情别恋的迅猛给气的,还是被那种男人气势给压的。
“能帮我个忙吗?”“什么忙都行。”
“噗”,男人手握单刀穿了小奚的脖颈,小奚新鲜而冷热适口的血液流进了单刀的“喉咙”里。
“再去喜欢一个吧。”说完,男人抽回兵器转身离去。
“我……我能喜欢你吗?我可以用我的全部喜欢你,能有多喜欢就有多喜欢!”幸花水边在后面追边喊到,在夜静的巷子中传出好远,已完全不顾身后还有一具男尸临死前还要看着她美丽的脖颈……
卫总管今天不知何故特别高兴,到瓦舍勾栏之中找了几个粉头作陪,花天酒地好不快乐,还在席前大排歌舞。
在艳曲中,波斯红毯上一个身着只掩住身体不到六成的紧衣女子迈着狐步走上来了,停下后,随着曲子的激荡身子癫狂地舞动起来,刚才那些跳舞的舞女几乎是被她拱撞下去的,可卫总管看着倒是挺受用,但见舞娘面罩的轻纱一撩一撩的,不一会儿就看得有东西从他脸上流下来了,白的是从嘴巴里流下的,红的是从鼻孔里流出的。
等到了最精彩的地方,卫总管不顾身份地跳到桌子上使足了劲拍巴掌叫好。
那位舞娘很对得起他,一下也上了桌子,便成了二人对舞,不过卫总管奴才相的舞蹈令人大倒胃口。
可是舞娘却好像提起了食欲,一个下腰把桌上的酒壶抄在手中,置于头上一倒,而后用口接住壶中的美酒。
这个动作直把卫总管看得痴极醉极,人家把一口酒啐吐进自己的口,他咽了下去都似乎不觉,亦或是更痴更醉,直至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