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吕布拥着貂蝉准备入眠,貂蝉娇声道,“夫君,这么急着回并州,可是想念你的正夫人啦?”
“咳咳,胡说,我才不是想念正夫人,我是领你去看看我的女儿,再说了。”吕布闻得浓厚醋味,连忙解释道,“乌恒兵马众多,恐张辽陈宫不敌,我心生担忧啊。”
“你骗人!”貂蝉可爱地皱起鼻子,“一年来你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着陈宫张辽如何如何利害,怎么可能被乌恒人打败!你就是想你的正夫人!就是就是!”
“你懂个屁,我说不是就不是!睡觉!”
最终貂蝉被吕布强行振夫纲,彻夜啪啪啪…..
翌日清晨,帐外张济大声呼喊。“禀告主公!昨夜探子刚出长安无多久,便遇张绣军得胜而归!如今已引张绣军归营!已至辕门不远处!”
“恩,知道了。”吕布大步踏出帐篷,来到辕门,此时徐荣正在辕门处迎接,不多时,贾诩也缓步来到,至于李肃等将,已经率兵去镇压险关了。一番见礼过后,张济急不可耐地拍马出营迎接,很快,张绣和荀谌出现在营前,张济大笑着迎上去,搂过张绣,激动地拍了拍张绣的后背,“贤侄,好样的!”
“叔叔过奖了,都是荀先生的功劳。”张绣谦逊地挠了挠头,说道,“我军相逢厮杀一阵,未分胜负,前几日荀先生设计引洛水倾覆整个羌人大营,我军这才大获全胜,战俘万余人,辎重不计其数。”
“荀先生真乃大才。”张济竖起大拇指赞叹。
“对付的是羌族那等不懂计谋地对手,区区雕虫小技,不值将军如此夸赞。”荀谌谦逊地笑了笑,眺目远方见吕布正在大营处等候,连忙道,“两位,不可让主公久等。”
张济叔侄连忙称是,张绣三人领着一众将领策马来到辕门前。
“欢迎回来。”吕布见张绣一脸喜色,不禁调笑道,“瞧瞧你,胜了一仗就把你乐成这样,好歹也是我部下骁将,你还小,经历战斗经验不足,多像徐荣和你叔学学,胜不骄败不馁,以后我麾下大将,可就有你一席之地了。”
“末将定当努力学习,嘿嘿。”张绣挠了挠脑袋,将荀谌引水淹羌族兵马的事详细地说了一番。
原来荀谌见战局僵持,便亲自去洛水河探测水势,将上游坝口堵住,伏兵于下游,又遣张绣故意战败,引军渡洛水佯撤,待羌族人水渡过半,放水冲跑无数人马,下游伏兵尽出,张绣引军杀回,故而羌族大败,落荒而逃。
杀敌逾万,俘虏逾万,就连羌族大营也被荀谌引军尽数截获!当真是战绩斐然,吕布顿时为之惊叹。
“好!荀先生真乃智谋之士,布敬佩。”吕布越看荀谌越顺眼,鼓掌大笑,众将也纷纷赞叹荀谌。
“谢主公赞赏。”荀谌矜持地笑了笑,调转话头说道,“主公若闻陈宫之为,必不为此事赞叹。”
陈宫是吕布极为倚重的谋士,纵观整个三国,吕布也非常喜欢陈宫,听闻陈宫大捷,当然喜上眉梢,出声询问。“哦?陈宫那小子到现在都没给我发军报,难道你知道并州战场结果?陈宫这小子,不厚道呀。”
“主公此言差矣,陈宫非是专传捷报与我,而是恰巧派出来地斥候相逢在我军和羌族军交战的现场,那斥候不幸中箭,死前只说张辽在陈宫的献计下大胜乌恒,如今乌恒已经大败而归,十不存一…”
吕布闻言顿时懵了,斥候死于乱军之中,这…这得多倒霉?不管怎样,胜了总比败了强,怎么胜的,等回并州再问陈宫吧,当务之急,是商议一下如何恢复司州一带的发展。
而且……东汉末年多灾乱,饥荒,水灾,旱灾,其中最严重的当属饥荒和瘟疫。吕布知道,是时候未雨绸缪,整理一下内政了,一是为了让百姓日子过得好些,二是巩固自己的势力。
念及至此,吕布不由搜刮自己肚子里的油水,试图从脑海中将那些现代知识搜刮出来……
中军大帐中,吕布坐在主座,荀谌钟繇徐荣贾诩四人坐在两列。
过了良久,吕布拍了拍脑袋,剑眉一皱,自嘲道,“看来我的肌肉真的长进脑子里了……”
“主公?主公在自语些什么?”荀谌见吕布愁眉紧皱,不禁出声问道。“可是有烦心事?不妨说出来,正好贾钟两位先生都在,群策群力,当尽力为主公解忧。”
“咳咳,前些日,曾有神人入梦告知,不日将有水旱饥荒降世…”吕布无奈,只能拿神人的名头扯谎,总不能说自己从史书里看到的吧?“诸位有何良策御之但讲无妨,徐荣,你先说。”
“啊?”徐荣错愕地指了指自己,摊手苦笑道,“末将虽读得许多古书,但大多都是兵法良策,怎知内政?主公真是为难我了…此事末将确实不知,末将还要去安排险要兵力,先行告辞。”
“去去去。”吕布摆了摆手,示意徐荣退下。将目光放在贾诩荀谌和钟繇的身上,贾诩老神在在地望着自己,目光无神,荀谌虽不如贾诩过分,也是一副力不从心地模样,剩下的,就只有钟繇了…
钟繇一副智珠在握地样子,目光扫着吕布,吕布笑道,“钟先生可有良策?”
“回主公,此事易耳。司州耕地,大多在世家掌握之中,主公可交好世家中人,到时饥荒来时,好借粮与世家,此其计一也。其计二,可早早屯粮,以备饥荒,得此两计,可在饥荒之中受损减少,主公当速行之。”
吕布闻言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