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纨绔平日里欺行霸市,以己度人不信笑剑钝能这么轻易把他们放了,因此找了个偏僻地界治伤。祸独行与九州一人提个人造美女,大腿里子内鲜血哗啦啦留下来,不知道还以为被全荒城的男人光顾了。
九州人软心善,刀子嘴豆腐心,把手里拎着的假女人翻个个,大头朝下,省得流血虚死。其实依九州看,这几个女人还不如流血流死呢,换作自己要是莫名其妙丢了子孙根,怕是死了都没脸见祖宗啊。前几天被那红衣小娘踩爆了卵子,要不是旁边有祸独行这位“神医”,怕是也早疯了。
不过奇怪的是,明明祸独行手里拎着的人在流血,反倒是祸独行这货脸苍白的很。像极了以前自己得了一百两余钱逛青楼连过了几十夜样。
这时,突然九州感觉头皮一痒,用手一摸,手背又是一痒,拿眼一看,却是一根头发。上直下弯,不用说,肯定是自己老板的。九州没说话,心却提了起来,无意识的扶了扶腰带,那柄贴身短剑离手又近了些,这点距离,可能就分生死了。
祸独行目不斜视头不转,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迈着步子往前走,明明是九州带路,这时反倒他走在了前面。殷红的血珠子一样断断续续淌到地上。在祸独行离开一段距离后,落在地上的血液像是大地长的眼睛,缓缓睁开,笔直的望着上面,然后眯成一条缝,在血液上留下一个细小的痕迹,难以被人发觉。
就在祸独行走远了有一会儿,十几名身着僧袍、怪模怪样的和尚顺着血迹匆匆追上来。却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脚步踏过血迹留下背影的时候,那一只只血眼,悄悄睁开,又悄无声息的闭合、消失。
“奇怪,这棵树好生眼熟,不好!他们在带我们绕圈子!”怪僧中领头的一名胖大和尚一拍大腿,半身肥肉好似一团果冻颤抖个不停。
“破甲尖峰七旋指!”“一剑光寒照九州!”果不其然,祸独行、九州一剑知早已有防备,绕到怪僧们背后暗施冷箭!怪僧们一时不察,顿时伤亡惨重。九州一剑知的斩魔云封更是一剑串了三个人,要不是斩魔云封太短,恐怕就大四喜了。
祸独行见了秃驴分外眼红,十成功力当做十二层使,一名弯腰驼背的老和尚被祸独行从要插到天灵盖,十八截脊柱骨,一层天灵盖,俱都一指穿了个粉碎,好似被人在中间拿斧子一下一下劈出条沟来,死得不能再死。
未过三息的功夫,怪僧们就已经死了大半,只剩下五人看着祸独行、九州。祸独行从一面如钟馗的家伙胸口把手拔出,指骨有些发麻。这几名枉死鬼居然个个武功不弱,且都有一身古怪的横练功夫,好像是一层钢皮,以破甲尖峰七旋指的穿透力,也被反震的骨尖开裂。九州一剑知被祸独行护在身后。刚刚他一时大意,斩魔云封洞穿敌人胸口竟然一下没拔出来,被那与钟馗好似双胞胎的一掌印在胸口。
“是你?”祸独行打量那领头的胖和尚一眼,就认了出来。对他没多大印象,但是那舍生兵解的悉昙多和尚可是令人难忘,毕竟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可又有几个能做得到呢?罗喉算一个,悉昙多也算一个。那胖大和尚,正是昔日西佛国的活佛,欲界隐藏的棋子,丹减嘉对。而剩下那五人身份自然也不难猜,正是欲界浮出水面的隐藏势力。曼陀、贝叶双首座,另外两人则是四释尊者中仅存的苦释、道释。至于集、灭两位,刚死的就是,血还热着呢。
“哦?施主也曾见过老衲?”丹减嘉对心头盘算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祸独行,“这是误会,停手如何?”
祸独行手上血迹未干,黏黏的一股铁锈味,祸独行看着双手的血污,癫狂的笑道:“我刚刚杀了你们的人,你们说是误会?难不成是想就此罢手,你不会把老子当三岁小孩了吧?”
“不不不,佛家讲究与人为善,他们死于施主之手,是他们的缘法。”胖大和尚短圆的蒲扇手连连摆动,仿佛要和地上那几具死尸撇清关系。‘嘿嘿,叫你们平日里看不起佛爷,一个个眼高于顶,这下子死一回,也得老实些了吧?’
原本魔佛波旬受困阿閦佛封印,只有两个棋子可用,虽然一言不合、稍不顺心就要惩罚,可也无法不重视,就连丢了西佛国也只是受了些苦头。这几年来阿閦佛封印不断减弱,魔佛波旬的力量散发出来,蛊惑了不少好手为他们服务。结果这两佛门双废地位是一路跳水。而那些小辈后生对丹减嘉对这个老前辈也是看不上眼,动武不敢,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可是将当过活*佛的丹减嘉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这下一口气死一片,虽然还是会被活佛复活,但真是解气啊。
不过窃喜的丹减嘉对很快就想起此行的任务来,一定要将“遁去的一”请到破庙来。不然竖着出去,不横着就别回来。
“那你们一行人跟我一路,意欲何为?”祸独行反倒更为警觉,两名先天加数个战将说舍就舍,必是所图非小。
“哈哈哈,我家主上想与施主一会。”丹减嘉对笑成烂茄子样,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狠狠的打!我这次不是让你来聊天的!”
丹减嘉对肥肉一颤,识得这是自家阎达大人的声音,浑身肥肉一哆嗦,胖手一挥,“上!”
祸独行奇怪这胖和尚先兵后礼再兵,如此失了智。但本就做好了厮杀的准备,手一扬,从掌心窜出的却不再是以往的骨戟,而是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