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征一个翻身避过斧刃,空中一脚踩在左豪肩膀上,身子往下一坠,竟然坐到了他的身后。
“这匹战马不错,我就笑纳了,至于为什么要跑来你们国家?那是因为我乐意!”马征一把捏住他的脖子,贴着左豪耳朵说了一句,然后手中一用力,跟扭玉米杆一样,咔嚓一声折断了他的脖子。
“敌军已死!投降不杀!”
马征提着脑袋诡异的挂在肩膀上的左豪尸首,冲着正在厮杀的高丽国军卒大声叫到。
靠着近的高丽兵见了,脸色变得很难看,其中一名身穿盔甲的突然大叫道,“将军被汉人杀死了!今天咱们有死无生!为大王尽忠吧!”
在他周围的高丽兵听了,连声附和,看上去士气好像反而更高涨了不少。
“妈的!骨头这么硬?”马征骂了一句,将手中尸体随手扔掉,骑着左豪的雄壮战马便往人堆里杀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
马征对岳飞秦琼高声叫到,不光是因为高丽人的反抗意志太过强烈,其实也是害怕杨广听不到。
此时岳飞也抢到了一匹战马,他的枪法在马上更加凌厉,身边四五米范围内根本就没有能站着的,而秦琼,因为只拿着铜锏,身上也没有披挂铁甲,身形利落麻利,倒是在人群中杀的过瘾,如同一头下山猛虎一般横冲直撞,打的周围高丽兵伏尸一片。
杨广在高台上看的满是爽快,大叫着给他们鼓劲,他没想到,自己军中竟然隐藏着这么厉害的三个猛将,再加上宇文成都说的话,对三人是越看越满意。
马征为了给杨广留下更深刻的印象,专挑将校去杀,而岳飞则护在马征身后,替他遮挡背后的敌兵,秦琼呢,赶着一群高丽兵四处乱杀,就像一头黑熊蹿进了玉米地,这伙高丽人再硬气,也被他们三人这一通打给杀懵了,将官被马征杀的基本绝了迹,一群兵卒要么追着秦琼屁股后面吃土,要么被秦琼打的四处乱窜,再加上一帮最擅长打顺风仗的骁果卫也跟着杀了上来,顿时就崩溃了,片刻之前还士气如虹的喊着要为大王尽忠,如今被撵的跟小鸡仔似的,杨广看的开心不已,竟然在台上拍手大笑起来。
最后,还是宇文成都下令抓捕俘虏,才免去了这些人被全歼的命运。
杨广看着浑身浴血跪在自己面前的马征三人,开心的上前一一扶起,“三位好汉子,今日多亏了你们啊!不然朕今天难免要落荒而逃,以你们的武艺,如今都是什么身份啊?”
马征抱拳回到,“回禀陛下,我等三兄弟乃是军中小卒,先前听闻陛下下旨远征高丽,我等便急匆匆赶到涿郡入伍的。”
杨广一听,顿时愣住了,“你们三个是专程赶来投军的?”见三人同时点头,杨广开心的拍着马征手臂说道:“想不到我大隋,竟然还有你等这般爱国义士!真是天佑我大隋!说吧,想要什么奖赏?只管说出来!”
马征突然又跪回到地上,双手抱拳举到头顶,“奖赏不敢要,只请陛下饶恕我等的罪名,我们三个便感激不尽了。”
杨广今天被这仨人给弄的一愣又一愣的,疑惑不解的问,“饶恕?你先说来听听。”
马征将自己在河间时莫名被抓,在修运河时挖出铜人,被监工总管如何逼迫,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当然十句话里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就不是杨广能分辨出来的了。
杨广听了怒道:“这帮子混账!朕只是心急运河早日完成,以便我大军北上,没想到,他们竟然连富户庄子都不放过,难道那些民夫不够用吗?此事怪不得你,算不上犯错,那些人若是落在我的手里,我也照杀不误,朕的话,你还没有回答,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马征见他果然没有怪罪自己,心里偷偷乐了一下,回到,“陛下,我们兄弟来投军,就是想为陛下开疆拓土立下功劳,别的我们也不要,只想请陛下赏我们个前锋做做,替陛下摧城拔寨,荡平不臣!为陛下的不世功勋添加一点微末助力,助陛下成就千秋万载之伟业!”
杨广被他这一番忽悠给说的心花怒放,喝到:“尔等三人听封,此乃战时不同平常,朕封你三人皆为鹰击郎将,若是战场上再立新功,朕重重有赏!”
马征三人听了大喜,忙拜谢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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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成了从五品的鹰击郎将,马征三人不但每人被赏了一匹好马,杨广更将三人分到一起,统率近两千人马跟随杨广亲卫骁果卫一起护驾,因为杨广是彻底看明白了,这群兵大爷们,早就不是当初成立时的那批强大的悍卒,指望他们保护自己,杨广表示自己没那么多命拿来试试。
“老大,这回咱们算是达成所愿了,这几天我就四处问问,看看有没有人知道,靠山王他们去了哪里?”岳飞爱惜的抚着新得到的宝马千里烟罗一点红,对马征说道。
“嗯,隋军这次必败无疑,如此大势,不是咱们可以改变的,赶紧找到存孝咬金他们,咱们回家。”
几人分头行动,马征秦琼装着接收权力,熟悉军队的样子,表面上与军中诸将熟络招呼,而岳飞则利用自己的魅力优势,四处打探靠山王的下落。
三天之后,大军来到了一处名叫马首山的地方,杨广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竟然将军队一分为二,一路由柱国鱼俱罗统帅,领兵三十万攻击赤峰、安市。自己则统帅剩余的七十多万大军进攻白岩。
岳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