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云楚一听,心下都有把虎大彪捏死的感觉,终于把一腔的怒火惹的燃烧起来了,这个我知的家伙,如果自己不出手,就凭鹰长空的实力,轻轻动一下嘴皮子,都可以让这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人死无数次。以那老头年轻时候的脾气,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虎云楚二话不说,就用手像提起了一只小鸡一般提起来虎大彪,另一只手,就是一串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一边怒吼道:“你这个笨猪,居然敢辱骂鹰前辈,我看你是活腻了,今天不接你一层皮,就不要怪你亲叔叔没有教你礼义廉耻,尊老爱幼。”
虎大彪本来就浑浑噩噩的,被这一顿狠狠地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没有出声,一阵狂风暴雨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虎云楚偷偷瞄了一下旁边的鹰长空,看到依旧笑脸的样子,以为没有解气,更加觉得应该狠狠地揍,才可以让他解气,虽然有些不忍心,虎大彪可是自己哥哥得意的,也是单传的唯一一个,可不能就这样断了线了香火,就加大了机打的力度,最后又加大了力度,手脚并用,不过尽量护住了虎大彪的心脉,避免受到严重的内伤。
虎大彪开始还哇哇叫喊,逐渐声嘶力竭,最后全然没有声音,晕过去了。
虎云楚一见,继续骂骂咧咧地教训昏厥中的虎大彪,:“你爹娘怎么生了你这样的,要是我一定把你打死了,重新造一个!”
周围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一见到平时护短的人,怎么今天却像变了天一般,恨不得把虎大彪击碎,这是怎么回事呢?一个个张大了嘴,诧异地注视着这一切,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呀,看来这个老头来历不简单呀,居然让负责护卫这儿的长老下跪的,他们一想刚刚还在围攻他呢?虽然就像一群小孩面临一个强悍的大人一样,没有丝毫的作用,可是现实的状况却是他们围攻了不该围攻的人,惹了不该惹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实力强悍者面前,更加是犹如蝼蚁一般,蝼蚁尚且求生存,他们躺着的,都翻身匍匐在地,跪着,趴在了地上,等到惩罚。
虎云楚继续对虎大彪施加着拳打脚踢,早不见虎大彪那高大的身躯在虎云楚手中蜷缩成了虾米一般,连咿咿呜呜都没有了,只有进气少,出气多了。
夕拾见了,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如果有人因此伤了命,最后还是新来的遭罪,谁知道这个老先生什么时候走了,还不是虎云楚说了算,那时候就有自己罪受了,拉住了虎云楚的胳膊说道:“虎长老,你就不要责罚虎虎主管了,他也是因为我顶撞了几句,我汇报一下情况,责任都是我的,就不要责罚他了,你就责罚我吧。”
虎云楚一见鹰长空和这新来的关系不错,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了,说道:“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是因为顶撞了鹰前辈,这是打大不敬,所以即便他死一万次,都不足解恨!”
鹰长空看了看虎云楚把虎大彪也教训的差不多了,说道:“虎云楚你要教训就教训,何必因为我呢?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不过一届老朽罢了,何必被别人说几句就会耿耿于怀呢?我有那么小心眼吗?现在就不要耽误了正事,犯同样的错误,那可不好呀!你说呢?”
虎云楚一听,心下虽然有些不痛快,但是虎族和鹰族还没有什么大的厉害冲突,同时自己实力摆在那儿的,怎么敢和这一个级别的叫板,何况是一个不争气的侄儿,一念至此,说道:“还是老前辈明白事理,是晚辈愚钝,听了前辈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一下就明白了。”说完就又拜了拜,同时,把虎大彪扔在了地上。
鹰长空看了看格外客气的虎云楚,对他说道:“你就不要拍马屁了,听听夕拾说的是什么事情?”
虎云楚一见,连忙转头看着夕拾,问道:“夕拾,什么大事情,让你如此惊呼?”那感觉就是今天这事情你要是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我看你怎么办。
夕拾说道:“请各位跟我来,看一看这狼族妖王的命灯和命牌究竟怎么了?由于新来对于这些都不太熟悉,所以……”
鹰长空摆了摆手,指了指方位。
虎云楚对夕拾吩咐道:“什么是狼族妖王的命牌和命灯?还愣子那儿干嘛?快带路呀!我们可不能再耽搁呀!有什么大事可不好呀!”
夕拾一听脚下步伐加快,由于狼族妖王的命牌和命灯在前面几排,走路了一会儿,指了指狼族妖王的命牌和命灯,说道:“你们看,你命牌没有破碎,可是命灯却已经熄灭了!不知道何故?”
虎云楚一见是狼族妖王的命灯熄灭,这可不是一般人呀,是一方之王呀!和现在的妖王可是过命之交,就连这一次强取南海龙族的公主熬杰,也派了他去,可见地位之重要,他的出事,虽然不太怕妖王,可是不争气的那个侄子,看来平日里只知道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太安逸了,看来这一顿皮肉之苦让他应该明白一些道理的,看来以后还是要严加管教,不然以后自己也有可能受到牵连的,就不是自己,而是整个家族呀!
夕拾抬眼望着鹰长空问道:“老前辈,您可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缘故呀?”
虎云楚说道:“老前辈,我看这有可能是一个不好的消息,狼族妖王他已经死了,可是命牌完好呀?或者叛变了,可是应该有印记出现呀!老前辈,你的经验丰富,您老觉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鹰长空仔细,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