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杆挑刚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他随即摇了摇头。
看着自相矛盾的一杆挑,楚文笑了:“怎么样?你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吧!”
黑社会讲究,谁还去混黑社会;稻川会要是能够讲究,这个组织也不能排在岛国黑社会的第三名。
接着,楚文低下头,轻声地说道:“而且,你看他们太极会的人包扎以后,好像是挺惨,但是有重伤的吗?
甚至连骨折的人,都没有一个。
如果我预料不错的话,稻川会那边的人也是一样如此。”
一杆挑一惊:“老大,那你的意思是……”
楚文的嘴里轻轻吐出了五个字:“周瑜打黄盖!”
随后,楚文压低声音,又补上了一句:“最重要的是,在马帅和清田川夫,他们两个人动手的时候,清田川夫塞给马帅一个小小的纸团。”
“老大,我服了,这么小小的细节,都能够被你观察到。
我啥也不说了,老大就是老大!”一杆挑顺水推舟的一记马屁拍了过来,楚文欣然笑纳。
“也是凑巧,我当时看他们两个人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动手了,我就多注意了一下,想着在马帅招架不住的时候,帮上一把。
正好他们之间的这个小小的动作,就恰巧被我看到了。”
“老大,如果这么说,太极会和稻川会的人,都被马帅和清田川夫给骗了?”
“不仅如此,山口组的那个川雄康城,恐怕也已经上当受骗了,现在可能正帮着清田川夫数钱呢!
嘘……马帅来了。”看着马帅走过来,楚文和一杆挑停止了小声嘀咕。
马帅来到三个人的面前,脸上勉强挤出一点儿笑容:“三位贵客,马帅怠慢了。”
“没有关系,还是赶紧处理大事要紧。
会里的兄弟们,都没有大碍吧?”楚文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兄弟们都还好,幸亏没有伤到要害,性命都还是无碍。
现在大家的伤势都还稳定,医生建议说再观察一下,确定没有感染病毒者,再离开。
三位,我们出去走一走吧,这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太大了。”马帅既然这么说,楚文等三人就站起身来,四个人一起向着外科诊疗室的外面走去。
这个诊疗室里的空气,也真是实在太糟糕了些。
外科诊疗室的后面,是一个供病人休息和散步的小广场,小广场上路灯明亮,还有几处凉亭和很多的绿植。
四个人走出外科诊疗室的后门,全都深吸了一口夜空中有些凉意的空气,向着小广场上走去。
小广场上的一个凉亭之中,楚文和马帅面对面地坐在了木椅上。
一杆挑和小红一边在四周溜达、一边卿卿我我地腻乎,两个人是在进凉亭之前被楚文支开的。
楚文觉得有必要,借此机会和马帅深入地勾兑一下。
楚文和马帅落座以后,马帅疲惫地用两只手揉了揉左右太阳穴,长叹了一口气:“楚桑,今天的事情让阁下见笑了。
我本来是想着借这个机会,和稻川会拼上一场,来化解住吉会的纠缠,没想到山口组来插上了一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己的实力不强,徒呼奈何呀!”
“马会长,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在了眼里。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问题就是这么个问题。
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请你直说就行。”说话的时候,楚文明亮的眼睛直视着马帅的眼睛。
常言说的好‘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楚文的眼睛清澈、明亮,但马帅的目光却是有些闪烁不定。
马帅沉吟着、迟疑地说:“有一件事,可能要麻烦楚桑。”
“什么事?”
“是这样,我听我的堂弟说,楚桑你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能够驱使毒虫猛兽为己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借助楚桑这方面的能力。
什么条件,只要楚桑提出来,我绝无二话。”
“你能给我提供什么条件?”
“好!我所能提供的条件只有一个,太极会的副会长,你我共治社团。如何?
不知道阁下还有没有其他的条件?”此刻,马帅的目光确实非常诚恳。
楚文笑了:“我们今天才刚刚认识,马帅会长就如此倚重、给在下委以重任,难道你就不怕所托非人吗?”
“不怕阁下笑话,我马帅看人看事向来决断,从不拖泥带水,我认为即使是错误的决定,也比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强。
所以我决定了的事情,就去做。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马帅的一番话说的无比的坚决。
“既然马会长诚心相邀,那我楚文也就直言不讳了。”
“有话请讲当面。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叫做‘丑话说在前头’吗?所以,还是请楚桑说一些丑话!”
“我之所以偷渡来到岛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筱冢家族。
我不仅是要他们的人命,更是要这个家族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听楚文说到这里,马帅不禁被他话中蕴含的恨意惊呆了。
看着目瞪口呆的马帅,楚文调侃着说:“还想邀请我入会吗?
你在做决定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我这个人不一定是福将,很有可能是灾星哦!”
马帅沉思了一下,说道:“你说的没有错,筱冢家族也算得上是一个庞然大物。
但筱冢家族的生意,都摆在明面之上;我马帅能够让太极会,在黑帮林立的岛国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