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五十多人有如绝处逢生,再次匍匐到地上,涕泪肆流,不住地磕头谢恩。
等到大家情绪恢复平静后,分宾主坐下。白铨询问两家沦为奴隶的过程,得知堂庭门中的忠勇之士全部被冷昌设计擒拿,沦为奴隶,悄悄运出通仙城,送往各处贩卖,个个气得双眼充血。
白铨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恨声道:“少主,斩杀冷昌一事,不能再拖了!一日不杀冷昌,我一日不能安席!”
张百善说道:“几个月前吴伯伯断魂崖遭袭,前来投奔青要山,我们想斩杀冷昌,但苦于没有好的方案,一放就几个月。现在冷武等人将熏伯伯、武伯伯及家人当奴隶带到这宜苏城贩卖,倒是给了我们机会。”
熏池道:“少主,这次押送我们的不是十人,而是二十人,今天到达宜苏城后,另外十人没到奴隶市场,可能正在宜苏城里暗中查访白铨、吴回、颜有三位长老下落。”
金闪道:“据我留心观察,他们除了这押送我们的二十人外,应该另外还有一支队伍,今天应该也进了宜苏城,或是留在附近。”
熏池道,“冷昌手中有白铨、颜有两人信符,在通仙城时能够感知在这个方位,到了这里能够感知在这个城里。所以他们才将我们带进宜苏城,打着贩卖我们的幌子,暗中追查白铨、颜有。”
张百善斩钉截铁道:“也好,我们将计就计,今天晚上就由舅舅与吴伯伯将他们诱到城外,一举擒拿!”
熏池、金闪众人听了,个个都摩拳擦掌。张百善却道:“白宇表哥,带两位伯伯全部家人下去休息,晚上等我们擒拿住了冷武众人,再一起为大家接风压惊!”
熏池、金闪急着说:“少主,这等大事,我们两人自然也要参加!”他们两人都是武宗境前期,武力比起白铨、吴回低了几级,但是战场上也能拖住一两个敌人。
张百善安慰道:“两位伯伯,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你们这段时间受了很多磨难,先好好休息。这擒拿冷旺、冷武等人一事,就放心交给我们吧。”
白铨也安慰道:“两位老弟,少主今非昔比,手下能人辈出,你们今天尽管休息,养足精神,晚上等我们的好消息就是了。”将张百善属下实力细细说了一遍。
熏池、金闪一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半年前张百善投奔堂庭门时,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流浪儿一个,现在居然就有这么多高手大能,特别是两个武王、十一个武侯,都是他们只能仰视的大能,其中际遇真的匪夷所思,当下也不敢再多言。
等得熏池、金闪两家退去休息后,张百善与白铨等人一边细细商量,进行周密部署,一边召回绿山万、火钦原、胡朝等,令他们集合武侯境及武宗大圆满境,由张百善、胡朝等人带着分批到城外约定地点等候。
白铨、吴回、颜有、白宇自然负责诱敌。
张百善担心冷武等人轻敌,不会全体出动,影响自己一网打尽的目标,特意安排一个武侯境陪同。不管他们来宜苏城的人有多少,相信只要看到白铨等人身边居然有一个武侯境,他们为了保险起见,一定会全力以赴。
白铨、吴回等人特意在冷武等人眼前晃动,然后进了酒家坐下来,要了几坛酒慢慢地喝。过了半个时辰,几人这才起身,缓缓地朝城外走。
出了城门,白铨大声对吴回说:“这城外不如城里安全,我们还是走快些吧。”
吴回答道:“白老,你也太胆小,我们在这宜苏城外定居好几个月了,平安无事,你为何总是这样胆小如鼠?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白铨提快速度道:“还是谨慎的好,小心使得万年船。”
行至十里,果见冷武、冷旺率了五十人团团围了上来。
冷旺哈哈大笑道:“白长老说得真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只是可惜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冷武道:“你等若愿束手就擒,我们且饶了你们一命,若是负隅顽抗,定当全部斩杀!”
白铨一眼数过人头,与熏池、金闪两人估计的人数相符,立马知道对方如己方所料,全部出动了。
五人停下脚步,白铨阴沉着脸森寒问道:“你们人手都到齐了没有?”
冷旺一惊,白铨这话听上去,怎么像是有意引诱他们自投罗网?厉声问道“你死到临头还装神弄鬼!难道死期将至你看不清楚?”
白铨冷声道:“居然敢在宜苏城公开贩卖熏池、金闪两家,你不觉得是自己活到头了?”
冷旺大惊失色道:“难道你早有准备?”
冷武张狂喝道:“有准备又如何?你白铨、颜有两家,也仅有三个武宗而已,吴回更是孤家寡人,即使有准备,难道还能奈何我们五十人?上,先杀了他们!”
这时,山林里突然响起一个响亮、威严的声音:“冷旺、冷武,你们这两个奸贼,我们早在此等候多时!”说话的正是张百善。
刹那间,两大武王、十一个武侯、三十名武宗尽数围了上来。两大武王气息大放,一时压制得冷旺、冷武这边五十人心中大骇,如惊涛拍浪,更有甚者,居然全身瑟瑟发抖,倒在地上。
冷旺一时独角暴长,双眼鼓出,紧张地望着张百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百善却冷声道:“冷旺,你等若愿束手就擒,我们且饶了你们一命,若是负隅顽抗,定当全部斩杀!”这句话是刚才冷武所说,张百善此刻一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