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见英莲只管沉吟着,认为她是默认了根本没有想着他,双眸逐渐阴沉,嘴角一勾,冷笑道:“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和那秦钟成天见面,你们是旧相识,他又专会嘻嘻哈哈哄人,你就以为那小白脸是对你真动心了,也抱着个热罐子。 ”
英莲听他说得不堪,轻蔑地分辩道:“大爷这话可是没味,我们只是在铺子里见过,并无任何逾矩。”
薛蟠眼中燃起一簇火苗,舒了一口气说:“真的吗?那就对了。你可知道,他正要向甄家小姐求婚的事吗?”
英莲已有了几分不耐烦,打断他的话道:“莺儿很快就回来了,我还没有收拾完屋子,大爷请外面呆呆,免得这里灰尘多,弄脏了您的衣服和您的新闻故事。”
薛蟠哈哈地笑道:“你和莺儿很要好啊,我找妹妹把你和莺儿都要过来,和你宝蟾姐姐做个伴,长久留在身边可好?”
见他纠缠没完,英莲只得正色道:“薛大爷,我虽与你签了约,但并不是你家生的奴才,和莺儿、宝蟾她们不一样,等期限满了,自然还回去的,就再没有长远留下的道理。再说,我现在还是服侍姑娘的,但凭夫人、姑娘一句话,让我去哪个房里都是一样的。”
薛蟠讨了没趣,恨声道:“好,很好啊,你原高贵许多的。你只管等着。”转身径自走开,那衣袍一扫处,恰碰到英莲手中的纸包,纸包“扑”地一声坠地,黄玉般的杏脯骨碌碌散落出来。
英莲也不去捡那纸包,兀自跌坐在床沿上发起呆来。
正出神时,听见一个柔媚的声音说:“莺儿,你打起帘子,我帮你一块拿进去罢。”
帘子掀起,身着飘逸粉色纱裙一个女子,抱着几样物品进来,长眉细目,正是宝蟾。莺儿紧随着,提着一个包袱走进来。
英莲忙站起来,口中问好,帮着去接宝蟾手中的物品,一件件放到床上。
宝蟾点点头,拍拍手说“好了”,转身欲走,觉得脚下一滑,低头看时,见青砖地上几个滚圆金黄的杏脯在脚边,旁边还有个褐色的纸包。
英莲说:“掉了几个果脯,没有沾到姐姐的鞋吧?”边说着,随手捡起纸包来。
抬起头,看那宝蟾脸色已变了,满脸布满怒气,吊梢眉倒竖,细目微眯,糯米白牙咬着半个通红的嘴唇,哼哼地冷笑几声道:“我哪能不认得这杏脯呢?!从京城临走了,巴巴地火棍捅屁股似的让我去果脯店里买杏脯,原来是给你的,好个甜甜蜜蜜的情意。你也配我给买杏脯吃?”
英莲欲解释,宝蟾气哼哼地猛然踩扁了脚边的几个杏脯,甩手走了出去,口中还咬牙切齿地说:“还以为是什么正经人,哼。。。。。。”
英莲又臊又气,连连跺脚,眼泪在眼眶里已转了几个圈,双手拉住莺儿嚷道:“这可怎么说的?这可怎么说的?谁知大爷会送这些劳什子来?”
莺儿拍着她的肩,只说:“别理她。”
谁知莺儿接着说出另一番话来,英莲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题外:亲们,第一次写生笔涩,望提建议,哪怕拍砖哪,别光沉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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