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玥点头。
“黄金!”
萧肃气呼呼地望向宁玥,这家伙害他这么辛苦,不趁机多要点都对不起他!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马宁玥把玉阑珊打了,他生气!他要给老婆报仇!必须宰马宁玥!狠狠地宰!
“好,黄金就黄金。”宁玥从宽袖里拿出一张五千两的金票,“就当是你的辛苦费和萧夫人的医疗费了。”
“哼,算你识相!”萧肃伸手去抢。
宁玥单臂一抬:“诶?得先让我知道值不值这个价。”
萧肃炸毛:“你耍赖!万一看过之后说不值得怎么办?”
宁玥轻轻柔柔地一笑:“我连十万金的生意都与你做过了,会贪你这点小钱?”
“说的……也对。”萧肃瘪瘪嘴儿,真后悔自己要杀了,这丫头根本是个大富婆嘛,他该要五万两黄金才对!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行吧行吧,你拿去看吧!要是你觉得不满意,权当我白送给你的!”
他敢说这话,足以证明他对搜集到的信息非常有信心。
宁玥挑了挑眉,接过纸张细细看了起来。
“怎么样?这消息还算有用吧?”萧肃得意地问。
宁玥没说话,把五千两金票交到了他的手上。
……
四月二十号这日,德庆公主十八岁生辰,在恭王的建议下,德庆公主在御花园设了一个露天小宴,邀请的人不多,但玄家、司空家、马家赫然都在其行列。
一听是马谨严建议的,宁玥便不打算带兰芝与马宁馨去了,马援留在家中陪同妻子,也没去。
容麟穿戴整齐,推着容卿上了马车,自那日小容麟耍了威风之后,他不太敢靠近容卿了,因为小容麟太不乖了,不是早晨,也会偷偷地耍威风。
宁玥看着坐得十万八千里远的容麟:“你坐那么远干嘛?”
容麟的眼神闪了闪,撇过脸:“挨一起,热。”
马车很快抵达了皇宫。
容麟第一个跳了下去,宁玥看着他,他也看着宁玥。
宁玥挑眉,抱我哥下去啊!
容麟哼唧,不要。
宁玥:“……”
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那么黏他大哥的容麟,居然开始与大哥保持距离了。
容卿神色淡淡,自己推了轮椅下去,车后有个简易的升降隔板,倒是不怎么费劲。
宁玥戳了戳容麟:“你中邪啦?还是又跟我大哥吵架啦?”
“没!我……先进去!”
一溜烟儿地跑了。
望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容卿的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
这个小插曲,很快便雁过无痕。
御花园东侧搭建了一个戏台子,咿咿呀呀地唱着民间的大戏,这是德庆公主为恭王准备的,因心知他长在民间,看不惯宫里那些华而不实的歌舞,特地托人请了最富盛名的戏班子。
由此可见,德庆公主对恭王已经慢慢生出一丝情愫了。
众人都被台上精彩绝伦的戏剧表演吸引了主意,没注意到司空朔悄悄地站在了宁玥身后。
“玄胤呢?”司空朔背对着宁玥,声音极低,远远望去,还以为他在与一旁的小李子谈话。
宁玥的眸光扫了扫,同样压低了音量道:“没来。”
“这么重要的宴会,他居然不来?”
“他来了,你们不得打个你死我活?”
司空朔轻笑。
那边有官员上前与司空朔搭讪,司空朔回应了几句。
宁玥掐着身前的花瓣,一副欣赏得忘我的境界。
官员不好意思打搅,笑着到那边与搭讪容卿了。
司空朔如玉的手指拨了拨牡丹花上的水珠:“烛龙来找过本座。”
“哦?”惊讶的语气。
“别哦了马宁玥,你当时就在外头守着,会不知道烛龙去了行宫?”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大人。”宁玥笑了笑,道:“烛龙与大人说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无非是那些你已经说过一遍的话,只是他要本座对付你们,作为回报,他会帮本座夺得帝位,不是南疆的帝位,而是西凉的。”司空朔目不斜视地说。
有宫女自身旁走过,小李子扯着嗓子叫道:“咱们府里没这种牡丹呢!您喜欢,奴才马上去买!”
宫女欠了欠身,离开了。
宁玥低声道:“那你答应烛龙了?”
“答应他了,本座还会出现在这里吗?”司空朔补了几句,“留心戏班子。待会儿不论是谁请你去任何地方,都不要去。”
宁玥冷冽的眸光扫过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着大戏的花旦,果真是场鸿门宴吗?
“阿朔!阿朔!你在哪儿啊?怎么我才上了个茅房,你人就不见啦?阿朔——”
司空家主面色发白地奔过来,抱住了司空朔的手:“阿朔你怎么不等我?一个人走了?我出来没看到你,吓都吓死了!”
宁玥的眸光动了动,司空家主貌似真被吓坏了,竟像个三岁小孩似的黏着司空朔。
司空家主发现了宁玥,整个身子瞬间贴上大儿子,颤声道:“她、她、她怎么也在?玄胤是不是也来了?”
司空朔轻声道:“玄胤没来,不用怕。”
“哦,哦!”司空家主惊魂未定地点头,司空朔转身,他也跟着转身,一直抱住司空朔的胳膊,一刻也不分开。临走时,他心虚地看了宁玥一眼。那一眼飞快,却也足够被宁玥捕捉到。
宁玥淡淡地牵了牵唇角,看来司空家主已经知道当年那个少女就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