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穿越之极权农女>第八十六章 我们真是有缘
句,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大笑起来。

“啊。是你,小船上的大叔。”

如花听到那几声从胸腔发出来有笑声,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个画面,阴沉的夜晚,在江上,一只忽明忽暗的小船,船上那看不清的人影。

马上的人听如花惊叫着的声音,眼里精光乍现,就说:“原来是大船上吹笛的小姑娘啊,我们真是有缘。”

袱里取了手套戴上,现在正拿着围脖,不知道要如何,如花眼珠子转了转,就说:“大叔,这是我给我爹做的,你戴着能合适吗?还是还给我,你有空再去买合适你的号才好。”

“这手套很合适,这围脖要如何戴?”

那大胡子大叔不理会如花,却是看向伍立文,伍立文就把自己的围脖取下来,展开来绕了几圈套在脖子上,那大胡子大叔立刻学了绕了几圈套在了脖子上。

“嗯,有点扎,不过确实如你所说,很暖和,还能遮了口鼻,不错。”

如花嚷嚷着:“你那个可是羊毛织的,我爹的是棉线织的,那能比吗?你的那个要比我爹的这种贵好几倍价钱呢,哎,我说大叔啊,不带你这样明抢豪夺的,你舍不得还给我也行,那就掏钱吧。我爹可没说白送给你。”

伍立文“呵呵”地干笑了两声,说:“这帽子和手套、护膝都是用好皮子做的,还有那围脖,只这一条是羊毛织的,因为羊毛好少。”

“怎么没看到你说的鞋垫?”

“啊?”伍立文一愣,见那人翻开的包袱里确实没有鞋垫,居然很老实地转过头去,问如花:“如花,咋没有鞋垫啊?”

如花真的想问问她爹伍立文,你到底是哪一国的。

那人“唰”地抬起脚,朝如花晃了晃,说道:“小姑娘,看清楚了,我的脚是这个码的,他日再见时,我希望拿到你做好了的鞋垫。”

说完,收回脚,把包袱系好绑在腰上,从怀里掏出一物向如花扔了过去,如花接住那东西的时候,一阵马蹄声响,一人一马如来时一样,看不清踪迹。

如花抓着手里的东西,气恼地埋怨着伍立文,“爹,人家费心给你做的,你居然转手就送出去,一点都不爱惜,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做了,太伤心了。”

伍立文搓了搓手,“嘿嘿”地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说:“如花,爹看那个兄弟似乎还要赶远路,这天冷成这样,嗯,那个,爹就是好心,哎哟,如花,爹不是故意的,爹喜欢如花送爹的那些,真的,爹真的很喜欢。”

“哼,喜欢还送出去给别人,还是个不相干的不认识丑胡子大叔,我才不信呢。”

看如花闹起了别扭,扭着头,小脸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又是气恼的,伍立文这心似是被猫抓着似的,抓的都出了血了,心中万分懊悔,小闺女心疼自己孝敬自己的手套、围脖,他怎地一时就被鬼迷了心窍呢,那么随意地拿去给人家。

“如花,爹……”

“嗷”,驴子突然受了惊,不知是不是山坡上被狂风刮下来的小石头打着了它,驴子猛地抬起前蹄,叫了一声就跑了起来。

伍立文正扒在车厢边上跟如花赔不是,驴车这么猛地一跑,把他直接给甩了出去,车轮子压过倒地的伍立文的腿,向前一个劲地冲。

如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摔倒在发车厢里,听到伍立文呼痛的叫声,如花猛地爬起来,不顾还在奔跑着的驴子,从车窗向后看去,见她爹伍立文抱着腿,想要爬起来,却是使不上力。

如花转身钻出车厢,蹲在驾车人的位置上,想办法去抓缰绳,可几次都差点被狂奔着的驴车给甩出去,只好向前趴着,一手紧抓住车扶手,一手向前瞅准机会,把缰绳抓牢在手中,另一只手飞快地松了车扶手,双手一同使力,拉住缰绳,嘴里喊着“吁吁”。

驴子被安抚着减慢了速度的时候,如花回头看了一下,已看不见漫天黄土里面她爹的身影,驴车似乎是跑出去了不近的距离,如花调转驴车,向来路跑去。

隐约看到前面一个努力拖着条腿往前跛着的伍立文,如花勒了缰绳,让驴车停下来,从车上跳下,向伍立文跑去。

“爹,爹,你怎样了?伤着腿了?”

如花扶住伍立文,看他的左腿裤子上破了一块,地上还有血迹,忙扶了伍立文往驴车走过去,把伍立文安置到驴车上,如花大概地看了下伍立文的伤口,先擦了血随便包了下,腿骨估计是骨折了,如花叫伍立文躺好,驾着驴车就往县城里疾奔。

到了县里的街道,如花向两边不停地张望,记得这条街有一家医馆,往前走了一会儿,看到慈仁堂的招牌,如花忙停了驴车。

跑进医馆里,叫了两个药童出来帮忙,把伍立文给抬到了医馆里。

“被车轮子给压着腿了,应是骨折或骨裂了,腿上还破了一大块,流了血,得消毒包扎。”

如花尽量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把她知道的情况向大夫一一道明,那名大夫听如花说的详细且还带有她自己的分析,不仅对如花多看了几眼。

“小姑娘放心,这伤不算重,你那车里应该没有放着重物,这车轮压上之时,他应是及时地避了下,并未骨折,只是伤了筋骨,怎么说也得休养个一百天。这伤口看着流的血多,但只是皮外伤,敷些药就能止了血。”

大夫说着,手低下的动作一丝不乱,很快为伍立文包扎了流血的地方,又用药酒给伍立文擦了已有些肿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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